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知从何说起的不安感。
既然不安不在前方,那么就是在身后了。
“诺!”
磅礴的大雨落在身上,手中持着的长枪,越的寒冷。
兖州山阳郡守的府邸内。
“伯业兄想清楚了没有?”
刘岱与袁遗并列而坐,焦急的催促着。
肥胖的脸庞不断有汗水流淌下来,顺带着还带着一丝的油脂。
袁遗颇为嫌弃的拂了一下袖子,当着刘岱的面不给他半丁点的面子。
袁遗高傲的姿态落在刘岱眼中,刘岱心中气氛难耐,又能如何。
袁遗可不是桥瑁。
他想杀就能杀的角色,他还要考虑到袁遗可是汝南袁家的人,身后站着的可是渤海郡守袁绍。
所以,他今日把姿态放低了,是用着求的姿态来找袁遗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