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站起来,走到桌前倒了一盏茶喝下,又倒了一盏递给周敏:“也好,你总是过于理性和认真,生活难免沉重。偶尔放肆一回,或许能开心些。”
他的话让周敏有所触动,不由叹道:“你说得对,我总是费尽心机去维持内心认定的秩序,讨厌任何意外和脱离掌控的变故,却又不得不努力应对随时在变样的生活,既累又没必要。所以我会轻易喜欢上两种人,一种是活得洒脱自如,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人;一种是自信坚韧,仿佛能轻易解决任何难题的人。他们身上有我缺乏和羡慕的品质。”
赵启忽然问道:“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周敏笑道:“你觉得呢?好啦,不说这个了。你今晚要帮我一个忙。”
赵启惊道:“不是说不要我帮忙了吗?”
周敏笑骂道:“不是让你陪我睡觉,而是帮我约张泽济吃晚饭!”接着又将她的计划告诉了赵启。
赵启听后摇了摇头道:“我不认为张泽济有那个色胆,敢动皇帝的女人。”
“一般情况下,他没这个胆,但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今晚我尽力灌他,把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何况他本是洒脱之人。”
“我怎么感觉头上绿油油的。”
“那也怪不得我,谁让你不肯亲自帮忙的。”
赵启认命的叹了口气:“这事你要做得秘密些,一旦泄漏,可就麻烦了。”
周敏笑道:“如果走漏了风声,我也有应对之法。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