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点静心安神的药,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管家闻言,身躯一僵,收回竖的老高的耳朵,“国公爷,现在正是府上用人之际······”
“用人之际?你在我国公府也有三十几年了,有些事我也不瞒着你,你觉得大老爷可甚大用?”
“···这···”再不得大用,也是闵国公府内大老爷啊!
“罢了,去吧!”音落,暗恨,真是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管家:······
眸露担忧,闵国公现在的脸色堪比黄连,极迟地衰颓,“老奴还是先送您回去,要不然······”不然老奴也不放心啊!
闵国公:······
“我知道你对国公府的心意,去吧,一时半会我还死不了。”
“唉,是!”管家答完,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闵国公眸色复杂难描,看着一前一后消失在走廊的两人,轻言道:“跟上去,好好盯着,如果有什么意外,不必回报,可先杀后禀。”
关锦兰身在空间听言,手中啃的正欢的一顿,眨巴眨巴好看的丹凤眼,无语望天,这老头可真是狠,自己的儿子竟也下得手去!杀个把打工的下人,就更不在话下啦!
这跟暗堂收集的资料可不对!
如此绝情绝意之人——不会是个冒牌货吧!易容丹的功效她可是试过的,‘切’管他是什么人,不是贼来也是个伪君子!
闵国公默然不语,半晌,踱步而去。
关锦兰眸色微闪,思绪百转,意念一动,催动万能的保险柜跟了上去,她倒是要看看,这老货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闵国公人前颓唐,人后眸光灼灼,动作劲健有力,杀机凛然迈进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
“小的给国公爷请安!”
“嗯,看好院门,一个都不准放进来。”
“是!”
闵国公脚步不停,关锦兰蹙眉,好家伙!这绝对有情况哈,竟然跑的小厨房来了。
闵国公身躯微转,百般无解疑惑地看了眼身后一息,这才深吸一口气,抬臂按放在角落的厨柜。
关锦兰:······
哎呀呀,手中苹果核被抛出一优美的弧度,嘤嘤,这老货竟把密室之门安排在小厨房里面,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随着几声咔嚓的声音,闵国公踏步走了进去,随即密室的竟又自动的关上了。
“国公爷!”
密室里的人看着门被再次打开,忍不住抬头,一看竟是闵国公,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迎上前来躬身行礼。
“少爷身上的毒除了解药,就真找不出其他的办法?”
“属下无能!”
关锦兰,少爷?谁啊?
意念催动,我滴个神!竟然是温子安这厮,面上血色,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难怪暗堂那里一直没有查出他的下落。
嘿嘿······看来如意的毒药经过她的加功之后,攻势更是喜人啊!
闵国公绝逼的是个间谍!
可是,温子安贵为北延国的太子,死赖在大齐国到底所谓何事?
再说,北延又以放牧业狩猎为主,眼下正是大冬天时候,北延国的物质未必就有那么充实,如果,一旦开战,难道还是为了粮食?
“小航,你怎么回事,现在这种时候你怎么又过来的?”音落,前一秒还在为温子安探试的姑婆子赫然抬起头来,凌厉的眸色,四处扫视一圈后,双手翻飞成花,一条黑影骤然出现,由小变大,最后变成一只巨大的花狸猫,以迅雷之势将两位府医摁倒在地。
两府医惊惧不已,本欲求情,可一切发生的太快,黑影一左一右,嗷嗷吼叫两声,利爪,‘嗖’的一下子划过他们脖子上的经脉,冲上前去猛一顿撕扯乱咬。
瞳眸圆睁凸现,鲜血pēn_shè,死不瞑目地瞪着闵国公的方向。
闵国公惊愕,“姨婆,你做什么?这可是心腹中的心腹!”
“蠢货,有人跟了进来,你竟然还不自知。”音落,脚尖一点,背后暗室的门,双眸冰冷,敏锐窥视着四周围的一切的同时,骨格亦发出一阵阵‘啪,叭’的声音。
关锦兰眸色潋滟流转,呦呦,老婆子够狠,不动声色,就要了两条人命,可这老婆子现在不是应该正守着灵武大陆和这片大陆遂道吗?
前途甚忧啊!
内心焚心似被火烧,肩上的担子无形中又加重了好几分,压的她恨不能当场冲出万能的保险柜,直接扯着这老婆子逼问于她:你这样做,到底有何好处?
闵国公面色微滞,下一秒,抬眸看着面前如临大敌的姨婆,锵锵果敢道:“不可能!”
“闭嘴!”
音落,面色酱紫,满脸的皱纹皱的能夹死成群的蚊子,加上凶悍的表情,表情那叫一个狰狞。
关锦兰挑眉,捺性子,继续观察。
满脸皱纹能夹死蚊子的姨婆,脚尖一点,手臂一抬,从荷包里拿出一个瓷瓶小心地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进了温子安的口中。
关锦兰偏偏头,眉梢倒立,闵国公也没好到哪里去,满脸惊异地看着眸前的一切。
花狸猫‘嗖’的一声,冲了过来,眼巴巴地看着姑婆子,“乖,下次再给你准备更好的。”满脸皱纹的老婆子,边说还边不爱怜地轻轻摸了几下花狸猫的头颅。
闵国公:······
“姨婆!”音里不免夹带一丝冷意与烦躁。
关锦兰龀牙,蠢笨的东西!
就一个顺毛的服务就把你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