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贡见到何殊和朱遂费起座往外赶,连忙躲到灌丛中,远远看见二人上了一辆车。
大贡见此情形,决定跟踪他们,以便发现了解更多秘密。于是他快速走到停车处,叫醒已睡熟在车上的刘定,加速追上了何殊的车。
何殊的车辆在山间缓缓爬行,开到一个二山相间的峡谷处后,便飞速前行。随着滚滚浓烟消散,大贡发现何殊的车已不见影踪,再也无从跟踪。
大贡连忙下车,四处张望观察这里的环境,印象中他好象到过这个地方。想了很久,才悟起这里十分象麦谷公司的野外赛狗场。
为了辨认清楚这条路和考证何殊的车是否是顺着这条路而去,大贡叫刘定一直往前开,大约七公里后到了一个山脚下,前面已无路可通。
二人走下来四处张望,没见到任何人影。此时已是傍晚,考虑到安全问题,二人便往回赶,路上却没有见到麦谷公司的跑狗场。
幸好刘定还认得来路,便直转向何殊的平房赶回金大狗场。
刚回到,大贡便接到了淮涣的电话,说她已经坐火车到达石枫火车站,叫他去接她。
大贡十分意外,也不多说,便自个驾车去接淮涣。接到淮涣后,大贡问她要来这里为什么不提早说一声。
淮涣神秘兮兮的,拿过大贡的手机关机,并将自己的手机关了,一齐放在车上,拉着大贡下车到一个小食店里坐下来,便开口说道:
“杜觇前几天回到家里,后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为什么不马上告诉我?千里迢迢的跑来这里才说?他说了什么?”
“因为他涉及到人命案,我不敢用任何的通讯设备告知你,思来想去,唯有坐车来这里亲口对你说。他人高了一大截,说自己没事,过得很好,但也不愿多说。”
“那他回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说就是回来看看我,连你在哪里也没有问。”
淮涣回答后,又将二个邻居见到杜觇时大失所惊,之后便离奇变傻的事告知大贡。
大贡听后,若再所思,这似乎印证了朱遂费对何殊所说的,杜觇已然掌握着一种可以令人变傻的药方,至于那个可以遥控控制人心智的药方,杜觇应该也拥有。
为了使淮涣慌张疑惑的情绪不被其他人知道,大贡决定暂时在酒店开个房间让淮涣住下来,等自己理清思绪后再作打算。
种种迹象表明,杜觇今非昔比,在杜觇是不是自己的儿子问题上,大贡不再纠结,也不想逼问淮涣以前发生了什么事,如今的问题就是该不该管杜觇的事,有没有能力管杜觇的事。
不过,从朱遂费描述的情况来看,大贡可以基本推断得出杜觇的来历,他和苏现、全劢、朱缔霑一样,都是斘册用莲花雾**淮涣、蕉莞、吴厢萄和阳展媚生出来的,他们的父亲都是斘册。
这不能责怪淮涣,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怪不得当年大贡打杜觇时,有奇怪的东西挡住。从这件事也可以推断出,当年银河厅和浩宇厅的筹码匿失,就是斘册所为,他的目的就是报复我打杜觇!
想到这里,大贡不禁咬牙切齿,当年将怀疑对象放在每一个人身上对比,却始终没对朱生幡身边这个不起眼的瘦脸助手有过怀疑,他太不起眼了!
事到如今,还能把斘册怎么样!听朱遂费说,斘册现在也被杜觇用药物控制住了,如果能亲手把他刀祭,这样会解忿吗?
过去的永远回不了头,任由你一亿个不愿意,而且岁月慢慢地冲蚀了你当初的心,使你现在的心境与当初相比,已变得面目全非,你现在又怎能恨小时候妈妈偷偷去姑妈那里而不带你去呢?
“有些恨永世难消,我就是要刀祭斘册!”大贡心里忿忿自道。
有了这个念头,大贡便计划着如何报仇。要想找到斘册报仇,首先要了解他的现状,要想了解他的现状,可以从朱遂费口中获知。
于是,大贡安抚好淮涣,叫她不要和任何人说起杜觇的事,便以寻找杜觇的名义,开车到麦谷公司旁边,按照原来跟踪何殊的路线开去,希望能找到何殊所说的麦谷库,探察清楚麦谷库究竟有什么宝贝,更希望能探听到朱遂费和何殊谈论有关杜觇和斘册的消息。
这次,大贡尽量低速前进,以免弄起灰尘引起注意。大约来到上次被何殊闪掉的地方,大贡停下车来,上下左右细心地观察着,希望从中寻到一条通往麦谷库的路。
这里渺无人烟,假如在夜里或者黄昏时刻,大贡肯定不敢停留太久,但是一种使命催使他全然不顾危险,这个使命不是找到杜觇,而是找到斘册将他刀祭!
在大贡看来,这个地方只有二种颜色,山上的绿和谷中的黄,大贡打开车窗透气,霎时轻风呼呼吹来,山间的空气甚是清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感觉精神了许多。
顺着风吹的路径看去,不远处山边突然露出了一点huáng sè,大贡不太在意,继续欣赏着美景。
大贡将视线从山上转回到前面谷中,灿灿的huáng sè与山上的绿色一对比,总觉得欠缺一种生机,大贡突然想起山上好象也有这种huáng sè,倏地悟过来,那应该是通往山上的路!
为了验证这个推断,大贡再次确认前面山上黄点所在的地方,便启动车辆直奔那个黄点方向。来到黄点所在的山脚后,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前面也没有了去路。
大贡十分失望,便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