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辰兄,如今形势如何?”几个人寒暄一番后,叶惊涛问道。
“不满你们几个,如今形势说不上太好,”见孤独白和叶惊涛的目光看向自己,振辰叹了一口气道。
“如今宁波六狂华夏,钱肃乐等人同张煌言大人推举鲁王监国,过几日就要去绍兴举办仪式,怎么?你没有得到消息?”
振辰反问道,“我也刚刚就任象邑知县,很多事情还不太清楚,既然已经准备妥当,我这里也给做好万全准备,免得出了差错。”
叶惊涛听完,说道:“我给前往石浦,你们也一起吧。”
“石浦?莫不是大人想找石浦游击张名振?”振辰稍加思索,说道。
叶惊涛点了下头,“事不宜迟,我们立马出发。”
“见过叶大人,不知道叶大人此刻前来,可是有事情交代?”来到石浦,几个人立马来到鲒埼亭。
张名振的部队就集结在这里,见县令前来,张名振立马将他们迎入亭内,问道。
“张名振,今日前来,确实有些要事,清兵的脚步越来越快,如今攻破扬州,南京,等地,不日便会危及杭州,宁波,不知道你可有准备?”
一进入亭子,叶惊涛便开口问道,一听这个问题,张名振直了直腰,说道:“知县大人放心,我手下的兵,没一个孬种,近日,我也在抓紧时间训练,让大家尽快熟悉。”
“如此就好,鲁王即将在绍兴监国,这关键时刻,可不能掉以轻心,若是有什么苦难之处,就和我说。”叶惊涛看了一眼张名振说道。
“大人,儿郎们一切都好,只是这个月兵响。。。”张名振犹豫片刻,支支吾吾的说道。
“兵响?”叶惊涛,迟疑了下:“怎么还没有发送吗?”
“不满大人,已经将近两个月的兵响还未发送下来了,在下倒是没问题,只是底下儿郎怕是多有怨言啊。”
张名振话语刚落,振辰便说道:“张游击放心,这兵响之事,知县大人必有安排,不必急在一时。”
“这样,后日,我亲自将兵响给你们送来,不过张游击,兵响我是给你们了,要是不好好训练,那可就不要怪我了。”
叶惊涛语气严厉的说道,“大人放心,我必会让儿郎们努力训练,不会让大人失望。”听到有兵响的下落,张名振精神一震,喜出望外,一口答应下来。
“嘿呀,嘿呀”随后张名振带着叶惊涛等人观看了自己训练的成果。
看着海上那些兵士的演习,几人暗自点头,随后又和张名振吩咐了几句,便离开了。
是夜,天黑一片,振辰和独孤白在叶惊涛府上吃了顿饭菜。
几个人喝了点小酒,有些迷糊起来,怕几个丫鬟碍事,便支开了丫鬟,“振辰兄,来再喝一杯。”“喝就喝,谁怕谁。”
“哐当。”酒瓶子倒落在地上,砸成碎片,“哎,惊涛兄,怕不是喝醉了吧,咋。。。连酒瓶子都拿不稳了?”
“去你的,你才喝醉了。。。想当年我可是把你们全喝醉了,我也没倒。”
几个人说话间,却没料到头顶上一个黑影飘过,脚步轻点屋檐瓦片,倒是给碰掉了一片,砸在了地上。
然而屋外瓦片落地,却和酒瓶落地的声音重叠,倒也没让人起疑心。
“麻蛋,真是够险,要不是底下人喝醉了,怕不是第一个发现我了。”黑衣人拍了拍胸,说道:“特么的县衙的库房在哪里。”
见底下人没动静,再次找了起来。
“咦,大家有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独孤白红着脸,疑惑道。
“什么声音?”振辰低着头,听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声音,回头道:“你怕是喝醉了吧,什么声音都没有,刚才惊涛兄打破了酒瓶而已。”
“酒呢,咋没了,来人上酒。”振辰摇了下酒瓶,发现并没有酒,便大声喊道。
“哎,我去拿酒吧。”独孤白也不纠结声音问题,见振辰要酒,便起身出门拿了。
晚风习习,出了门,被风一吹,独孤白感觉脑子有些清醒起来。
“啪”声音再度想起,“哎哟,那个乱扔东西,没看到有人在下面吗?”独孤白被瓦片砸中,立即喊道。
“不对,这瓦片好端端的怎么就掉下来了,莫不是有人在屋顶?”
孤独白心中大惊,自己和振辰他们酒后那些话语,要是被人听到了,可就不好办了。
立即回到屋内,看着二人道:“我们上面有人!”振辰醉眼迷离,恍惚间听到孤独白的话语。
心中一惊,说道:“莫不是有人来打探消息,然后。。。。”
几个人被这么一说,感到可能性很大,上次那个谢三宾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要是在发生一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这有何难,别忘了这里是县衙,叫几个衙役来找,不就好了。”也惊涛,张口便喊:“来。。。呜呜呜”
“人”字还未出口,就被孤独白捂住嘴巴,急道:“你是不是傻,要是叫了,我们刚才酒后之言被人知道,不就。。。。”
“我们几个去找吧,别惊动了他人。”狠狠的瞪了叶惊涛一眼,振辰对独孤白说道。
“听到了吗?自己找!”独孤白一只手捂着对方嘴巴,严厉的说道。
“呜呜呜”叶惊涛疯狂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刚一放开手,便大口呼吸。
“那我们走吧。”振辰说完,便走出了门,“我们去哪里找。”孤独白问道。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