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地下的士兵们在里面转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找到出口,只能无功而返。
“将军,底下是错综复杂像是暗河的渠道,我们找不到出口!”
“那就给我守住这个入口,一但下面有任何动静立刻来报!”
既然他们找不到出口在哪儿,那就守好入口,一旦发现有人潜进来,来一个杀一个!
一个月很快每天都在河边望着等待着。而季赫离和苏玹也一前一后来到了这个依河而建靠打渔为生的村庄。
“船都检查好了吗?”
“检查好了,只等潮退了。”
几艘渔船在河岸一字排开。
“等潮退了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那还得等几天?”
“用不了几天,最晚后天也就退了。”
一个少年只穿一件汗衫,露着两条精壮的胳膊,因为常年打渔在太阳的曝晒下,黝黑而粗糙。笑的时候露着一排洁白的牙齿。
季赫离望着河面出神,这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你丢下你的军队跑来这里就不怕战长缨知道了怪罪吗?”
“你苏太子都可以来,我有什么不敢的?”
“阿峰,来帮我一下!”
同样挽着裤腿的女子站在竹屋前朝河边的少年喊道。
“来了!”
叫阿峰的少年朝女子跑去。喊他的是他的姐姐,叫阿清。姐弟两虽然年纪轻轻但是捕鱼经验丰富,尤其是阿清,对河上的方位和天气掌握的十分精准。所以每次出去捕鱼,人们都会带着她,她是渔民们心中的守护神,几次都是靠着她大家才能在风暴突来的河面上安然回还。
阿峰不解地看了一眼并肩站在一起的季赫离和苏玹,朝阿清跑去。
“姐姐,你说那两个人什么来头,看样子像大户人家的公子。”
阿峰帮阿清整理着渔网。
“你管那么多干嘛?”
阿清在阿峰额头敲了一下。
“我只是好奇,你看他们两看着认识但又充满敌意,说不定是情敌!”
“你哪那么多废话,干你的活儿!”
阿清也忍不住忘了一眼季赫离和苏玹,这两人的确有些奇怪,貌合神离的样子。
一天后,潮退了。
几艘渔船纷纷离岸,向着外河驶去。
“啊,潮退了,潮退了!”
站在岸边望着退下去的潮水,激动地大叫。在这里呆了一个月,终于可以离开了。苏玹的母亲与那条蟒蛇安静地坐在一旁又笑又跳。
“阿姨,我们可以离开了!”
苏玹的母亲温柔地,却露出了胆怯。她在岛上二十年,又是这副样子,苏玹见到她会是什么反应,害怕的,嫌弃的,还是愤怒的?
“阿姨,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儿子会嫌弃自己的母亲。”
明白苏玹的母亲心中所想,将手覆在她的手上,给予她安慰和力量。
半天过去了,一天过去了,没有看见任何船只。
“丫头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上不会有船来的。”
“万一来了,我睡了就错过了!”
坐在燃着的火堆旁。
“晚上这船里可能会有些凉,加个被子会好点儿。”
阿清将两床被子拿给季赫离和苏玹。
“多谢!”
季赫离和苏玹坐在船舱里各自陷入各自的沉思,谁都不说话。
这是最后的希望,如果顺着河流而下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又该如何是好。在河上漂流的一夜,阿清和阿峰早已经习惯,睡得还算好,而季赫离和苏玹则几乎一夜无眠。
第二天,阿清和阿峰与其他门村民都开始撒网捕鱼,季赫离和苏玹一直注意着河面上,有没有其它的船或者漂浮着的树木甚至是海草,不放过每一种可能使人求生的东西。
突然苏玹远远地看到似乎有烟冒出。
“季赫离,你看那边是不是有烟?”
季赫离凝神远眺,片刻之后,也面露惊喜:“是有烟,阿清,把船往那个方向走走。”
“不行,那边使我们从来没有去过的河域,如果再靠近会有什么危险的。”其他渔民发对。
“可以把这艘船借给我们吗?”
苏玹和季赫离是一定要去看个究竟的,但是也不能拿别人的生命冒险,于是就开口像阿清借船。
“我跟你们一起去吧!”
“我也去!”
阿清和阿峰都提出要跟他们一起去。
“你们两个和其他人先回吧!船借给我们就好了。”
“其他人都是有经验的渔民,而你们不一样,何况还是要去我们都没去过的河域。我跟你们一起去会保险一点。”
“我姐说得对,我们跟你们一起去吧!”
“那就多谢了!”
阿清和阿峰随季赫离和苏玹朝飘来烟雾的方向驶去。
“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吧!万一有什么事也有个照应。”
一个年纪稍长一点的大叔提议。
“就是,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合适,就在这里等等吧!”
其他人也都附和。
在火堆旁坐了一晚上,后来女子也来到的身旁,两人一蛇就在火堆旁望着河岸坐了一夜。
“阿姨,您去休息一下吧!我在这儿看着。”
说着将一把湿的带着树叶的树枝丢到了火堆里,原本燃烧的火焰瞬间被压没,冒出滚滚浓烟被呛的咳嗽了起来,但还是不忘细心地将苏玹的母亲往后挪了挪。
“我不累!就在这儿陪着你说话会儿话吧!”
越相处苏玹的母亲越喜,善良是她的本性,但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