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拘捕令,是正差。”葛崧和王篆想到一块儿去了,差别只在于他将赌注压在高拱身上。
“我是巡城御史,也有拿人的权力。”王篆挺起腰板儿。
“王大人,既然你以巡城御史的名义抓人,那就更该让步,我可是代表首辅行事……”
“葛大人言之差矣。”王篆强势地直接打断,“我只说巡城御史有拿人的权利,我是代表张阁老的。”
“王大人要知道,当下首辅是高老,张阁老怎么说也是次辅。你难道要代表次辅与首辅争功吗?”
“嘿嘿,争功不敢,我只知道奉命行事。”
就这样,两人各为其主,争执不下,僵在那儿,谁也不肯给谁让道,以致两队兵卒眈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