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八说的有点道理,我们大家乡里乡亲的,真的就不应该相互伤害。”
“听说全国各地前几年就开始闹起了白莲起义,还不如我们也组建一支义军呢,最起码可以自保。万一再有那乱军跑到我们这里来,大家都是一盘散沙,也容易被别人欺负。”
“我们也听说在凤阳府的其他地方,已经有人开始在秘密行动了,参加那个组织的人,他们头上都会扎一个红色的布条,所以也有人称他们为红巾军。”
··········
那朱重八刚刚说完,就见两边的人群,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看得出来,对朱重八表示赞成和支持的居多。
“大家先静一静,听我刘文彩也说两句。”
就见那个刘文彩,从一个家丁的手中,夺过一根棍子,然后用这根棍子不断的捣着地,发出咚咚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才又接着说道:“大家千万都不要听这个小子一派胡言,这个小子天生妖异,未从出生就给我们风阳府地界的人们带来了祸端,致使那么多怀孕的妇女无缘无故的被杀害,自打出生以后,又整夜整夜的哭叫,天生就是一个丧门星,那知府大人带人过来捉拿,他又能自己跑到老母猪身边躲过一劫,种种迹象表明,这小子就是一个成了精的妖孽投胎转世,必须先除而后快,不然的话,我们大家都还会受到牵连,无端的招致祸患。
可怜我那皮蛋,都已经基本上长大成人了,没想到老早的就遭到了他的毒手,用一根高粱叶子就可以将他毙命,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有妖气的话,谁又能有那个本事?
更何况这个小子,从小就有叛逆之心,梦想着犯上作乱,如今已经长大成人了,还是痴心不改,又来怂恿大家,和他一起起事,大家千万都不要轻易的就去上当,万一被那官府察觉,派人过来围剿追杀,到那时恐怕都会家破人亡后悔不迭了。”
到底是个经常性在外面走南闯北行走江湖会混的人,就是说出话来,好像也颇有见地,随即又好像稠糊灌顶,唤醒了一部分民众。
“对对对,刘大员外所言极是,我们差一点就上了这个小子的当了,这个小子身上,的确是有点邪气,听小孩子们回去说,他还能用赶牛鞭变出一匹枣红马呢,大家说说是不是有点太邪门,此患不除,恐怕除了我们大小洪山会受到牵连,可能我们整个凤阳府将来都会被无辜殃及,所以趁着他现在羽翼未丰,没有多大的气候,不如我们大家就一起上,打死了他,拖过去喂狗。”
那是大洪山的一个乡亲说的,不知道是为了拍刘文彩的马屁呢,还是真就有那种想法,现在谁也说不清了。
“冲啊。”
“上啊,打死他。”
那大洪山的人,可能是受到了刘文彩及其他几个相邻的鼓动,终于又打起精神,跃跃欲试,准备过来拼命了,小洪山人也是虎视眈眈,全神戒备,看来新一轮的攻势又将发起再所难免了。
“哈哈哈,好,既然你们大洪山人执迷不悟顽固不化,非要来与我为敌,那我朱重八也就不可以再装孬熊,我就来陪你们好好的玩一玩吧,不过现在天色已晚,我们约好明天再战如何?
我保证不要小洪山的一个人做帮手,就凭我一人之力,就可以将你们这些人杀的片甲不留哭爹喊娘,直到你们向我跪地求饶方可。”
那朱重八气定神闲镇静从容豪气干云的说道。
“朱重八,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以你一人之力,对付我们大洪山几十口子的人众,无论生死,都毫无怨言,谁要反悔,不敢来应战,谁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孬种。”
那刘文彩到底是个老江湖,可能觉得那朱重八的说法有机可趁,为了以后不留下话柄,所以又用上了激将法,也防止朱重八变卦或者逃之夭夭溜之大吉什么的。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朱重八说出来的话,就是铁板上钉钉子,掺不得一点假的,不过希望你到时候也要有点骨气,不要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的磕头求饶哟。”
那朱重八说话的同时,忽然举起自己手里的手电筒,一推开关,一道光线刷的一下,就射向了那刘文彩的面孔。
“我的个妈呀。”那刘文彩没提防到朱重八会来上这么一手,再者说天色渐暗,那手电的光束似乎看起来就更亮,一下子罩住了一个人的眼睛,滋味的确也很不好受,所以情不自禁的就发出了一声惊呼,身子也急速的蹲了下去。
“哈哈哈,明天上午,吃好了早饭,我朱重八就在这里随时随地恭候各位的大驾,走了,回了吧。”
那朱重八说完就招呼小洪山的一干人众,大摇大摆的往回撤了,只留下那大洪山的人们,还傻愣愣的站立在那里,因为他们也搞不懂,那个朱重八的手里,到底会不会是个什么了不起的新式法宝,如果他有意伤人,试问那么快的速度,谁能躲得过,谁又能抵挡得了。
“重八,难道你真准备以一人之力去对付大洪山的那么多人,要知道好汉难敌四手,猛虎还怕群狼,还是我们大家一起同仇敌忾帮帮你吧。”走在回去的路上,小洪山的几位德高望重的乡亲父老,都是显得很担忧的关心问道。
“放心吧,如今的重八,已经长大成人了,如果我没有那两把刷子,也就不会夸下那么大的海口的,为了大小洪山的乡亲们不会结怨太深,这件事情还是交给我一个人去处理吧,只要让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