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御的吻落在她的眉间,接着又细细的往下亲,宫婀想要反抗,可是身体却不听她的,只能一边攀着他的背想要的更多,一边流着眼泪,求他放手。
琯砚看着,觉得…他们很幸福,姐姐的**也很喜欢亲姐姐。
慢慢的琯砚看着宫婀身上的衣裳被剥光,她仍是觉得很正常。
她也经常被洛潋这样!
紧接着那密密麻麻的吻,还有纠缠不断的**声一声庚一声的搅进她的耳尖。
她虽觉得怪异,却还是能接受!
直到后来她看见那个她最讨厌的东西,她吓得立马闭上眼睛,捂着脸,然后,她就听到了宫婀凄惨的叫声。
“痛!”
她见宫婀姐姐在叫痛第一反应就是她肯定被她**给打屁股了,待拿开蒙眼的手时,却见到了一副令她万分惊恐的画面。
他竟然在对姐姐做着夫妻做的事!
可是,可是他不是姐姐的夫君,他是姐姐的**啊!
“痛…求求你了,放过我,你是我**啊!”
“我不是!”宫御几乎是发了疯般再也没耐心怜惜身下这个孱弱的女孩了。
“你忘了那碗水了吗?血液没有相融,我并不是,你只是那个女人从外面随便抱回来充数的!”
“不…不是…她是我母后,她是我母后!”
“她不是!”宫御一把钳住宫婀的下巴。
“说你爱我!说!”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我不爱你!我恨你,你这个qín_shòu!畜生!”
宫婀这样说完,默御便更粗糙了一些,直叫身下的人吃不消,痛的宫婀只一个劲的喊他住手。
琯砚此刻再也看不下去了,从琴几里爬出来,拿起师傅剑便要跟着宫御拼命。
剑还离他有几米远,宫御便一个枕头抛向她,然后拽起的毯子将两人裹成一团。
琯砚被枕头打蒙了一下,刚才反应过来,门外面便冲进来几十位锦衣卫将她团团包住。
“就是他?”宫御的嘴里发出轻蔑的笑声,那笑不知是在笑宫婀还是在笑他自己。
“为什么你会看上一个一个的男人,就是看不上我?我有什么不好,你从小我便那么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我?”他这样说着,更是像头受了伤的兽一样,抱着宫婀,似乎是想将她汲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疯狂锢这她。
“放开我姐姐!”琯砚气愤的朝他大吼:“你不是他**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想用个词来骂他,可是她只会说坏人两个字,可是这两个字已经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的愤怒了,脑海里又忆起宫婀骂人的话,顿时咬牙切齿的从贝齿里蹦出两个字:“qín_shòu!”
话音才落,只听宫御一声冷冷的命令:“拖出去斩了!”
琯砚还没反应过来斩了就是杀了的意思,便听见宫婀大喊道:“不要不要,求你放过她吧,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是婀儿喜欢的孩子吗?”宫御的声音更是冰冷中透着杀气。
“不是!不是!她是个女人,不是男子!”宫婀的声音中透着悲呦和绝望。
“不是!我是男人!”琯砚大声喊道,师傅说了她女人的身份千万不能再让别人发现了,否则一定又会被骂做狐狸精的,她才不要!
“婀儿,他为了你像是也是不怕死的,比之前的那几个好多了!”宫御的手抚上宫婀的脸,一下比一下温柔。
“求求你了!你放过她,也放过我吧!”她呦哭着,一阵一阵的。
…。
“放过他可以!你——休想!”一道冷厉的声音划过宫婀的耳旁,一切的一切再没了希望,蚀骨的痛苦与绝望将她逼进悬崖。
傍边还是琯砚那一声一声的:“你这个qín_shòu,放开我姐姐!”
身上男人蛮横的压迫还在,药效也越来越重,叫喊声很快便被本能所取代。
尚存的一丝理智还让她还在一遍一遍的哀求着:“放过她!放过她!”
身上那熟悉的男人,却因这份求情越来越残暴,直到无尽的红潮将她湮灭…
…。
终究还是没杀了琯砚,而是把她关进了另一个很大的宫殿里,琯砚既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只能干着急,实在气大了,便就使劲的踹门。
这宫殿门的结构和宫婀宫殿门的结构大同小异,为什么那个qín_shòu皇上就能踢的开门,而她,脚都快踢断了,那门连动都不动一下,她又在心中暗暗骂自己没用。
什么都不行,姐姐被伤害了,她什么都帮不上忙,反倒还要求姐姐替她求情。
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伤心,两行泪水无声流了下来。
她擦擦眼泪,又使劲拍镜子,今天的师傅在怎么还不来找她。
“师傅!师傅!”她对着镜子喊了很多遍,镜子里的脸仍是自己的。
她气馁将那镜子往旁边的桌上一扔,便又开始坚持不懈的踹门,用剑敲,拿椅子砸,而是那门仍是坚固如铁
另一边的洛潋与百里均正在交战之中,双方皆是气势凌然,明明仿佛像随手间挥出的那般轻巧,却招招威力极强,每一招都像是极为锐利而狠辣,皆是逼向要害,举手投足之间都好似是毁天裂地般的气场波动。百里均已无暇再去询问琯砚这一日的修行情况了,他已是乏术,他现在更多的精力用在应付洛潋那一招狠过一招的攻击上了,洛潋此时的内力已经非同往日了,那两个鼎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