关锦兰看着上官长鱼的脸色,“上官公子请。”
“贾公子,”音落,又觉得不对,“不知道这样称呼对不对?”
“有何不对,本人本来就是一位假公子。”
上官长鱼一听,抬头哈哈大笑,连说:“有趣,有趣。”
清风暗骂:你个小屁孩,竟敢在她家圣主面前这样的放肆,笑得这么的理所当然,理直气壮,你个小屁孩,确定知道我们家圣主身份的时候还能笑的这么毫无负担,一脸坦然?
关锦兰看了眼上官长鱼,随手拿起菜单,随意翻看着,“上官公子,你喜欢吃什么口味,再加几个菜,本公子做东。”
上官长鱼讪讪,这行事作态:老练!
眯眸,他这刚上的菜还没喝酒呢,怎么看这贾公子,满室的烛火都在颤,似抵抗不了她这娇媚的贾公子,眸色赵发的迷离,心尖儿痒痒,半边身都有些麻了,他这是怎么了?
忙低头,专注看自己肉肉的大手!
暗卒自己一口,什么场合你没经历过,竟然还产生错觉,丢人!
“贾公子,客气,你看看,如果不喜欢,再加几个你爱吃了菜,就可以了。”
关锦兰听言,转头,“大掌柜你看着,再上几个招牌菜。”
“是!”音落,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上官公子,梨花白如何?”
“哎,啊!”
音落,抿唇,心吊的老高,见鬼了!他怎么就觉的她看他眸光就像是陈酿在岁月的好酒,一碰就醉,醺迷地勾魂夺魄,心里打了个颤,这是给他使美人计吗?
不应该啊!
微闪了下眼眸,焉焉开口道:“还是清淡点好,清淡点好,酒就算了,算了。”
关锦兰瞥了上官长鱼一眼,嘴角带着浅笑,“清风,让大掌柜上菜。”
上官长鱼听言,手中端着茶杯一抖,另外那只手却肘掌在桌上,斜身看向关锦兰,真不给他上酒了?
要说,帝城除了皇家,公子哥儿不着形象的,上官长鱼如果认第二,那第一肯定就没有人敢认的,看人上官长鱼深泽的最是透彻。
关锦兰看着他的样子眼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脸色跟着黑了起来。
清风:上官家的混崽子,这是怎么意思?身上的威压不自觉地溜了下来。
上官长鱼心底不甘,但他也试出来了,眼门前的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好惹的,身后的这个奴婢竟有跟他家老祖宗一样的气息。
也是,大齐朝谁能想出那么惊人点子?就昨天,凉国公府不就听说给这位贾公子整的合府不宁,不过此贾公子是否是鄙公子呢?
“贾公子,不知宝华阁昨天拍卖的手帕,可是出自您之手?”上官长鱼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关锦兰嫣然一笑,“正是!”
上官长鱼一听,第一时查察了下袖子里了的汗巾,确定它还在自己的袖笼里,这才不好意思,摸鼻子讪讪地说道:“见笑,见笑。”
心道:还是小心使得万年船啊!
关锦兰看着上官长鱼的表现,终是忍不住轻笑出了声,“怕了?那你可得收好了,说不定那天,本公子又收到别人送过来的汗巾,又拿去宝华阁那里拍卖,哼哼!绝对是个不错的主意。”音落,似对这种无本生意,还没有做够的意思。
上官长鱼一听,身子一僵,“贾公子,您高抬贵手哈。”
这小女子心肠太过毒辣,一定要想个办法,要不然这往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还有哪一个敢去参加晏会!
他去哪里混酒喝,赏手去?
关锦兰瞪了眼上官长鱼,这什么意思?不就跟他开个玩笑,置于嘛!一个大男人心眼就针尖那么细。
挣那么多银子干嘛?
“长官公子,银子多了可是会咬人的!没事拿出来做做公益,造福子孙后代,也是为了子孙后代积福。”
长官长鱼实在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才不觉得银子多了会咬人。做公益,你怎么不做?再说为子孙后代积福?他上官家的福厚着呢!
捡个帕子,也能搞出那么多事,还不是为了争银子啊!劝我,还不如劝你自己。
“贾公子,操心别人家的事容易老。”
“别人家的确是用不上我来操劳,不过,上官家的事算不得是别人家的事,这该操劳的,我还是要帮着操劳一下的。”
上官长鱼一听,半天没喘过气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老天!你别玩我。
刚想甩手走人,就给外面“噗”的一声响打破了,转头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赵郡王,无语望天,他娘的!鸿门宴啊!鸿门宴,这次又要上贼船了。
关锦兰面黑面沉,“你来做什么?”
赵晟温雅和煦一笑,儒雅道:“我从昨天就在这里,”说完朝关锦兰眨了下眼睛,“这段时间都在,”停了下继续道:“不走。”
上官长鱼面抽,扶额,娘哎!这两人绝对有奸情。他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那个,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没办好,你们继续。”
关锦兰闻言,抿唇一笑,想溜!没门。
“你看你可是把人家上官公子吓走了,你可要负责。”
赵晟闻言,静如清水的眸色,轻轻落在冷在上官长鱼脸上,“怎么?要走!。”
上官长鱼仰天长叹,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这眼前女人与小人可都齐全了,这次不死也得掉成皮。
上次,赵晟这个混蛋把拉他推做生意思,他可是躲在家里好一阵不敢出门,虽说也挣了不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