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栗特商人的货栈里,唐僖宗和李克用等人非常焦急。
唐僖宗说:“这薛荣迈是吉王李保的狗,他知道此事之后,肯定会向吉王李保打小报告的。”
李克用对唐僖宗说:“皇上这与吉王李保的人一对质,您与汤章威的矛盾就翻到明面上了。”
唐僖宗说:“那个薛荣迈不过是吉王李保的狗,那吉王李保素来有谋逆之心。不过,汤章威应该不糊涂,他不至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朕闹翻了,他就是乱臣贼子。”
李克用说:“现在的关键是,先护送皇上出去。”
可是,大唐的长安城内,已经被韦婉儿的情报司人控制的死死的。
这个栗特人的客栈,唐僖宗和李克用他们也出不去了。
李克用说:“如今,我们只有一个法子,就是请遂宁公主出面调和了。”
唐僖宗说:“这能行吗?”
李克用说:“靠咱们这点人,这点武器,能起到什么作用?那汤章威人多,钱多,他一个指头就能在长安城里按死微臣。除了让遂宁公主出面调停,并无他法。”
唐僖宗说:“这也是一个法子。”
在遥远的君士坦丁堡,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对自己的卫队长帕维亚尔说:“那个蠢货李克用回到大唐了吗?”
帕维亚尔说:“应该回去了。”
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说:“咱们的暗杀队也应该出去了,这样唐僖宗,李克用给咱们做掩护,让汤章诶分散注意力。一旦,咱们的暗杀队得到机会,那汤章威就会身首异处,这样我的罗马帝国就可以千秋万载了。”
帕维亚尔说:“上帝永远和皇帝王同在,阿门!”
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说:“其实,我还是有些佩服这个汤章威的,他一把砍刀就能得到整个天下,可惜他干涉我东罗马帝国的储君接替,又咄咄逼人,我不派人除掉他,我寝食难安呀!”
帕维亚尔说:“皇帝这是为了我罗马帝国的长治久安,不涉及个人恩怨。”
东罗马皇帝巴西尔一世说:“方今天下,能和那大唐帝国一争长短的,除了我罗马帝国,还有谁?”这东罗马帝国虽然定都君士坦丁堡了,但是他们念念不忘罗马帝国的荣光老是以罗马帝国自居。
在长安城内,韦婉儿急匆匆的向汤章威汇报,她说:“我得到可靠消息,有股杀手企图对你不利,他们想刺杀于你。”
汤章威睁大了眼睛,盯着韦婉儿,说:“是吗?”
韦婉儿说:“千真万确!还有那唐僖宗出宫后,和栗特人们在一起,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汤章威说:“我肚子饿了,我们去杀一个乌龟,弄碗汤喝。”
韦婉儿跟着汤章威来到了将军府的花园里,在亭子间放着一副围棋,一个满脸血疙瘩的大胖子聂宁万正在摆弄棋子。
韦婉儿问汤章威:“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这个人?”
汤章威说:“你猜他是干什么的?”
韦婉儿看着这个满脸血疙瘩的大胖子,带着从东罗马帝国进口的玳瑁眼镜,正在努力摆弄围棋,说:“这人是你新招的棋手?”
汤章威说:“不对,你再猜。”
韦婉儿说:“我真的猜测不出。”
汤章威说:“聂胖子,你个王八蛋,还不下池子去捞乌龟王八,你把它们当你亲爹了吧!”
汤章威的命令刚下,那聂胖子立刻跳下了荷花池,捞起一只乌龟来。这个胖子身手灵活,好像一个肥胖的猿猴一般。
韦婉儿看得目瞪口呆,他盯着那个聂胖子,说:“这人是个厨师?”
汤章威说:“你猜对了,这个聂胖子,神乎其技,他乌龟汤做得很好。”
韦婉儿说:“那我倒要看看,这个人乌龟汤是不是做有你说那么好。”
这个聂胖子,将乌龟迅速的除去肚肠,撕去外面的一层皮。
聂胖子手脚麻利,大有庖丁解牛的风范。
这乌龟被砍成了一块块的,厨师
用葱姜蒜下锅,去除了土腥味。
一个小时后,乌龟烹饪完毕,端了出来。
这盘菜香味扑鼻,不过韦婉儿也知道这香味除了配菜外,主要是猪肉的香气。
什么东西,经过这猪肉一搭,安味道就叫一个鲜。
汤章威和韦婉儿吃完了饭,开始在花园里散步。
汤章威说:“你看我们的这个庭院,比起皇宫如何?”
韦婉儿说:“自然是不如了。”
汤章威说:“既然如此,那咱们着个什么急。我们不如以静制动,等待那对咱们不满的人上钩,主动找我们决战,不是好过我们急煎煎的和那些黑暗势力决战?咱们做着忠臣的事情,就不必和那些奸臣一样,成天提心吊胆。这天地之间,有杆秤,只要咱们和老百姓站在一起,始终将老百姓的最大利益放在心里,咱们就能行得正,立得直。”
外面,忽然有人通传说:“唐僖宗求见!”
汤章威立刻说:“快请进来!”
遂宁公主和唐僖宗,带着李克用进来了,汤章威抱住李克用说:“兄弟你怎么来了?”
李克用说:“愚兄,知道你这个大忙人,所以愚兄特地向你请罪来了。上次,有小人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所以这次我特地来向你请罪。”
汤章威说:“谁说,我们兄弟有隔阂。”
唐僖宗说:“没有!我这不是瞎操心吗?你看他们兄弟两人多团结。”
遂宁公主说:“谁说不是呢?皇兄,你这可是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