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的四个角落明显有监视装置,我毫不犹豫开枪将其破坏。
靠墙处有看似更衣柜的柜子,可是里面搁置的却是枪械和子弹。这些子弹的弹头是平的,摸上去有微微的凹陷感,弹体足有小指长。我将其倒入行李箱中,意外地辨识出来:破裂弹头高子弹。
我将所有的高子弹都补充进行李箱中,然后翻找工作台和抽屉中的资料。除了一些人事资料之外,都是些内容高深,令人头脑昏的数据和图纸,大片的外文,不过仍旧可以从一些熟悉的字词和图形中判断出大概是关于“电子设备”、“生化药物”和“基因研究”方面的资料。有些图片十分恶心抽象,几乎令人怀疑是不是科学性的物事。
所有这些资料,内容乎想象的杂乱,用我微薄的知识来看,手中的这些资料就像是将各个领域的知识生硬地东拼西凑起来。
虽然我高中仍未毕业,但也曾尝试接触过大学教授的论文,所以我觉得手中这些东西是一群初级研究者捉摸出来的一些初步的设想。不过在看到一个瓶子的轮廓草稿后,却又立刻怀疑其自己的判断来,我仔细翻阅那一份资料,同样是用不同的外文,就如同暗语一般,我连蒙带猜,最终确信这是一份关于山羊工会派的迷幻剂“乐园”的相关资料。
只是这一种药物,资料就有一大摞,我不可能将其全部带走,也没有足够的学识判断哪些才是关键,所以干脆什么都不拿。
也许电脑中有保存什么。
我移动其中一台的鼠标,屏幕保护结束后弹出密码框,所有仍旧开启着的电脑都是如此。虽然看上去保护很严密,但实际上却意外地容易破解。出乎我的意料,系统图形界面看上去和我使用的有些区别,但内核却是我熟悉的系统。配置系统的人显然并不十分注意安全性,并没有修改权限,也许是忘记了,也许是不以为然,总之我直接可以进入登6后的虚拟终端。
我直接在终端界面进行命令操作,虽然我并非什么电脑高手,不过因为兴趣常年使用这种系统,寻常的查询、排列和调出隐藏文档并没有什么难处。这些电脑并未连上全球网,但却组建了局域网,因此我猜测对方很可能会通过总服务器监视我的操作。如果是这样的话,对方完全可以预先删除敏感资料,也就是说,我能得到的都是他们让我得到的东西。
不过也许对方也会因为我的年龄而大意,认为我无法使用这个操作系统。
无论如何,我第一时间切断了网络,开始排查电脑中的资料。
系统中有很多专业软件,有不少需要联网才能从总机中获取,本地主机没有存档什么重要资料,但是我却找到了这个厅室的地图。
这个建筑的规模比我想象中的还大,表面上只有两层,不过大厅转道处的门口通向一个更大的区域,呈现蘑菇状,地下有一条升降道直达内部地铁。虽然地铁经过的区域没有标示出来,但按照方向估计,很可能是回转最初入口处的大厅底部。这么看来,敌人的总部的确在初始大厅地下,但是从大厅处无法直接抵达,必须经过通道再行中转。
安全局对这个基地的判断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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