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最近在剧组拍戏,没有时间陪云深,所以,他是在想姐姐吗?
想到这里,姜锦弦心忽然痛了,近乎痴迷的看着他的侧脸,不知不觉中走近reads;。
“哥哥……。”少女低低的呼唤有着小兽般的绝望迷惘,男人眉头微拧,扭头看了过来。
月光洒落在她的脸上,越发映的轮廓清秀,气质柔软,那单薄的肩膀,愈加令人怜惜。
他皱了皱眉:“怎么穿这么少就出来了,回去。”
姜锦弦忽然有一种冲动,只要能得他一点怜惜,即使刀山火海,她也闯了……
男人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鼻尖是男人身上夹着着香烟的味道,让她一颗心跳的更加激烈,仿佛不受控制了般,下一刻就要从心口跳出来。
她忽然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哥哥……。”
男人愣了愣,即刻身子变得僵硬。
“姐姐给你的,我也能给……。”她闭上眼睛,用尽所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她没有看到男人一瞬间变得幽深的眸子,如同一轮漩涡,把人的心魂都吸引进去。
夜风静静吹过,远方传来虫蛙的鸣叫,让人的心,一瞬间就变得平静下来。
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肩头,那肩膀是如此单薄,仿佛轻轻一捏,就碎了。
“夜深了,回去睡觉吧。”
男人淡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沾染了夜色的清凉,落在她的耳中,却如千斤石头压下来,沉沉一片。
——
这天晚上,同样睡不着的还有白苒,看着儿子恬静的睡容,她深深叹了口气。
熙儿是早产儿,生下来就体弱,医生说三岁前要精细照顾,一刻都离不了人,否则孩子随时会意外夭折,为此头几年她几乎晚上就没闭过眼,有任何风吹草动立马就醒过来了。
现在孩子九岁了,度过了最危险的那段日子,她却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看着和那个人越发相似的眉眼,心底某个地方,仿佛揪扯般的疼。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怕吵醒儿子,她赶紧拿过来接通,连看也没来得及看一眼来电显示。
“喂?我是白苒,请问您是……?”
没有人说话,白苒看了眼屏幕,陌生电话。
她以为打错了,正想挂掉,里边突然传来清脆悦耳的一道声音,温柔里夹杂着笑意。
“白阿姨,别来无恙。”
白苒愣了愣,“你是……?”
“白阿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把我都给忘了,真是让人伤心呢。”那语气有点小哀怨,却不知为何,令白苒猛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脑海里灵光一闪,她眼睛微眯:“你是云涯?”
“白阿姨终于想起来了,真是不容易。”
白苒突然捂住嘴,不可置信。
天哪,竟然真的是云涯。
虽然云姝对外宣称兄妹俩在国外疗养,她却怀疑两人早被云姝给解决了,她甚至怀疑当年的刺杀就是云姝一箭双雕的计策,除去她再顺道除去云涯……
没想到她一直以为已经死了的人有一天会突然给她打电话reads;。
寂静的深夜,一股凉气忽然从脚底板蹿升上来。
——
第二天一早,白家的餐桌上,白苒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
顾春容斜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抹不耐。
这个小姑子,在外边也不是没有房子,就知道成天赖在家里,说是云夫人,但出去问问,满江州谁不知道她这个妻子是个摆设,还有那小杂种,跟云深长的一点也不像,有多少人笑话云深头上一片绿。
这个白苒,简直把她们白家人的脸都丢尽了,缃缃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有个风评如此差的姑姑,她将来怎么能嫁到好人家,人家会怎么看她、怎看她们白家?
不管顾春容怎么怨念,白苒就当看不见,认真的喂熙儿吃饭。
“姑姑,今晚你是不是要出席云家的宴会啊。”白缃缃忽然开口问道。
白苒淡淡点了点头:“嗯。”
白缃缃立刻一喜:“那你也带我去呗,让我开开眼界,好不好嘛姑姑。”
云家这次宴会根本没给白家送请帖,摆明了想跟白家划清界限,白家如今失去云家庇佑,也是半死不活的垂死挣扎着,也因此顾春容对白苒越发看不上眼。
顾春容说道:“苒苒啊,要不是因为你,我们白家怎么会被云家拒之门外?我们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你看缃缃这么想去,你就带她去吧。”
心底想的却是宴会上会来这么多大人物,她的缃缃这么漂亮,万一钓到个金龟婿,她们白家也算有救了。
白苒蹙了蹙眉,“现在准备,已经来不及了吧……。”
顾春容立刻道:“你放心,宴会前一定会准备好的。”
话已至此,白苒只能无奈的点点头:“那好吧。”
她冷淡的目光落在白缃缃身上,警告道:“我丑话说在前头,今晚会来很多大人物,你一定要谨言慎行,否则惹出什么祸事来,我可救不了你。”
白缃缃心想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面上却乖巧的笑道:“我知道了,姑姑。”
——
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之地,这里是男人享乐的天堂,也是女人堕落的地狱。
vip包间里,宁子衿一脚踹翻眼前的男人,眉眼冷戾。
“你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