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寒寒想起那个长相妩媚妖娆的男子,来了好奇心:“你怀疑是慕容麟做的?”
“嗯”慕容懿应一声,捏捏寒寒的小脸,“还看不?不看咱们就回去。”
寒寒摇摇头:“不看了。”一支曲子哼哼唧唧唱上半天,再听下去,她就真的睡着了。
看寒寒真没有兴趣,慕容懿吩咐一声,带着她返回王府。
**
皇宫?御书房
“皇上,你可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可就这么一个嫡子。”曹顺跪在地上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下午他在家坐着,看到小厮们抬着浑身是血的曹禺回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看到他胯间血污一片,便知道他这个儿子怕是废了。
听说是慕容麟动的手之后,他立刻坐了车进宫,请皇上主持公道。
“是啊皇上,可怜我母亲一把年纪才得了我和哥哥二人,如今哥哥为贼人所伤,母亲心中必定悲痛万分,还请皇上体谅为人父母的一片爱子之心,为臣妾的哥哥主持公道才是。”曹彩凤柔若无骨的倚在黄埔晨鸣身边哭的梨花带雨,哀哀切切。
黄埔晨鸣安抚的拍拍曹彩凤的后背:“好了,爱妃别哭,朕和曹尚书有事商议,你且先出去。”
曹彩凤不敢违抗,低低柔柔的应一声,扶了宫女袅袅娜娜的走出去。
御书房的门再次关上,黄埔晨鸣端坐在龙椅上,低头看一眼曹顺:“你说打伤曹禺的是慕容麟?”
曹顺收了眼泪,点点头:“正是”。
“那他为何动手?”这慕容懿回京后虽然打的人不少,但却没有一次是故意惹事生非的,今天曹禺挨打,八成是惹到他了。
“……”听皇上这样一问,曹顺顿时没了言语。
他从曹禺的贴身小厮口中知道曹禺居然设计慕容麟,又蠢笨的被慕容麟发现了,这才挨了打,明知道慕容麟不能惹,偏他还凑上前去招惹,知道事情原委后,曹顺恨不得将曹禺从床上拉下来再揍一顿。
虽然气的要命,但不管怎么说,曹禺也是他嫡亲的儿子,现在居然被人废了命根子,他要是能忍下这口气,以后也无法在朝堂立足了。
咬咬牙,曹顺跪在地上,一时也摸不着皇上此时怎么想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皇上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除掉摄政王,独掌大权,而慕容麟又是摄政王的堂弟,还是他手下的一员猛将……
眼中一抹精光划过,曹顺一个头磕在地上:“皇上,当初显武将军无召进京,是蔑视皇权,陛下仁德,不与他计较,谁知他不知感恩,三番四次寻衅滋事,将京中亲贵打了个遍,引得人们怨声载道,长此以往,怕是要激起民愤,防微杜渐,微臣建议应将显武将军暂时收押,小惩大诫,以示皇恩。”说到这里,微微抬头看一眼皇上,低声道,“若是显武将军体弱多病,在狱中有个万一…。”
黄埔晨鸣眼中一亮,挥挥手:“此事明日朝堂再议。”
“太后娘娘驾到——”门外响起小太监的唱喏声。
黄埔晨鸣一愣,很快从龙椅上下来,疾走两步,就见御书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金丝彩凤刻五彩祥云宫缎的太后在众宫女的拥簇下走进来,太后身后跟着镇国公张毅。
“母后,您怎么过来了?有事吩咐儿子一声就可以了,何必亲自跑一趟?”黄埔晨鸣忙迎上去,伸手扶住太后的胳膊搀到一旁坐下。
“微臣曹顺叩见太后。”曹顺也赶忙恭恭敬敬的行个礼。
太后满面怒容的在一旁坐下,听见曹顺说话,锐利的眼神立刻扫过去,冷笑一声:“曹尚书可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连哀家的侄子都敢利用。”
曹顺一惊,额头的冷汗立刻滚了下来:“犬子无知,触犯太后,还请太后恕罪!”不管有没有罪,先请罪总是没错。回去一定好好问问,那孽障除了算计慕容麟,还背着他做过什么。
“无知?哀家看他倒聪明的紧!”太后冷哼一声,“他的帐且记着,本宫稍后再与你清算。”说完扭头看向黄埔晨鸣,“远山今个竟然被显武将军打成重伤,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皇儿你打算怎么办?”
黄埔晨鸣一惊:“远山也被打了?”张远山小时候曾做过他的陪读,从小跟着太后长大,跟太后的感情很不一般,怪不得太后如此生气。
“哼!远山就是再不成才,那也是哀家的侄子,你的表弟,犯了错自然有哀家管束,显武将军回京后,别的本事没有,惹祸本事倒是不小,今天居然当众殴打皇亲国戚,蔑视皇权,再不管束,明天该打到哀家头上了!皇儿你这次必须要好好惩戒他一番才行!”
黄埔晨鸣看一眼站在太后身后的镇国公,镇国公单膝下跪:“老臣叩见皇上。”
“舅舅请起。”黄埔晨鸣虚扶一把。
张毅从容站起:“皇上,显武将军目无法纪,自回京后数次动手伤人,今日竟因为一时口角,将犬子打成重伤,以至犬子至今昏迷不醒,生死一线,还请皇上重惩恶人,还京城一片安宁。”
**
摄政王府内
“你今天又动手伤人了?”慕容懿坐在书案后面,狭长的眸子看向慕容麟。
慕容麟满不在乎的晃晃脑袋:“今天是那个不长眼的狗东西冲撞老子,不然老子还懒的打他呢,还有曹禺那混蛋,竟然敢设计老子,不给他点教训,那混蛋还真以为老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