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琯砚手中的银镜亮了起来,玄紫认得那银镜子,从前她下山时师傅也是用银镜与她联络的。
她这次来这儿不是凑巧,而是从楚歌口中听说了琯砚下山修炼的事,玄紫知道凭着琯砚的修行,独自完成任务简直就是难于等青天,所以那狼尊才会不放心她,几乎夜夜来瞧上她一眼才会放心离开的。
别的不说,虽狼尊极度残暴,可是对于琯砚是真的很好,但是想想那狼尊也就她这么一个女儿,倒也正常。
第一次从楚歌无意间说出琯砚是洛潋女儿的时候,她是吓了一大跳,妖界之王的女儿拜天界第一战神百里均为师,这听起来就不可思议,当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担心师傅,怕师傅会有什么意外,怕那个天真的小师弟并不天真,只是装的而已。
那楚歌见她那忧心的模样,竟无故的笑了起来。
玄紫不解,问他笑什么,楚歌只道:“你多想了,殿下非常宠爱夫人,怎会让她做危险的事,只是不想让她承受蜕变成狼的痛苦所以才会送她去修仙的!”
夫人?!
一句话又将玄紫给说蒙了,刚才不是女儿吗,现在怎怎么有成夫人了。
楚歌见玄紫愣在那儿,一副听不懂的样子,随即又是将她猛亲了一顿,然后覆在她耳爆轻声道:“想知道吗?”
玄紫点点头!
含着压抑的声音:“那今晚要听话!”
于是玄紫在那晚上被他用尽了几乎所有的招数,累的她到最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从玄紫知道自己有孕以来,便不准楚歌再碰她,可是这楚歌对她说仙和妖的孩子在怎会和一般凡人的孩子一样,不堪一击,孩子在肚子里的时候便已经带了法力,即使走路摔倒,或是受了伤,孩子都会没事的,它早学会了用体内的内丹保护自己了,怎会爹妈亲热就弄伤了他!
玄紫自然不信,总以为楚歌是哄她,可是经过那一晚,那么折腾,这孩子一点事都没有,反而好像更生龙活虎起来,在她肚子里越发调皮起来,常常动的她半夜醒来,可是有趣的是这孩子似乎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会怕父亲,只要楚歌稍加斥责一声,那孩子便乖乖的不敢动了。
她问楚歌,楚歌是想要女儿还是儿子,楚歌想都不想便就说了要儿子。
玄紫挺想要一个女儿,便问楚歌为什么不想要一个女儿。
楚歌答道,养女儿太累,殿下就是,恨不得将小夫人绑在身上,再说女儿长大了还要嫁人的,好不容易养大的再嫁给别人去了,多难受。
玄紫还不懂他什么意思,怎么又是女儿,又是夫人的,不一会便只听他又从嘴里吐出:“殿下大概就是这么想的吧!所以小时候是女儿,养大了便就成了夫人了!”
这话让刚刚才天上人间的玄紫,一下子又云里雾里起来了。
楚歌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柔着腔调:“就是殿下,爱上了他的女儿了!”
一句话讲玄紫震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楚歌又是摸了摸她的肚子,将脸贴上去,缓慢着声音:“只要是殿下的决定,什么都是对的!”
玄紫抽回思绪,眼见着琯砚镜子中的水波漾的厉害
师傅怕是不想再看见她了,在他心中她这个徒弟,应该是死了吧。
镜子中出现百里均的脸时,玄紫已隐了身,却在走之前在琯砚的剑上偷偷的注入了一点仙气。
琯砚刚叫了一声师傅,便听到了一声的摔破声,紧接着便就是鸟儿四散奔逃的叫唤凄厉叫声,整个林子似是都震动了起来。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话
…
“怎么回事?”
…
琯砚转身见师姐不在,又往天上瞧了瞧,楚歌也不在,这么快就走了?
她皱皱眉头,连招呼还没打呢!
百里均见她左瞧右瞧的不知是在找什么,遂叫了她一声:“徒儿?”
她应了一声:“哎!师傅!”眼睛却还在左右的瞄着。
“砚儿!”百里均又换了一个称呼,一句话,让琯砚定了神。
“你…你额头上那红钿去了哪儿?”百里均问,刚刚难怪感受不到她的具体位置,原是将那红钿弄不见了。
琯砚摸了摸眉心,解释道:“是一个叫孙管家的伯伯让我擦掉的,他说男人脸上涂这个不好,看起来轻浮…师傅,什么又是轻浮啊?”
百里均无心给她解释,只是让她将脸再靠近镜子,琯砚依言照做了,头才靠近镜子,便被百里均隔空打了个板栗,打的琯砚的头是一痛,不一会头顶就出现了一个小山丘一样的小包。
百里均原以为这缠人的徒弟又要跳了,结果这次琯砚不哭不闹,反而满脸升起了敬畏。
她先是用手揉了揉头顶的小山丘,再来砰砰敲了敲镜子,镜子没碎,师傅又在山中。
她笑着,透亮的眸子几乎弯成一道明月,接着又摇摇镜子,大赞道:“师傅好厉害!师傅好棒!”
百里均无端被夸,一脸汗颜!
通话的同时,琯砚和百里均说了她被老虎差点吃掉的事,又说了玄紫师姐并没有死的事。
可是琯砚感觉师傅对玄紫师姐的事并不感兴趣,倒是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她被老虎抓的事情上了。
百里均问她是不是吓哭了,他看的出来师傅非常担心她,便回答道,没哭,还撒了一个谎,说自己还用诛妖剑对付了老虎一会,不一会便见百里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
与师傅对完话,再被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