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时间,同样在仓木城中,同样是在一个门派的驻地之中,甚至同样都是一男一女两个人,在司马膺正在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对手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他嘴中的那个人也正在讨论着关于他的事情。
“咯咯咯,怎么样,司马膺那只狐狸相信你说的话了吗?”紫轻笑着对恭敬地站在一旁的燕赤丹说道。
说起来燕赤丹自从成为东浮剑门之后就连身上的打扮都变得不同了起来,原来的他穿的是一身代表着东浮剑门的白色道袍,配上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寻常的文人一般。而现在燕赤丹的身上则是一身紫色鹤氅,不知道是不是和紫阳道人学习的,散发出了一股真正大人物般的气息,但是看起来确实比之前更加的像一个门派之主而不只是一个弟子而已。
只不过无论燕赤丹的那种上位者的气势如何的浓重,似乎对于紫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紫依旧是懒散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而燕赤丹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像是一个伺候人的小厮一般。
“一丁点都没有,相反,司马膺看起来已经对我起了很深的怀疑。”按理来说这是一个相当不好的消息,但不知道为什么燕赤丹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而同样的,紫在听了这些话以后甚至还笑得更深了一些。
“哈哈哈,这不是很好嘛,看来这只可怜的狐狸已经完全掉进猎人的陷阱里了呢。”紫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摇着脑袋,“到底还是徒弟,比起他师傅来说还是差了许多。”
“司马膺的师傅?是什么出名的人物吗?”燕赤丹有些不解地问道,“我记得烈山宗最为着名的两个修士就只有掌门项烽火和大长老薛传而已吧。据我所知司马膺好像并不在这两人的门下。”
紫摇晃着手指说道,“你还是太年轻啊。烈山宗能够有今天的地位确实离不开项烽火和薛传两人一内一外的紧密配合,但实际上烈山宗最重要的一直都是三人而不是两人。”
“还有一个?”燕赤丹皱了皱眉头,“看来是我这几年颓废的太久了,对于外界的消息倒是不怎么灵通了。”在没有恢复实力之前燕赤丹几乎一直都属于一种足不出户的状态,对天木域各种消息的打探确实有些落后。
“呵”紫看着燕赤丹不屑地笑了一声,“和这个当然没有什么关系,要知道虽说世上从来都没有什么秘密可以永远藏得住,但是前提是你要够资格获得那种等级的消息才行。而你们这东浮剑门,呵,还差的远呢。”
紫毫不留情地贬低着燕赤丹心中最为尊重的东浮剑门,但对此燕赤丹却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出来,不是因为对紫实力的惧怕,而是因为紫说得确确实实都是没错的。
但问题在于,东浮剑门的确比起烈山宗要远远不如,不过只是一个人的消息而已,烈山宗有必要隐藏的那么深吗?
“呵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紫看着燕赤丹的眼睛说道,“你似乎是认为一个人的消息不值得如此大费功夫的隐藏是吗?”
“难不成那人还是个元婴修士?可是那样的话我不信项烽火还能轻轻松松地坐在烈山宗掌门的位置上。”燕赤丹的话并非是毫无依据,要知道修真界的修士认真的说每一个都可以说是真正的人中龙凤天纵之才,而修士之间等级的差距更是划分的非常严格。
如果两名素不相识的修士相遇,一名修士比另一名修士的修为高一个修为境界,那么无论两人的年龄多少,几乎都是要喊一声前辈的。而让一个元婴修士屈居于一个辟府修士之下,而且还是烈山宗这种算不上太大的门派,说实话是不大现实的。
紫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元婴修士,那样的话烈山宗怎么会甘心现在的地位。只不过修真界中有很多修士他们的地位并非来源于他们的修为而是来源于其他地方。”
紫精致的下巴微微向一个方向一扬,“你们仓木城不也有一个这样的修士吗,别告诉我你连这个都不知道。”
燕赤丹随着紫下巴的方向看了过去,只是一瞬便明白了紫的意思,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哦,前辈原来说的是月溪真人那样的修士啊。这么说来烈山宗竟然也有这样的修士?”
紫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只不过烈山宗内的这个修士有些特殊,他不是什么炼器大师或者炼丹大师,而是一位战术大师,而司马膺的师傅也就是这个人。”
“战术大师?”听到这四个字后燕赤丹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惊讶,一向镇定的瞳孔都开始不安地闪动了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战术大师不都是那种,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物吗?他怎么会选择在烈山宗里呢?”燕赤丹说话都开始变得有些小小的结巴,显然是被这个消息给吓得不轻。
“镇定一点。”紫看着燕赤丹的表情有些不悦地说道,“又不是让你直面那位战术大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司马膺虽说和他学了一些皮毛,但还年轻的很,远远比不上他那位师傅的。”
“可是……”燕赤丹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既然是师傅,那么他不会为自己的徒弟报仇吗?”燕赤丹终于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要知道惹恼了一位战术大师,后果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承担的了的啊。
“放心吧。”紫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诡异,“那个老家伙现在正在忙着和八卦门的掌门捉对厮杀呢,没什么功夫管这个。而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