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女》中的范蠡与西施的爱的悲欢,以及越女阿青对范合的爱的感伤与惆怅与吴王金戈越王剑的复仇主题相较,这篇小说写得更加淡雅也更加深速,更加简约也更加伤感。
不注意时或许尚感觉不到,一旦感悟便会为其中不尽的人性的悲歌而俏然落泪。
“西施眼中闪出无比快乐的光芒,忽然之间,微微皱起了眉头,伸手捧着心口。
阿青这一棒虽然没有激中她,但棒端发出的劲气己刺伤了她的心口。
两千年来人们知道,“西子棒心”是人间最美丽的形象。”
然而谁又曾想到,这最为美丽的形象的形成,隐略了多少少女情爱的感伤?
人们可曾想到,在这形象的背后,有多少越女阿青无法排谴、无法消除的怅恨?
又有谁知道,这一美丽形象原是由人性的悲歌所塑成?
——人们都记着西施,又有谁记着了越女?
人们都记着了越女剑,又有谁记着了越女情?
呜呼!
《越女剑》!
谁说牧羊女便没了感情,谁说女子之间没有真正的欣赏,单纯的阿青爱上的第一个人便是一个最复杂的人,一个也许她用一生时间都无法了解的人,但她对他心中的西施却是真心欣赏,甚至于甘心放弃自己的感情,这才是爱到极致,爱他,就欣赏他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