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后果之后,只恨恨地看了一眼气定神闲看着拓跋丹雪出错的程锦,又加之前面接二连三的错误,拓跋丹雪越是想要补救,越是发觉自己一步错,步步错,心中更是紧张与不安,在程锦这幽幽的声音落下之后,不知为何,她竟是在转了两圈之后,升起一股莫名的头晕目眩的神色,更是出现了舞者最为低级的错误,双脚互绊,最后摔在地上,口中下意识尖叫一声,面上的神色痛苦异常。

大殿之中的人,面上全部都出现了惊奇之色,如此一来,不论后面的结果如何,拓跋丹雪都是已经没了优势的那个人,哪怕程锦舞艺不精湛,也有胜之的把握。拓跋冶已经忘记了礼数,赶忙上前去,扶住拓跋丹雪,可拓跋丹雪该是被巧劲的舞步扭伤了脚踝,竟是不敢动弹。

拓跋丹雪就在程锦的面前倒下,程锦自是免不得问候一声,“公主没事吧?”

拓跋丹雪却是恶狠狠看向程锦,拓跋冶也是不满,“清乐郡主好算计!”

程锦很是无辜,“拓跋王子这话可就奇怪了,与我何关?”

“若非你故意误导,丹雪又如何会输?”拓跋冶的声音也加大了几分。

程锦眨了眨眼睛,“公主输了……”

微微上挑的语气,带着一股意外,拓跋冶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拓跋丹雪顾不得疼痛,咬着牙开口,“本公主……没有输!”

可拓跋冶的声音很大,大殿之中的人都听到了拓跋冶的那一句话,已经开口的话,拓跋冶不知如何收回去,原本还在担心的梁念薇与孙宛白此时都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了一眼,性子比较外放的梁念薇已经开口道,“这可真稀奇了,拓跋王子分明已经替公主承认了,大殿之中的人都听见了,难道这输赢是可以随便认的么?”

拓跋丹雪神色一缓,“你,本公主不承认,便不是输,分明是大殿之中有人故意让本公主输,本公主跳得好好的,如何会摔倒,分明是,分明是你暗中做手脚!”

说着,拓跋丹雪一手指向程锦。

程锦嗤笑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拓跋丹雪,“拓跋公主,敢比试,就要做好敢认输的准备。”

“本公主没有输!没有!”比起程锦的冷静与气定神闲,拓跋丹雪的语气中带着一抹疯狂之意。

程锦摊手,“不若,再来一场?”可是她撇了撇拓跋丹雪的脚腕,语气有些可惜,“可是公主还能再来么?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有些难度了呢。”

事情到了此处,众人的心中都明了了几分,只是……这一番事情似乎带着一抹巧合的色彩,可是,这样的巧合又是这般无厘头,程锦是不可能在众人眼皮底下做出任何伤害拓跋丹雪的小动作的,毕竟,拓跋冶可是还在眼前的。

位上的承顺帝看着下边的混乱,也不见升起,“好了,朕看,今日的比试,也就到此为止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承顺帝不可能让此事在西北明显有优势的西凉的王子与公主在京城受到太过明显的委屈。

程锦撇了撇嘴,“既然陛下都如此说了,拓跋王子也承认公主输了,那么,找一个合适的,天朗气清的时候,履行今日的赌约吧。”

承顺帝想要一笔带过,可程锦偏偏不明白一般提了出来。

“你敢!”拓跋丹雪咬牙切齿。

程锦笑一声,“我不敢?不过就算公主什么也不做,也没有什么,毕竟,我又不缺公主的道歉,也不缺一场热闹来看,不过倒是如今也是众所周知罢了,比起与所有人承认自己一无是处的勇气,这般出尔反尔,撒泼耍赖,敢做不敢为的本领,想来更让人津津乐道。”

“你!程锦语,我不会……”拓跋丹雪的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被拓跋冶阻止住了,他实在担心拓跋丹雪会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来,这般吵闹,在京城权贵面前,西凉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拓跋冶搀起拓跋丹雪,对位上的承顺帝与林皇后行了一个礼,又转过身朝着程锦行了一个礼,“清乐郡主,今日是丹雪任性了,不过一场玩笑,清乐郡主大人有大量,想必不会跟丹雪计较,改日本王定带丹雪上门道歉。”

程锦嗤笑一声,看着含之那来自己面前的拓跋丹雪和拓跋冶,“道歉就不必了,不过王子是不是糊涂了,公主的年岁可是比我还要大呢,这大人大量的话,我可万万不敢接,会折寿的,还有……”

她看了看拓跋丹雪的脚,唇角带着一抹嘲讽,“公主觉得医术如此下乘,这脚,可千万别上药,否则,一不下心,这脚就废了要不得了,可如何是好,这个锅,医术可不敢背。”

“你!”拓跋冶眯眼看着程锦,程锦却是面色如常,报以一笑。

拓跋冶的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如何应话,只能面上尴尬一笑,扶着拓跋丹雪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一场舞艺引起的比试,最终也无疾而终,大殿之中的热闹,似乎也因为先前的比试而各带神色,清乐郡主第一次参加宫宴,初次回京,面对别国公主的挑衅,成功控制住全局,原本以为这个离开了京城几年,甚至身在乡野的丫头,除了一个药王谷的命,也没了多少本事,如今,却是让不少人都看到了清乐郡主身上,不缺作为一个将门之后的刚毅风格,果真是不能随意屈辱啊。

拓跋丹雪被搀扶回了座位之上,看着程锦的眼光依旧带着一股狠毒之意,程锦自是任由对方看着,并不说什么,拓跋丹雪以为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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