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在本土还是十分严重的,虽然压迫的情况因为徐清的严打而少了很多,只有少数情况在个别地区泛滥,主要表现就是越富裕的地方,公务员的态度越好,而越不富裕的地方,那些地方官员的态度就越差。

这也很正常,越富裕的地方,市民阶级的数量就越多,中产阶级的数量也越多,还有许多的脱产者,这些人在解决了温饱问题之后,自然需要精神上的需求,同时还有被尊重的需求,而官员在古代,对于老百姓来说,无疑就是高高在上的了,俗话说父母官么,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而那些衙门里的吏员,往往也高人一等,并不拿百姓当一回事儿。

但随着地区的富裕程度提高,市民阶级的力量开始壮大,他们也开始追求尊重,在这个过程中,再加上资本家们的有意推动,以及市民阶级自身也在反抗,比如说女权运动,这本身就是一种反抗,他让做官的资格不再被男性独有,而在社会上,则是体现了民权的重要性,除此之外,因为财产的增加,自然对于私人财产的保护也提上了议程。

在古代,一个吏员想要让一个家庭破产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为他们代表着衙门,胡作非为根本没人关心,但随着几次事件都被市民阶级联合在一起反对,从而打破了衙门的权威性之后,这些地方自然也慢慢开始有了尊重。

尤其是这些富裕地区,因为经济的发达,报社也好,还是私人的联合组织协会都非常的多,通过这种协会,将一个城市的人全部粘合在了一起,这就让人不再是单独面对朝廷,而是一个集体面对另一个集体而已,这自然让官府也不得不收敛了,同时再加上几次宣判因为太过于偏袒衙门,最终导致民乱,朝廷几次三番重申之后,许多富裕地区,自然也就情况越来越好了。

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发达地区,普遍接受教育的水平都很高,这也让他们知道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这在贫困地区就很难了,他们遇到问题,更多的还是找家里的老人,族里的宗老来解决,而这些人的思想观念,大部分都还保留在农业时代,跟现代法律是完全脱节的,所以自然官员们也是如此,在他们的眼中,官员把他们当狗看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再谦卑的官,当久了自然也就自大了起来。

而在发达地区不同,这里许多人每个月赚的钱并不是当官的赚的少,还有很多甚至要比这些当官的赚的多得多,这些人自然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同时他们的手里还有大量的资源,无论是金钱还是工人,又或者是人脉,且这些人大多担任议会公职,掌握监督权,自然可以对这些官员们进行一定程度的控制。

同时法律程度的提高,也让他们敢于去跟衙门打官司,其实徐清所指定的许多法律都已经很完备了,但是贫困地区去打官司的人却很少,他们本能的惧怕衙门,这让他们宁愿受欺负也不愿意去打官司,而发达地区则不同,像昆山这样的地方,因为诉讼业务的发达,甚至法院门口经常是人满为患的,人人都打官司,无论是东西被偷了,还是自己受到了侮辱,他们也要打官司,搞的任何法律毕业的人,只要听到自己即将去昆山就任,立刻就得昏过去,因为诉讼案子实在是太多了。

但许多有志于法律事业的人对于昆山便格外偏爱,甚至托关系也希望到昆山去工作,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这里极其讲究法律,讲究契约,这就好办了,像许多的法官,一年到头来都接不到什么案子,也没有来告别人,根本就是一个清水衙门,不出几个月的时间,上学学到的那些东西就能都忘掉了,像这种地方在整个宋朝遍地都是,这也是许多贫困地区贪污反倒更严重的原因了。

就是因为在很多地方,他们并不觉得贪污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好像这跟他们本来也就没什么关系似得,而发达地区的则不同,每个月的养老金变了多少,他们都是要看的,若是发现这个月发的和报纸上说的不一样,立刻就得闹起来,而贫困地区,他们根本就买不到或者买不起朝廷的中央报,自然也就不可能掌握这些情况了,许多人把这些拨款打个八折发下去,底下的群众甚至感恩戴德也说不定。

在他们看来,他们这些老百姓千百年来只有交钱的份,什么时候竟然能够拿到朝廷给的钱,便是一文,他们都会开心的飞起来,至于具体是多少,实际是多少,则根本没有人去关心,这就是两者之间的差距。

而因为这些发达地区的人喜欢打官司来解决问题,同时市民阶级的崛起让百姓更加希望得到尊重,而市议会的力量也在这一过程中起到了很大的力量,于此同时,在这些发达地区,报社的数量堪称惊人,比如昆山这样的城市,光是报社大概就能有上百家,汇聚各个方面的探讨,记者上千,通过他们的仔细搜查,许多贪官污吏的钱财根本没有办法隐藏,若是出现吏员欺负市民的情况,他们便连篇累牍的报导,即便法律处理不了他们,也让他们的亲人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让他们被人指着脊梁骨骂。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还是要脸的,面对这么大的名誉损失,许多人自然也就收敛起来了,所以在越发达的地区,吏员对待百姓的态度便越好,而贫困地区则越差,同样贪污情况也是如此,但是即便是再发达的城市,吏员对老百姓,始终是有一点高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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