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贵妃带着一帮手下,趁着黑夜进入那个巨石城。
巨石城里,点燃了灯火,那些远处的灯火,显得是那么的美丽,那个燕玲贵妃第一次看呆了。
那个来迎接燕玲贵妃的慕容无双,他们静静的没有说话。
燕玲贵妃不说是风华绝代,也自然有她的一股魅力。
这种魅力让那些燕玲贵妃的手下,对这个女人很服气。
可是,那个燕玲贵妃自己心里却很不舒服,那个汤章威在白银大陆的青鱼城堡,给那个燕玲贵妃留了位置,可是她觉得自己应该住进那个白银大陆的白银城。
其实,那个汤章威是不明白那个燕玲贵妃的心思,要不然她肯定会让那个燕玲贵妃如愿以偿的。
另外一方面,那个唐昭宗的心里现在也很不舒服,因为要对付那个燕玲贵妃手下的暗杀。
那个唐昭宗很疲劳,也有些恼火,他对何皇后说“有谁,还真的把朕当做一个皇帝?”
何皇后说“皇上,你何必要如此悲观,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支持着你,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唐昭宗说“是不是真的?”
何皇后说“千真万确,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唐昭宗却在此时神色自若,缓缓地走上前两步,正好挡住白存孝的面前
何皇后当时的心里何尝不是惊诧和悲愤,但是,他觉得唐昭宗如此沉静自如,必有所恃,在真相未明之前,切勿轻举妄动,当时伸手轻轻一拉白存孝的衣角,冷冷地笑了一声,说道“汤章威!暗算于人,只能偶一为之,若以此为倚恃,也不值识者一笑,慢说胡黄牛和霍子伯这两个年轻人的功力,不是你汤章威可以望其项背,仅凭机智一项,你虽自称‘万巧’,却仍然不值得他二人一顾。”
霍子伯淡淡地一笑,向唐昭宗说道“这件事,虽然关系两条人命,而且也还关系着青鱼城堡未来劲敌的生死存亡,但是却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唐昭宗点头笑道“杨蒙蒙台!你尽管畅所欲言,无须多虑,我道人要把这扫除青鱼城堡的责任,留待徒儿实行,言犹在耳,不曾背信,即使你老弟言有未妥之处,我等也有容人之量。”
霍子伯面对这几位当今一流武林高手,能够如此沉着如常,本是颇不寻常的表情,不过他此刻的心里,倒真的有恃无恐。第一,他拿话紧紧扣住这些名重当今的高人,使他们无法自食其言,遽下辣手。第二,他知道在胡黄牛和霍子伯两人生死未明之前,他们即使一怒食言,也有所顾忌。第三,等到他们入山以后,发觉到胡黄牛和霍子伯,已经丧命“巧悬千斤闸”下,那时候的情况,也断非此时此地可比。青鱼城堡步步死域,处处危城,纵使这几个人身有不世之功,充其量能独得自保而已,只要这几个人如此金羽而扫,武林之中,纵然俱皆晓得霍子伯其人,知道白银大陆青鱼城堡其地,又其奈我何?
霍子伯想到此处,觉得自己今后只要全力寻找剩下的那几块玉,不必再要分神防范武林的进攻,一旦五块玉环齐归一身,天下还有何人再反抗?
这一阵如意算盘,直打得霍子伯打从心里一阵舒畅,他真要感谢这几个人的突如其来,替青鱼城堡的力量,作了一次测验,为霍子伯解决了不少心头负担。
当时霍子伯一阵呵呵笑声之后,双手居然背到身后,朗声说道“唐昭宗请勿焦躁,宇内二书生勿仇怒,一件有趣的事,要以平静的心情,才能领略其中三味,急躁与烦恼,是于事无助的。”
此时,白存孝已经抑止住心头的焦急与忿怒,她也自叹这“定”与“静”
的功夫,还不能与唐昭宗相比,她把信心寄在唐昭宗身上,当时散去双掌功力,飘然上前,指着霍子伯说道“巧言令色,色厉内荏,这也是汤章威生平所擅长的万巧之一么?你苦说不出有趣之事何在,只怕你逃不过公道。”
霍子伯毫不迟凝的说道“胡黄牛和霍子伯这两个娃娃,既然是当今两大高人的嫡传门徒,功力如何?从唐昭宗把扫荡我青鱼城堡的重大责任,放在他二人身上,便是不难见其一斑,然而,这两个娃娃太不争气,竟在未得师令托付之前,自投落网,丧身青鱼城堡,这倒是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师父泪满襟’,这不是巧得非常有趣么?”
唐昭宗“哼”了一声,说道“还有其他有趣的事么?不妨一并说来。”
霍子伯点点头,得意地笑道“我说这两个娃娃身丧在青鱼城堡的“巧悬千斤闸”下,而各位竟异口同声说是不至如此,我这身为此地主人的。家务事反而没有各位客人知道得清楚,这也是非常有趣么?”
白存孝闻声不禁浑身为之微微一颤,但是,她仍然沉静着语调,沉声问道“胡黄牛和霍子伯既然身丧青鱼城堡,如今他二人尸首何处?可否让我们一观?
霍子伯摆着手,笑嘿嘿地说道“我与这两个娃娃,远近无仇”
这“无仇”二字刚一出口,白存孝不由一冷冷哼了一声,一股杀气,掠过眉梢。
霍子伯略略为之一顿,但是立即又接着说道“他二人身落千斤闸,也有一些微罚之意,擅闯青鱼城堡,不能无惩,既然一死,我汤章威尚能本乎人死罪不及尸的规矩,这两个千斤闸,暂不移动,就算他们身葬白银大陆,魂寻黄土,这样总算我汤章威,尚不失厚道之人吧!”
霍子伯言犹未了,唐昭宗忽然跌脚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