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海盗的入侵,象邑县城一片混乱,海盗烧杀抢掠,孩子的哭嚎声,男子的怒骂声。
妇女的呻呤声,海盗的笑声,伴随着冲天的火光以及刀剑厮杀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幅人间地狱景象。
然而在城外,十几匹快马正在向县城飞奔,“停。”众人停下马,为首的中年汉子看着不远处的火光冲天的县城。
不由得沉默了,“阿民,你带几个人给抓个人问话,我们现在城外了解情况,贸然冲入怕是于事无补。”底下一汉子轰然应允。
迅速的找了三四个好手,向城邑摸索前进。不多时,汉子便带来一位神情萎缩的女子。
“大人,我等找到一妇人,请大人过目。”看着眼前衣不遮体,神情萎缩的妇女。
为首的中年人不禁问道:“这位娘子不必害怕,在下是新任象邑知县,今日赶来赴任,却不想遇到此事,不知如今城中民众现状如何,是否安然,海盗又有多少?”
闻言,女子停下抽泣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自称新任知县的中年人,一时间悲喜交集,到时楞在哪里,不发一言。
“这位娘子,不必害怕,尽管说来。”“您就是新任知县?”女子方缓过神,回想城内景象,不由得泪流满面。
“今日一早,这伙海盗不知何时登入,虽然城内有所预警,但是海盗来往迅速,我等还未来的及跑路,便遭到袭击。
城中民壮士兵虽在抵挡,怕是也撑不了多久,据说大部分都以转到后山,我正欲离去,何耐海盗入我屋内,欲行非礼。
幸得大人手下相救,不然。。。。。”妇女说着又开始落泪。
中年人闻言,将妇人安顿在自家妻女的车内,带着人直接奔向县城,欲与城内守军汇合。
冲杀一路,奔至县衙,县衙作为大本营,原本还有不少捕快守护的,然而此时县衙也是乱成一团,诸人大战一团。
就连正堂上方“明镜高悬”的牌匾也掉落在地,情况显然刻不容缓,中年人带领的十几人,立马参加战斗。
中年人手持长剑,向冲杀最猛的海盗杀去,作为一股生力军,作为是不言而喻的,更何况中年人手下的人有一些还是浙江某部的精锐抽调。
小小海盗怎么可能难得住他们,战斗从生力军加入的那一刻发生了逆转。
众人合力清剿了县衙内的海盗。拿着钢刀的汉子便向中年人致谢:“多谢诸位义士相救,不然敌众我寡,这条命怕是要丢在此处了。”
“不必客气,敢问如今城内情况如何。”“海盗来的迅速,虽然我等已提醒城内做准备,但是敌众我寡,如今怕是各自为战了。”
汉子说道。“县丞,县丞你们还好吧。”县衙内走入以少年,素色道袍上。
皆是血色,脸上也有些血迹。手上钢刀血迹未干,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形成连串的血色长线。
来人正是许子明,听说县衙遭到围攻,便立马赶来救援。
看着衙内四处躺倒的海盗民壮,不禁发问。“多亏这位义士相助,不然怕是。。。”
师爷看着子明不由道:“还未请教义士大名。”“在下毛德文”中年人立马扶着县丞的双臂道。
“情况紧急,大家不必多礼,如今是先将海盗赶出去再说。”说着便施发了一连串的命令。
集合城中民壮兵力,转移民众,火速向附近几处寻求援兵。等等,一时间众人如同找到主心骨一般,都开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听说新任县太爷在城内组织兵力抗敌,进行巷战的民壮一时间激愤不已,众志成城。
竟将处在上风的海盗势力打了个措手不及,节节败退,一连串的几支飞箭狙击着海盗内一些看上去勇猛些的人。
海盗一边要和民壮作战,一边又要防着冷不丁冒出来的冷箭,人心惶惶之下,哄然一声,四处逃窜。
在接下来的善后工作中,知县清点财务,安抚百姓,城中居民极力配合。
县衙内,毛德文召集城内名流和县丞,千户等一干人考虑灾后工作。
“根据清点,我县建筑受损严重,县衙,孔庙,学校都受到不同程度损坏。
此外失踪人口也是极多,其中多为妇人,于海盗一战中确定死亡人数有一百多人,其余的还待清点。”
听完县丞的报道,毛德文沉默了,他没想到会损失如此严重。
“传令下去,尽全力寻找生还的县民,派出干员寻找海盗踪迹,救出被困妇女儿童。”
“知县大人,在下认为,象邑自唐神龙间立县以来,皆是无城池之说。
至宋治平年间,方置四门,东登瀛,西登台,南登云,北拱极。可惜岁久土湮,迹无可见。
至于本朝开国,也有两次商议建立城池,都是未果。
若是,象邑有城池可靠,区区海盗岂能肆意妄为。”子明拱手说道,在座的名流皆以为然。
“子明所言极是,若有城墙,怕是又是一番光景。”毛德文也觉得此言有理。
“大人何不上书朝廷,陈诉厉害,申请经费,制造城池,如若成功,大人必然被县民感激。
我等也是不胜欢喜。”子明见此立马说道。“这,国公爷都没办成,我怕是不行吧。”毛德文有些犹豫。
“大人,你就忍心看着我等日日被海盗欺负,海寇发则委之去也,性命财产都得不到保护?
何况明初国家百废俱兴,岂能和今日同语,大人尽管上书,若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