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静静倚在门边的之伦迫不及待地追问:“那它最后去了哪里,现在又在哪里?”话音未落马上被闻詹平的一记眼刀给杀得不敢抬头。哦,原来他们不敢跟进来是有所忌惮。冬瓜恍然大悟般冲坚守门边的二人招招手。
“不用,不用,我们呆在门边就可以了,进去的话有点不能呼吸。”之伦连连摆手拒绝,像是怕冬瓜有所误会又赶紧解释着,倒是伤重的有点吓人的李唐摇摇晃晃地朝沙发那边走了过去。
不用说冬瓜也知道这是闻詹平干的事,估计他真是看之伦很不顺眼,不然也不会做到这份上。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之伦就充分表现了他对闻詹平的恐惧心理,至于原因是什么,她并不想多问。
“如果我知道,你认为会告诉你?然后让你捧着凤鸣钟乐呵呵地回去哄你的心肝宝贝?”闻詹平显然还是不肯放过他,直接语气不善地讽刺回去,抢白得之伦一脸青不是青,白不是白。
冬瓜何尝不明白闻詹平唱黑脸的意思——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有时候有些事情上面她真的要向闻詹平学习,他总能残忍地坚持自己的立场,好吧!就听他一回。
“这些事我们以后再说,现在首要任务是找到凤鸣钟,之伦你的确不适合跟我们呆在一起,一会儿叫鲤锦想办法送你回去吧!这儿太过凶险,相信奕雅也不会允许你留下来帮我,接下来你夹在中间会很为难。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地方,我会想办法通知你,到时你可别推脱啊!”当家老大形象的冬瓜友好地手伸在之伦面前,誓有不等到他的答应就是不放下的意思。
之伦怎么也没想到冬瓜会这么快就要赶他走,当即手足无措地后退躲开她的手并急切地向她毛遂自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拖累你,我也有特长的,我能帮到你,我乃阴月阴日所生,可以辨别世间万鬼所踪,助你取得极为精准的情报,这些别人是办不到的,我……”
冬瓜不想他再说下去,直接打断了道:“对不起,真的并非你能力不足,而是我们……中国有句诗叫‘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你明白我的意思?”
此话一出所有人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之伦一个洋鬼子会知道才怪,别一个“嫁”字再惹出什么事来。于是,鲤锦赶紧站起来解释,“就是你生不逢时的意思,要说你真心向着我们这边,可以回去做做卧底什么啊,有什么好难过的,大男人一个跟个婆娘似的。”
不知是冬瓜的苦口婆心起作用了,还是鲤锦的激将法管用,沉默的之伦乖乖地点了下头,缓缓向后倒退一步,立在房门之外。
“砰!”冬瓜追随着关上的门扉发出震天巨响,同时她开始自我反省:“我们这样做会不会有点过份啊,这样伤人家的小心肝。”
“切!”不约而同的两道嗤鼻之声响起,然后是四个标准地卫生丸子砸过来,“你伤的心还少?怎么着也有十颗八颗了吧!脸皮真厚!”鲤锦更是直接不给面子地再加上一大串数落。
“嗯,嗯……讲正事啊!别老聊一些有的没的。闻詹平你说凤鸣钟是块鸡血石类似的东西,能画个大概形象出来看看不?鲤锦你去瞧瞧那边的李唐,看他还有救没救,有救你就救,没救直接扔了吧!小心点啊,他有毒呢!”指手划脚完毕的冬瓜再度埋首于食盒当中,最近她的食欲怎么这么旺呢?好像可以吞得下一头牛似的。
鲤锦当然不会真把李唐给扔了,不过在看到那一身的洞洞后,他真有那种想法。世上有人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惨样的,除了那肖冬瓜,此人也算是个中翘楚。想他为了某人忙前忙后连饭都没来得及吃一顿,刚打包点东西回来,又让那货给消灭了,现在还要为这么个棘手的家伙浪费精气神,“真是,还让不让人活了,都快死了还救他回来干吗?成心来闹我的心不是。”
“不是给你留了一碗在那里吗?火什么!就为了一点吃的你至于吗,你有点出息行不行,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看到的你脑子里堆的全是一碗碗拉面,真是。”冬瓜指着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拉面,鄙夷加鄙视地瞟完他一眼,又重新注视回闻詹平的笔下。
真的是很普通的一块石头,最多加上红色漂亮一点,它能名列四宝冬瓜还真想不通。“你是不是弄错了,这东西也太平常了吧!不是每一样宝物都有神兽守护的么,这块石头的守护者是什么?凤凰?”冬瓜指着纸上的石头,仰头认真地质问着画手闻詹平。
“不知道,但我清楚杜他接近公主,挑起战事,不惜亡两国之百姓,费尽万般心机就是为了得到它。杜并不是个普通人,他外表异于常人的俊美,武功修为大大超过人的极限,公主死后再也不知所踪,这么多年我都没查出他的来历,也没寻到他任何信息,这样的人盯上东西会是俗物么?而且我亲眼见过它,真的像活物一样,拿手放在上面能感觉到它的气息。你可能并不知晓,关于公主的身世还有一段传说,人们都说公主是凤凰女神赠的神子,她出生之时有鸾鸟飞来翩翩齐舞,百花纷纷绽放,五彩霞光直逼天地。”闻詹平手抚下巴,同样不确定地回答。
“唉,白活这么多年了,我还是问问我们家老头子吧!”冬瓜长长喟叹一声之后,义无反顾地按下了通话键,要是可以她绝对不想从师父那么打听四宝的消息,慧德有时候的强硬手段真的让冬瓜都不得不屈服,如果他打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