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等人和赵非庸向着大宋王朝的方向前行……
凌羽和赵非庸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并不知道下一步会是什么。
青云舒卷,暮色苍茫,落了一地的锦瑟年华。
披着一路风尘,会走到梦的地方吗?
骏马飞过天地大道,留下纷飞的花瓣和青草,纷纷洒洒铺满了一地。
从来没有归人了,一切都只是过客。
不过,该来一定会来,不一直如此吗?
赵非庸的经历比凌羽简单的多,他经过神道之后,便落到了大宋王朝的皇宫之内……
到底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是巧合,都是已经注定的因果,只是起因不由人,结果也不由人,它们总是以一种你不太能接受的方式缓缓而来。
这一日,行走到了大隋王朝的地界……
地界对一个王朝来说,更多的是一个象征,并非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因为神界实在是太大了。
这是一片大草原,几人并没有驭空,骑着几匹马慢慢的闲逛着。
天地像是一块蓝绿相间巨毯,牛羊相互追逐,牧人举鞭歌唱,回荡在草原上,在远处觅食的鸟儿受到惊吓,拍着翅膀“扑棱棱”地飞上云端。
赵非庸摇了摇手中的马鞭,说:“神界和人间并无多少区别。只有两个目标,生存、活好。”
水缘接口说:“是啊,这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因为简单,所以幸福。”
“先生说的好。”
凌羽踌躇了一会,说:“神界里的帝王,是九州的帝王吗?”
赵非庸点点头,沉思了片刻,说:“开始的时候,我也怀疑过,经过这十多年,我反而有些相信了,因为一切都很符合。”
“神宗皇帝真是我们的爷爷。”
“是的。”
“那父亲……?”
“父亲不在神界,神界并非是人间的复制。”赵非庸顿了一下,说:“大宋王朝是所有王朝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你应该知道吧?”
“听说了。”
“大宋王朝内部的倾轧,你就不知晓了。”
“大哥这是何意?”
“大宋王朝的太祖皇帝实力极为强悍,但王朝的中流砥柱,确是太宗皇帝一系。我不知该如何抉择。你到了大宋王朝,必然会被两方拉拢,你如何应对?”
这话若秋风一般,带着阵阵的凉意吹入了凌羽的心里,原来哪里是是非之地,哪里都有倾轧,哪有都有复杂的人事。
凌羽显然了沉默,过了好一会,说:“大哥,我突然不想去了,”
“去就是不去,不去就是去!”
这一句机锋很漂亮,凌羽回过头,看向赵非庸,无奈的笑了笑,说:“大哥,此话何意?”
“我们还是要去的,大宋王朝和我们的关联密切,以我们的身份,也更容易探听出更多的秘密。如果在大宋王朝得不到我们想要的,我和你一起走。”
凌羽又陷入了沉默,叹了一口气,还是昆仑山山好啊,只是回不去了。
清风为弦,流水为琴,总是淡淡的孤寂。
都说我可以拯救这个世界,可却总觉得我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水缘“哈哈”一笑,打破了沉寂,说:“神界不是我们的目标,我们的目标还远呢。”
众人相视一笑,气氛好多了。
是啊,看的远了,近处的烦恼就少了。
既然哪里都一样,大宋为何去不得呢?
就在此时,对面来了一头青牛,牛角之上挂着一本古书,青牛之上坐着一个青年,青年正捧书而阅。
这到是一幅美丽的画卷,安静而祥和,仿佛在这个瞬间,断了三千的痴缠,静了红尘的涟漪。
青年人见凌羽等人到老,便合书拱手,缓缓的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厉南乃是煞风景之人,对青年人的做派心有不爽,“嘿嘿”一笑说:“你应该问老子‘尚能饭否?’。”
“那‘老’先生想要吃点什么,小生这就让人准备。”
水缘瞪了厉南一眼,微笑着对书生说:“在下水缘,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不敢,小生李密,再此恭候大仙多时了。”
“敢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家主人请大仙移步寒舍,有事要拜托几位大仙。”
“敢问贵主人是何方高士。”
“不敢,寒舍家主乃是大隋王朝越国王杨荤。”
水缘没有回答,转头看向凌羽,凌羽又转头看向了赵非庸。
赵非庸“呵呵”一笑说:“越国王声名居于四海,我等自该拜会,还请先生引路。”
李密拨转牛头,缓缓前行……
约莫一个时辰,众人来到了一个极为豪华的古宅之前。
古宅在苍色山岩的脚下,院落之前一片花园,有竹根从墙垣间垂下来。
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形成了院落。院落的正门之前,有连续的拱门和回廊。
门童见李密来到,赶紧开门。
进入院落,但见楼亭仓舍,左右对称,贴金、彩、画,装饰极为细腻。
一个须发花白的头戴王冠,身穿蟒袍,手执如意,满脸威严的中年人向着众人走来。
那人见到凌羽等人后,施礼说:“杨荤见过几位大仙。”
寒暄之后,杨荤带着众人向着内院走去……
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路旁有大株梨花兼着芭蕉,芭蕉之后,便是清泉细流,绕路而流。”
进入会客殿内,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