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司徒家的人,都被萧家大小姐保护起来了,我们根本靠不了前啊。”亲兵队长跟着耶律宗牁有几个年头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像疯狗一样抽鞭子,心里猿粪:小丑一个,只知道在女人肚皮上使劲儿,脓包、窝囊废!以后再想用老子,我他娘的跟你姓!“我看,只有王爷您神威,萧家大小姐肯定会给您面子!”
亲兵队长的话一落,就‘啪’的又挨了一鞭子。这一鞭子打的正了,狠狠抽在了队长的脸上,一道血红色的痕迹,带着一丝皮肉被抽下来了,破相了。
只听队长先是“嗷!”的一声哀鸣,抱住了脸倒扑出去。耶律宗牁没注意,就在他左手抱住脸的瞬间痛呼之时,他的右手摸到了刀把子,犹豫了一秒又松开了。
“滚!滚!--”耶律宗牁像斗败的公鸡,一屁股落在炕头上,手中的鞭子无力的掉在地上。该死的萧家!该死的萧弱雨!你们行,你们好啊,拉拢了司徒家,顺势鼓动放纵他们,既交了投名状,还握个把柄在手,司徒世家再也蹦跶不出萧家的手掌心了。不愧是“大辽第一豺女!毒雨潇潇,噬骨无皮!”好算计!
“大辽第一豺女!毒雨潇潇,噬骨无皮!”这个评语,是大辽官场对萧家长孙女的一致评价,在她手里产生了无数怨鬼亡魂。如果让段天流知道,不知他怎么想,反正会再次改写三观吧。
而萧弱雨却在自己房间里,烤着火炉,读着那个没良心的家伙的信。已经五遍了,是骂一遍看一遍,边看边骂,捎带着跺脚。心脏,差点儿没受得了。哪儿有这么写信的,这是信吗?
萧家大小姐看的那叫一个仔细,恨不得把每一个字刻到骨髓里。可就是这么一封信,打开看到第一句话,“我的小亲亲,小宝贝,吻你---”
简直疯了,哪有这样写信的?她吓坏了,一抖手,差点儿把信掉到炉子里,好歹在入火前抓出来了,好一通收拾。展了又展,顺了又顺,生怕破碎了,宝贝的不要不要的,珍藏的像皇帝玉玺一般。
正文分三大段:先是一通真诚到骨子里的道歉,接着是他的臭屁打算。说白了,就是要跑。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跑,也不体谅一下自己。哼!萧弱雨心中很是不痛快!
再一块儿就是满纸的荒唐痞子话了,越看越脸红,越看越心跳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一样。真想直接丢到火盆里,将那个可恶的家伙,连同这封“天下第一sè_qíng书信”一起烧掉!
可这字却是少见的大家书法,飘逸灵秀,真看不懂他那样儿的人,怎么会写的如此一手惊艳的字。只是你这是什么信?
什么叫想把我狠狠的揣在怀里,摸着我的mī_mī,亲着我的---,真不要脸,臭sè_láng,死色鬼,下次看到你,非得要你好看,太丢人了!
两边都是茂密的山林,时而有颇为陡峭的崖壁,不时看到野狼等兽类出没。这是一条小路,积雪很厚,十六匹骏马,不时嘶鸣着,驮着十六个人,在风雪交加的恶劣天气中疾驰着,后面凌乱的印痕在风雪中渐渐抚平。
“少爷,连续赶路,您的伤势不要紧吧?”司徒月风担心的问身边的段天流。二人一直打头,并驾齐驱!“我们已经走了差不多百里了,弟兄们的马匹已经没有力气了,是不是慢点儿。”
“放慢一点儿吧,后面的弟兄拉的确实有点儿远了。我们的马快,他们还真赶不上。这儿离飞云山庄还有多--”段天流边俯着身子,尽量减少阻力,控着马匹飞奔,边转头回问。话没说完,就听前方有人骑马而来。“警戒!有人来了!”
司徒月风双腿一用力,座下马儿一声悲鸣,“唏律律---”窜了出去,挡在段天流前面二十步远。
司徒月风猛的一拽缰绳,连人带马突然就人立而起,双蹄不断在空中踢踏,一连串骏马嘶鸣,犹如龙吟狮吼,俊逸非凡!应和着这悲壮的嘶鸣,后方的马匹呼啸奔腾起来,飞快地向前推进。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
“好马!”对面马上人大呼一声,粗狂豪迈,但面容能够看出当年的潇洒英姿,年龄应该在四十左右。原本相隔一二里,骏马飞驰间,瞬息即至,停在司徒月风五十步左右。
“吁--”来人一勒马缰,座下马儿同样唏律律一声悲鸣,人立而起,落地后转了个圈儿,复又稳稳停在当地。
好马!
段天流虽然不懂马,但也能看出这是匹十分难得的骏马,一身火红,只有脑门间有一块类似盾牌一样的白色花纹,四蹄儿各有一圈白,显得整个马匹如出云神驹。四蹄翻腾间,长鬃飞扬,极为壮美。
“哈哈哈哈---”对面的壮汉,一身貂裘劲身打扮,腰挎宝刀,头戴狐皮毡帽,面部下巴遮挡在大氅后面,但是粗眉大眼,十分魁梧彪悍。马儿一转身之际,在马鞍上竟然还挂着一把长枪和一把劲弓,弓身厚重,黝黑澄亮,可见是常常弯弓搭箭,弓弦竟然比一般的弦儿粗一些,可见此人的臂力极为非凡。
长枪劲弓,这打扮很少见,可见是个全才的真气境巅峰高手!此人与金独异应该不相上下,各有擅长。
“夺魂星探--上官徵!”司徒月风行走江湖有些时日,自然对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做过了解。这是一个难缠的人物,最起码自己完全不是对手。自己一行十多人,恐怕只有少爷出手才能降的住他,其他人跟送死没啥分别。可,少爷受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