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香软诱人,点燃潜藏依旧的yù_wàng,蠢蠢欲动。
暌违将近一年的时光,再度于建章宫中拥她入怀,杨坚与她额头相抵,淡淡酒气里,声音低沉,“我等了你九个月。独孤伽罗你注定是我的人,逃也逃不掉。”
伽罗翘唇,“是我自愿回来的。”
“嗯?”
“我本可以逃掉,毕竟这条路实在太艰难。”她低声说,挑眉瞧他。
杨坚不悦,凑过去在她唇上轻咬。
伽罗笑了笑,续道:“但我还是回来了。殿下知道为何?”见杨坚目光微亮,她将双臂伸出,环在杨坚脖颈,“我舍不得。舍不得让殿下独自负重前行,孤独隐忍。舍不得就此错过,余生再难相会。所以,哪怕太上皇不喜欢我,我仍旧回来了。”
“很勇敢。”杨坚碰了碰她的鼻子,“往后,我会护着你。”
“好。”伽罗柔声,靠在杨坚肩上。
熟悉的月麟香近在鼻端,杨坚稍稍低头,便能看到微敞领口处的雪白胸脯。那一粒红宝石缀在双峰之间,如水滴,如樱桃,衬在柔白的肌肤之上。
杨坚眼底蓦然一暗,却见伽罗伸手入怀,取出个东西。
小小的石榴香囊,荷叶浮波,鸳鸯戏水,安安静静躺在她的掌心。
杨坚单臂揽着她,将那香囊细看,“给我的?”
“绣了很久,殿下别嫌弃。”伽罗低声,扫见那双鸳鸯,觉得窘迫,遂强作镇定,“绣工当然不算好,却也费了许多功夫,手指头这会儿还疼呢。”
“我看看。”杨坚就势捉住她的手。
葱白般的手指,柔腻细嫩,其实已看不出半点痕迹。
杨坚随手挑起她中指,“这里?”
伽罗“嗯”了声,想收回手指,却见杨坚低头,将她手指入口中。她脸上一红,对上杨坚的目光,却见方才还颇清明的眼底,不知何时涌出酒意,如有火焰蠢蠢欲动。目光相对时,杨坚将她手指下,猛然收紧怀抱起身。
旋即在伽罗的低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至床榻,屈膝将她放在榻上。
次日伽罗醒来时浑身疲惫酸痛, 睁开眼睛, 是杨坚的胸膛。她懵了片刻, 脑袋里才清醒起来,目光微抬, 瞧见他的喉结近在咫尺,双唇抿着,阖眼安睡。
他的五官硬朗,平常目含冷厉, 令人敬畏,此刻威仪之态收敛, 令人觉得亲近。那双偶尔皱起的眉头全然舒展,愈见英挺。比起从前在陇右时的沉默阴郁, 比起初至京城时的冷厉狠辣, 此时的他已有了很大的不同。
伽罗还记得昨晚他在汗珠滚落时的笑容,依稀有当初少年渡水而来、翩若惊鸿的风采。
那之后的记忆,就有些惨痛了
伽罗本以为圆房会如外祖母所说,在忍过那阵痛楚后, 同枕共被地睡觉就好。谁知杨坚折腾了整日也不见累,在她歇息片刻, 想忍痛去浴房时将她捉回, 又将她压着欺负。二度事毕,伽罗满身酸痛, 身子仿佛被马车颠了几百里似的,疲累之极。加之她昨日早起, 又被杨坚酒气侵袭,只想早些睡觉。而杨坚也是气喘吁吁,满身都是湿哒哒的汗。
她忍着疼痛,好言好语地劝他早些歇下,却还是被杨坚使蛮力捉着折腾了第三次。
那之后的事,伽罗已不想回忆。
在不甚清晰的印象里,杨坚直折腾得她筋疲力尽,才将她抱入浴房擦洗。那会儿她又痛又累,虽体尝出些许欢好滋味,却瘫软如泥,也顾不得臊,挂在杨坚身上胡乱擦洗,眯着半只眼睛穿好xiè_yī亵裤,扯了寝衣套上,不知是何时睡去。
哪怕到此刻,精神虽然恢复了,浑身也是酸软的。
伽罗低头瞧了瞧,身上寝衣还在,胸脯却几乎没半点遮掩,腰间还压着他的手臂。
脸上陡然腾起热意,她下意识收紧衣襟,旋即探头望向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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