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禺擦擦额头的冷汗,见慕容麟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吓的腿都转筋,知道隐藏没用,慌的扭头就跑。
没跑两步,就觉得脚步一顿,后领被人拎住。
“你要去哪里?”慕容麟特有的粗犷声音传来。
曹禺胆战心惊的扭头,此时再看慕容麟那张勾魂夺魄,魅惑天成的脸,只觉得如同地狱下面勾魂索命的阎罗一样恐怖。
额头渗出一层冷汗,结结巴巴的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我就四处走走。”
“他们是你找来的?”慕容麟不傻,看到曹禺出现在这就知道这些人绝对是他给弄过来的,看来上次自己揍的他太轻了,让他还敢打自己的主意。
“不…。不是。”曹禺哪敢承认,上次自己不过调戏他一句,就被这阎罗打断的三根肋骨,在床上足足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现在肋骨还疼着呢。要是让他知道这次的人是自己找来的,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绝对比上次还要惨。
“不是?”慕容麟眼中划过一抹不屑,“是不是让他们认认就知道了。”说完拎着后领连拖带拽的将曹禺带到打架的地方。
此时那群人伤的伤,残的残,看张远山昏过去了又不敢乱动,正商量着找个受伤轻的到临江楼通知了府里人过来抬公子医治,就见刚才揍人的那个人又拎着曹公子走了过来,顿时吓得胆战心惊。
“说,你们认不认识他?”慕容麟手一掼,将曹禺甩地上,妩媚的凤眸内夹了无边的戾气。
虽说他长相妩媚妖娆,但一身杀伐气息却是在疆场上用了十年历练出来的,此时发起狠来,那几个家丁哪里受得住,立刻倒豆子一样全吐出来:“认识,就是他撺掇着我家公子来找您的麻烦的,要不是他的撺掇,就是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惹您老人家呀!冤有头债有主,要打要杀您只管找他去,求您千万高抬贵手放过我家公子吧!”一边说,一边发狠的往地上磕头。
“果然是你!”慕容麟眼中划过一抹狠厉,妩媚的凤眼顿时竖起,“以为你有个劳什子妹妹做贵嫔我就不敢动你么,老子倒要看看老子动了你又能把老子怎样。”骂完一脚踢下去,曹禺骨碌碌滚出一丈远,身子一抽晕过去,胯下缓缓渗出一抹血迹。
踢完人,慕容麟心情总算舒畅许多,鞋底往地上蹭蹭,转身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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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灵狐的颜色会变?”慕容懿狭长的眸子如同冰锋般划过沐风。
沐风心下一紧,扯着脸皮笑笑:“那个,我也是从师父的手记上看到的,并没有见过,所以就没有和你说。”见慕容懿冰冷的眼神扫过来,忙接着道,“但是,半年前我见过那灵狐一眼,确实是灰色的,跟只老鼠似得!”
慕容懿收回目光:“灵狐除了爪子有毒,唾液能解毒外,还有什么其他特征?”
其他特征?沐风挠挠头:“对了,灵狐还喜欢吃药材,越稀有的药材越喜欢!”
“药材?”慕容懿单手敲敲桌子,“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听慕容懿发话了,沐风心下一松,脸上浮现出惯有的笑容,在屋内四处瞅瞅:“反正你这屋子这么大,不如我也留这吧,等开始表演了,我还能给你解说一下。”
“你确定要留下?”冷魅的眼神扫过来,慕容懿睨他一眼,淡淡道。
“呃…。”沐风后背一凉,眼珠转转,“本公子喜欢热闹,我还是去人多的地方吧。”说完扭头就走。看这混蛋的表情就没好事,除非傻了他才留下!
倒一杯茶拿在手上慢慢品一口,慕容懿隔着窗子,幽深的眸光落在十里潭一座精致华美的画舫上。
不一时,就见寒寒抱着小狐狸带着晴空碧霄从画舫上下来。
慕容懿收回目光:“表演什么时候开始?”
“回主子,未时四刻开始。”
“让她们快些。”
“是”
为了准备这场比赛,十里潭的潭水上面早用竹子和木头搭好了表演用的台子,人站在上面稳稳的,如同平地一般。
寒寒回到包间时,表演刚好开始。
看惯了现代高科技的舞台设计,再看这些平常直白的表演,寒寒捧着脑袋,昏昏欲睡。
慕容懿脸一黑,他过来本来就是怕这小丫头在府里闷的慌,才带她出来散散心,结果这小丫头居然看表演都能看睡着了,反而把他晾在一边。
伸手扯一把她滑嫩的小脸:“不许睡,要睡回府睡去。”
寒寒睡眼惺忪,伸手拍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大手:“困死了,再让我睡会。”
蓦地,酒楼下面传来一阵喧哗声,接着是哭叫着骂人的声音,寒寒一惊,睡意醒了大半,扭头往外面瞅瞅:“什么情况,打架呢?”
慕容懿眉毛蹙蹙,看一眼暗一:“怎么回事?”他难得带小丫头出来一次,哪个不长眼的这时候闹事!
暗一到门外问两句,转回包间:“镇国公家的公子不知道被谁打了,伤势颇重,底下哭喊的是他带来的姬妾。”
“张远山?”慕容懿皱皱眉,对这个太后的侄子他也听说过,整日沉迷女色,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因为有太后这个靠山,轻易没人敢动他,谁这么大胆,连他都敢揍?
“慕容麟在哪?”极有可能是慕容麟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暗一一愣,想到麟公子那闯祸的性格,这件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