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的嘴角还在往外流着血,他的身体盘成一个圈,尽力的将水鼎护在他的身体里面。
一切折磨又在开始。
“你是爱我,还是爱那条煽”龙太子问。
“爱你”郯菇回答。
“哈哈哈哈!”龙太子狂笑着:“你这个贱人…”他压下去几乎脱口而出的话,而后只淡淡道:“从前那么贞洁烈女,如今不还是跟了我!”他说着用力的啜住他的唇,动作粗暴。
郯菇下意识的想去躲,龙玉猛地钳住她的下巴:
“相公的话都不听了吗,乖,给我生个孩子!我就不计较你和那畜生的事了,说,愿不愿意给我生孩子啊?”
“愿意!”
…
冰冷的夜,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冰冷的残破的身子。
灵魂已经在被一点点抽去了,像流沙一样,抓不住,从五指的缝隙慢慢地往下滑落。
“杀了我吧!”夜华用蛇语对着盘在身体里的水鼎地道。
水鼎全身散发着水雾竭尽全力的去医疗已奄奄一息的夜华。
夜华的耳边不时传来男女珠联璧合时的兴奋声,他伸出鲜红色的舌头,了自己的胸口处。
明明心都已经碎了,却还是感觉到疼。
孩子!她肚子里海怀着他的孩子呢,那孩子现如今是他夜华唯一的希望了,他死了没关系,孩子,孩子得活下来!
水鼎通人性,它那肯杀了自己的主人,它只好再用力的传内力给夜华,只可惜夜华只能消化掉微乎其微的内力,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体几乎已经死透,毕竟他的心碎了,可是因为水鼎的存在,才让他可以苟延残喘到现在,他一次一次的对水鼎说,不要再浪费力气了,去逃吧,否则终会落到他们手里被驯服的。
水鼎那肯赚死死的待在主人的怀里。
直到天明破晓,水鼎才变得更小,然后往夜华盘成的身体里钻的更深。
——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夜华警觉抬头,只看到了龙玉手中拿着一瓶雄黄酒,这酒还是龙玉特意向太上老君求得的,药效,可想而知。
龙玉轻轻地只滴了几滴药酒到夜华的身体里去,只见蛇身遇药酒处便开始腐烂,发出烧焦的味道。
夜华已经感知不到疼了,身体和灵魂其实已经分成两个了,可是因为水鼎的存在,他无法离开自己的身体。
夜华动也没有动一下,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龙玉。
龙玉见他的眼神里竟有着浓浓的杀气,不禁耻笑一声:“都这样了,都要发臭了,还想杀我,有意思!”
夜华将头低下去,微微的用身体里的余力,慢慢地往口中传输着什么东西。
“怎么不说话,尊严被践踏的感觉怎么样,我和你说过,让你杀了我,你偏不杀,我说过,你不杀我,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夜华的舌头发出嘶嘶声:“就等你这句话了,杀吧!”
龙玉冷冷一笑:“我现在倒是不想杀了你了,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感觉是不是很刺激,郯菇被你睡了那么多次,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她可是我从小便定下来的未婚妻,我也那么爱她,都是你!”他说着更愤怒了,半瓶的雄黄都悉数洒在夜华身上,半个蛇身都已经烂了,红色的肉翻了出来,紧接着又被烧焦了,整个屋子立马传来了难闻的气味。
“怎么不出声?”龙玉用力踢了踢笼子:“昨晚她叫破了喉咙,你也跟着累了啊?”
龙玉话音刚落,只见夜华抬头的双眼里,充满了杀气:“让我见她!”
龙玉冷笑:“她那么怕涩怕是不敢见你!”
“那这么说,你是不想知道水鼎被我藏在哪儿了吗?”夜华的声音亦似冷成冰窟。
天界这次名义诛妖,实则只是为了夺鼎。
东海龙王和东海太子又向来野心大,早想着要独占水鼎了,东海这几年的风头几乎快被西海抢光了,若是得了水鼎,一方面巩固了东海在四海之首的位置,另一方面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存得水鼎,天界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的了,想必他龙玉以后再怎么兴风作浪,也是没人敢拿他怎么样的了。
龙玉权衡了一番,答应了他这个要求,却在返回大时,了很久也没过来。
因为他正在一遍一遍的跟着郯菇说了很久,一遍一遍的叮嘱着她,不许叫他的名字,要叫他相公。
蛇被关在笼子里,不会出来伤害人的。
一紧一慢的脚步声传来,当夜华抬起头看了一眼郯菇后,郯菇就吓得脸色惨白赶紧转过头死死的拉住龙玉的胳膊:“相公,这大蛇太可怕,你把它弄出去吧!”
“好好好!弄赚弄赚要不!”龙玉的脸上透出一抹奸诈的笑:“夫人我们把这蛇杀了好不好,这种妖孽放出去也是害人!蛇胆能治百病,你刚刚掉了孩子,正是需要补补身子的时候!”
……
杀了!杀了!
想起这两个字郯菇更是全身发抖,这个水鼎,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完全控制住它,一旦其他的鼎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它便将这一腔愤怒全都发泄到她身上,每次都让她痛不欲身。
水鼎疗天下,唯独不肯疗她,与她血肉相容,既不让她死。也不让她活的舒服,它这是在给它的主人报仇。
“折磨我吧!”她躺在地上有其无力道:“都是我活该,是我活该!”
她说完这些,体内的鼎力又在横冲直撞,直搅得她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了位置,她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