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亚妹子,我真的没有说谎啊。那日在山上我是真的听见……”要是林守财家真的没有搭竹筒害人柳家,那柳家怀疑的对象,一下子就落到了姜素琴的身上了。
“哼,保不齐是谁包藏祸心,故意想毁我林家的清誉呢,见我林家跟柳家闹起来了,便希望我们两家闹得热闹点。”李淑芬指桑骂槐,暗指那包藏祸心之人其实就是姜素琴。
“呦?这明眼人是谁啊?竟是如此好心帮着我柳家跟林家划清界限,我还真得好好谢谢她呢。”谁知,艾亚亚竟是没受李淑芬的挑唆,而是偏袒着姜素琴念起姜素琴的好来。
“你……”李淑芬气得狠狠一咬口槽牙。“村长,您可要给我林家做主啊。我要告一家人。”也就是刚下过雨地上泥泞,要不李淑芬非得装腔作势的给李保头跪地磕头求公断不可。
“你告谁?告人柳家吗?!”要说林家跟柳家这事今天能善了,李保头是真不信,就算林家不闹,多半,柳家也不会放着这事不管的。
“咋?你林家想告我柳家?行啊!那让我猜猜你想告我柳家啥啊,无非不就是我告我柳家打击报复你林家故意毁了你林家的农田和庄稼吗?”艾亚亚说这句话,说得那叫一个堂而皇之。端着胳膊,好一副看不起林家的态度。
“没错,我就是要告你柳家这个,你柳家定是记恨我林家把竹筒搭你家地里,误以为我林家要淹死你柳家地里的庄稼,结果,你柳家打击报复我林家,顾才淹死我林家的地!”李淑芬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猜了个‘通透’。
“林家的,要我说,你真是会异想天开。且很是无赖呢。你林家把竹筒搭我柳家的地里,我早就看见了,可我找你为此事闹过吗?村长就在我家教几个娃儿念书,我若真是为这事记恨你,我早就上村长那告你一状了,还用等你来告我吗?”艾亚亚哪能看见李淑芬欺负到她柳家的头上了,她还不予以还击的,只是时机不到而已。
“说得是哦。”众人听闻艾亚亚这么一说,觉得有道理便纷纷点头应是。
“不是你不告,而你不敢告,你没有证据。凭啥找村长告我。还有,你之所以不告我,就是巴巴等着毁我家的田呢。”李淑芬说得就好像她是艾亚亚肚里的蛔虫,多了解艾亚亚似的。
“呦,林家的瞧你这话说的,好啊,就说是我记恨你林家,那也行,你说是我毁了你家的地,你也拿出个证据来让我瞧瞧啊!”艾亚亚视线朝着林家被毁了的三亩田里一睇:“自己家做不好防涝的措施,竟还把责任全怪在我柳家头上,活该你家地里遭水淹,可惜了的不是你林家的三亩田产,而是地里那无辜遭水淹的庄稼。”
“你……”李淑芬再被艾亚亚堵得没了话。
“凭啥那几家地,田埂垒得比我家的还低都没遭淹,就我家这三亩田遭了灾,你柳家倒是有能耐,你给我说说啊?!”见李淑芬气短,林守财便跳了出来,夫妻二人轮流上阵。
“行啊。想知道缘由,随我来。”艾亚亚迈步带着众人朝着,许赵姜三家地势较低的农田而去。
“看见了吗?”艾亚亚抬手遥指着地势较低的田的人为挖出的豁口,要众人看个明白。“多亏有了这个,才不会被淹。不然,这几亩田,怕是比林家的毁得还厉害。”多亏了,艾亚亚那天带着几家人一起下地,在地里挖了这么几个排水的豁口出来,要不,这几亩地就要跟林家的地一起作伴了。
“神了!你咋知道这几亩地会涝雨水?”看了艾亚亚提前在地里做的防涝措施,李保头不禁佩服得连连喊绝。
“河神告诉我的。”艾亚亚勾唇冲着李保头狡黠一笑。“河神还告诉我林家的地对半也会涝雨,其实我本想着也帮林家一把的,可林家跟我柳家没那层关系,怕就怕,我帮个忙还会帮出不是来!现在一看,我没帮忙,是没帮对了。”
“什么河神,什么涝雨,分明就是你搞得鬼,你当我不知道,你肯定是把他们几家地里的水全引到我家田里去了。”李淑芬才不信艾亚亚口中的河神一说呢。
“你该是看见了,我要人挖的那几个排水口都是朝着我柳家和许家的瓜田挖的,就算再怎么排水,也排不进你林家的田里。”艾亚亚一敛凤眸,眯成狭长的缝隙。
“哼,谁听你胡说,你说没挖就没挖啊,兴许是你挖了又给堵上了呢!”艾亚亚说得多,李淑芬堵得多。
“那这事就成解释不通的怪事了,难道你们林家没听说过这句话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家的田埂搭那么高,我就算想把水引到你家去,也得有法子啊!”
忽的艾亚亚瞄见李淑芬两眼一亮:“你该不会是想说我用的你家的竹筒引水吧。你自己也说了,那竹筒有一端是封死的,刚刚村长李爷爷也带人检查过的,我用它能引水吗?当然,也有可能是我用竹筒里存的水全倒进你家的农田里。可,我没作案时间啊!就算有,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不会用这么个蠢笨的方法来祸害你家吧,卖这力气,我累不累啊!”
“你……柳家的……”这次,李淑芬和林守财一起没了话,他们夫妻轮流上阵都没能镇得住艾亚亚。
“村长!”吵吵不过艾亚亚,讲理又说不过艾亚亚,李淑芬和林守财只得齐刷刷的再度向李保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