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此刻盖伦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说好的欢迎拥抱呢,这怎么和想象的情况不太一样啊,说好的只要把寒铁给眼前这个人,他就会选择报恩,就会带着我去弗雷尔卓德的冰原啊,然而最后这说好的一切呢,这一切的一切似乎向着古怪的方向走去了。
因为弗雷尔卓德之心的暴怒,酒馆里面的人具是一愣,到底是什么人,这么不开窍。
“那只蛤蟆呢?他人现在在哪里,我要杀了他。”弗雷尔卓德之心此刻暴跳如雷,显然塔姆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请问我想知道塔姆大人做了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盖伦站在旁边有些怯生生的问道。
“什么,你竟然叫他塔姆大人,还大人,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下贱的家伙有什么颜面让别人称呼他为大人,哦,我的天啊,这个称呼出来,就让人觉得这世界实在太过疯狂,更疯狂的是,我曾经还把他当做自己的朋友。”弗雷尔卓德之心用手拍着在酒台子上,一下一下的,节奏还很好,不过因为他的的震动,还是让酒杯里面的水乱洒,弄的满桌都是粘人耳朵水渍。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盖伦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颇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他只是做了他觉得应该做的事情,不过也正是不知所措,他需要其他的景致来缓解他的心情。
所以他打量这周围,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对于周围的环境他看的很仔细,略显暗淡的场景里面,有三个兔女郎穿梭在整个酒吧里面,他们手中拿着酒瓶子,不住的往别人的酒杯中倒下青绿色的酒液,他可不知道这是什么酒,他根本就没有喝过酒。
看完酒吧的全景,他在回头看看吧台,站在吧台里面的就是酒吧的老板,这个老板是一个大胖子,带着一个红色的圣诞帽,长长的白胡须,几乎要拖到地上,只见他时不时的大声的吆喝客人喝酒,而后又冲着他笑笑,而底下的客人也回应着他的热情,举起杯,一起笑,顺便卡卡兔女郎们的油水。
而底下的客人要么是探险者,要么就是费雷尔卓德远行的军人,他们都习惯在繁忙之后来到这里豪饮,在冬天,唯有烈酒才能让他们的心依旧火热,所以在弗雷尔卓德,酒就是他们的全部。
打量完一圈的酒店环境,回头看弗雷尔卓德之心依旧在暴怒的样子,他有些不敢上去,拉住从他身边经过的店长:“他怎么了,为什么对塔姆大人这么生气?”
“你真的不知道?”店长朝着他笑笑,弗雷尔卓德已经很久没有新的冒险者,还是这么年轻的冒险者。
盖伦摇摇头:“真不知道,我和塔姆老大认识还不到半天。”
“认识不到半天,就让你拿着寒铁来找布隆,也不知道他和你的仇有多大?”店长摇摇头,一边说一边拿起吧台的的酒水进行调配,不多一会儿,一杯七彩的酒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不喝?”盖伦拒绝道,这世界哪有这么好看的酒,与其说他底下的那杯是酒,更应该说是艺术品。
“没事,不收你钱。”店长笑笑,还以为盖伦是因为没钱付酒钱,才不喝这杯酒,说完以后,就把酒就重新推到盖伦的面前,见盖伦依旧无动于衷,眼珠子转了一下,突然想到似得,“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喝过酒啊?”
盖伦被道破心思,脸酱成猪肝一样,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里,手脚有些无所适从。
“老板,看他的样子,说不定还是个雏子呢?你那杯酒就别给他了,给我吧,我不是个雏子。”底下一个不知道是战士还是探险者的人叫道,他可垂涎这杯酒很久,要知道这酒有个名字,叫做七色彩虹,意喻是,雨过见彩虹,就是希望所有喝过这杯酒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并顺利见过雨过的彩虹,对于朝不保夕的探险者和士兵来说,这杯酒就是最好的祝福,他们都希望在探险或者出征以前喝上这么一杯酒,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的紧张。
“去去,没你们的事。”老板笑着打发这些人,转而看向盖伦,“你这身高,这体型,这样貌,如果是个雏的话,就很不应该啊!”
雏这个字,盖伦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曾经和游历到德玛西亚城里的探险者厮混过,而那些探险者的品行未必会比现在酒吧里面的探险者好很多,他们都喜欢聊着骚话,而雏这个字,则更多的时候是用在讽刺他上面,要知道今年他都已经18岁了,而符文大陆上的大部分的地区都是16岁结的婚,像他这种18岁别说结婚,连身都没被破过的,说出来怕是要被嘲笑至死,“谁说的,我都不是雏了!”
“那怎么连酒都不会喝?你就不怕那些女人说你不是个男人么?”底下的人在下面瞎起哄道,来酒吧的人大多都是老油条了,这时候好不容易来一个看起来纯情的人,还不使劲的玩弄。
“谁说我不会喝酒的,我现在就喝给你们看。”盖伦可受不了这气,拿起酒杯,看着里面五颜六色的酒液,犹豫了一下,先是闻了下里面的气味,有一种淡淡的果香味,“这是?”
“这是水果酒,酒精浓度不高,这里一般都被当做饮料。”酒吧老板向他解释道。
“哦。”盖伦应了一声,舔了一口酒液,甜甜的,感觉很好喝的样子。
“大口的喝,喝完我跟你说关于阿隆和那只蛤蟆的故事。”老板看着盖伦犹犹豫豫的样子,当即给他下了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