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恼羞成怒的马超挺枪直杀过来,李松背后魏延策马出阵迎战,大喝一声:“马超,想要取丞相性命!吃我魏延一刀”。
两马交战,斗得八九合,魏延败绩显露,张郃出迎,三匹马丁字儿厮杀,战二十合二人依然不是马超对手,魏续立刻策马出迎,三人围住马超,转灯般厮杀。
马超奋威交战,数合之中,徐晃一枪刺魏续于马下,超把枪望后一招,西凉兵一齐冲杀过来。
薛仁贵居中调度,西凉兵来得势猛,左右将佐齐出,与西凉军战个旗鼓相当。
早已经退回来的李松立马与薛仁贵旁,暗自赞叹道:“西凉军果然骁勇,不失为精锐之师,竟然能够和我军平分秋色。”
“确实,西凉靠近西域,又有羌人等部落,西凉自古民风彪悍,好勇斗狠,能够有此战力,不足为奇。”薛仁贵笑道。
“哼!马超小儿,竟视我军无人!”李松气愤道,只见马超、庞德、张横引百余骑,直入中军杀向李松。
马超虽勇,李松帐下却也非庸才,刚才让魏延、张郃、魏续三人出马不过是试探一番,至于魏续之死,纯属他自己大意,又立功心切,以为三人合战马超,必定手到擒来,谁曾想,一不留神便送了性命。
马超也罢了,怎么这个没有什么名气的张横也敢出来撒野,这还得了,定要让他知道厉害。
“诚都,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李松朝身后招了招手,宇文诚都策马上前。
“末将愿戴罪立功!还请丞相明示,要末将如何做?”宇文诚都抱拳一礼道。
“命你和元庆、完颜宗弼三人一同迎战马超、庞德、张横三人,能够活捉便活捉。”李松看着左冲右突,朝这杀来的马超三人吩咐宇文诚都。
裴元庆、完颜宗弼二人闻言,策马上前与宇文诚都并列,正要和宇文诚都一同出战。
“不必!有我一人足矣!何须劳烦元庆和宗弼,还请丞相恩准末将一人出战,以洗刷潼关之耻。”宇文诚都咬牙切齿道。
“好!便由你一人出战,我倒要看看是西凉的锦马超厉害,还是我的天宝大将更胜一筹。”李松道。
宇文诚都大喜,拍马出战马超三人,马超大怒,李松竟然敢小瞧人,竟然派一人来拦。
“此人交给我,我要亲自斩杀他,你二人绕过去,斩杀李贼。”马超对庞德、张横说罢,策马杀向宇文诚都,庞德二人对视一眼,左右分开,绕道杀向李松。
“丞相,诚都他……”宇文诚都策马而去,裴元庆遥指其背影道。
“无妨!要是诚都不是对手,你二人再上也不迟。”李松打断裴元庆的话。
“丞相,快看!”突然,完颜宗弼金兀术一指前方,大喊道,众人望去,正好见庞德、张横二人分开绕道杀了过来,马超独自战宇文诚都。
“来得好!”李松抚掌道,对裴元庆二人道:“你们即刻出战,将其二人擒回。”
“诺!”二人抱拳一礼,迫不及待的策马迎战庞德、张横而去,李松和薛仁贵笑而不语。
“马超,我念你是个人物!要是束手就擒!可免你一死。”宇文诚都和马超,不急着厮杀,停下战马。
“手下败将,竟然敢口出狂言!你要是能够弃暗投明,反身杀了李贼,我不仅会饶你一命,更会给你高官厚禄。”马超道。
“呸!卑鄙无耻之徒,那日潼关外一战,要不是你麾下庞德用诡计骗我,何至于潼关失守,你也早已经被我拿下,本念你也是人物,给你指一条生路,你却如此不知好歹。”宇文诚都怒道。
“回话少说,吃我一枪!”马超不和宇文诚都废话,直接挺枪便战,二人交战,战得十二回合,马超打败,心中大惊!此人竟然如此了得。
马超一枪荡开宇文诚都的一招,反观左右,便见李松身旁二骑冲出,左边一名胡人与张横交战,三招之内斩张横于马下。
右边一人手持双锤,与庞德交战,一招半,庞德败走,马超调转马头,倒拖银枪,飞马而逃。
宇文诚都哪里肯放过,拍马追赶,见主帅大败而逃,被人追赶,西凉军军心动乱,西凉军大败,被杀的是人仰马翻。
马超急逃之间,便听见身后宇文诚都大喊一声:“马超休走!与我再战一场。”
马超大惊!双腿夹紧马肚,猛抽马臀,战马吃痛,飞快的奔跑,宇文诚都紧追不舍,马超一拉缰绳,待宇文诚都靠近些,一招回马枪刺出,宇文诚都挥舞着凤翅镏金镋当下回马枪,虎口受伤,血流不停。
马超惊慌失措!没有想到这招竟然被其挡下,只听得身后李松军大叫:“穿白袍者,便是马超!”
马超就马上急脱下白袍银凯,朝潼关飞马而去,时不时的回头观望,生怕会被身后敌将追上,一路担惊受怕的回到潼关。
马超回到潼关,却得韩遂死据定了寨栅,因此不曾多折军马。马超入帐叹道:“今日全赖叔父,否则,今日必死于敌将之手!”
韩遂道:“孟起,我一早便说,李松麾下多猛将,让你不可轻敌,你却是不听,才导致今日险些丧了性命。”
“叔父教训的是,悔不该当初不听叔父之言,只是连累了我麾下中郎将庞德,至今下落不明,不知是生是死。”马超一副懊恼。
说话间,便有人来报!庞德已回潼关,马超大喜,遂唤庞德,收拾败军,坚守潼关,深沟高垒,不许出战。
李松每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