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歉,没歉要什么道,深要追究起来还不知是谁的错呢,大家都不容易,何不就把此事揭过,否则都难堪又何必,我的名声不重要,但是你正是关键年纪,这要是出差错的话……”陈彦章意有所指。
严正海快要五十岁,这样的年纪劳碌了大半辈子,以后的日子稍微有关系仕途还能往上动一动,陈彦章在提醒他,可不要因为这样想小事影响他以后的仕途,晚节不保啊!
吃一棒再给个枣儿吃,这陈彦章可真是嘴利也还有弩人之术,陈家人还真特别,逸辰在旁边暗思着。
严正海这会儿无话可讲,硬碰硬对谁都没好处,况且他向来清明不愿在政绩上玷污。
“哼!没想到陈家是风水世家,这辩论的能力也是十分厉害呢。”
“不敢当啊,论年纪你还见长,可不要怪我唐突了,以后有空一起喝茶。”马上换起一副和颜悦色,仿佛刚才生气嚣张的人不是他,对面的人也不是火的对象。
严正海在心里骂道:喝屁的茶,跟谁喝茶也不能跟这个笑面虎喝茶,这会儿想起来,这人在外面别人可不是就是给他起了笑面虎。别看他一副和颜悦色,但是板起来教训人可一点都不客气,经常绵里藏刀,也是陈家里有名的人。
严正海见讨不回公道,陈家又不能得罪,那是不正常家族,别说是他就是是很多人也是一样,那些邪门歪道,万一人家在背后下阴的怎么遭道都不知道,上次他弟弟一家就是如此后来还是陈老爷子出面帮忙才了事。
正了正语气道:“这次就当给老爷子面子,还他人情吧。”
只能自认倒霉,这道歉赔偿是没了,只能怨自家女儿运气背碰上陈家的女孩,愁回去怎么跟老婆和女儿交代,出师不利反被教训。活到这个岁数竟然被一个外人教训如此,老脸有些挂不住想离开。
陈彦章听完知道这人不追究了,只是用他爸的理由,也算是下台阶,他也不再说什么。
等严正海出去后,逸辰才走到陈彦章身边坐下。
“我是该说谢谢你,还是说你多管闲事呢?”
陈彦章见他虽在问,但是语气平平,似乎只是跟好友聊天似的,这样的说话打开方式令他一点都不反感,反而把问题又拨回:“你觉得呢,我不介意你也叫我声大伯。”
逸辰却摇了摇头,“我是妻管严惧内,阿宁都还没承认你们,我可不敢乱来。不过还是谢一声刚才你帮了阿宁,这事你刚好帮了我们。”
不认他们是一回事,得人恩情又是另一回事,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不用隔跟我客气,阿宁是我侄女,我们身上都流着陈家共同的血缘,是真正的亲人,我袒护她,哪用得着说谢谢。我知道你想说她现在还不是陈家人,只是以目前的情况她回陈家,不仅对她也对我们都好。”
“这是你来的真正目的吧?”逸辰反问,眼里已了明。
陈彦章眼皮一动,还是重重点头,他已经知道他来的目的,毕竟这个男人可不简单,他来的也正是时候。
“你的身份特殊,阿宁如果还是普通的女孩,你俩身份差距太大,早晚还是有别人来拆分你们,比如像这次的事。”
这几天他可是都打听好了有备而来,刚好撞上,所以今天特地赶来帮助,陈家的人可都是不简单呢。
逸辰反对道:“我会保护她,并且我从来没觉得我们之间有身份差距。”
“那是在你眼中,只是世人大部分都是俗人,带着等级有色的眼光看人,以后你爬得越高,可是阿宁只是普通女孩的话,不仅帮不了你,也会拖累你的。之前在他们县里就已经如此,如今刚上学在这里又惹了麻烦。”停了下瞥了一眼逸辰然后又接着说道:“她的脾气再加上她有异能,以前一个小县城里没多少能人,阿宁呆那就不顺,现在在这大城市里,她引人招妒忌的只会更多不会比以前少。因为我们家经历了很多事,最明白像他们这样修炼者,一般寿命都不长。就连阿宁的爸爸就是我的弟弟,小时候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当上陈家的家主,可是也是招惹妒忌,早早地过世了。”
说完长长地叹气,表情很哀伤。每每想起那个短命的弟弟,他都很心痛。
逸辰不管他此刻低落的表情,挑眉不满道:“可是阿宁就算回陈家,你们陈家难道就能保护周全她吗。”
“这还真得回陈家比较好,她手上有块玉佩,很多人想抢,那些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即便有些高科技武器也有对付不了他们的时候,有办法刚才那个人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陈彦章说的是刚才离开的严正海。
逸辰听后眸子下沉,他知道阿宁手上那块玉,之前听她说是她前世师兄的,只是为何成了陈家的东西,现在陈家人放在她那边,“那玉很特别吗?还有真的很多人要抢那块玉?”
陈彦章点了点头,“那块玉被封印,里面有东西,可能阿宁会破解,所以我爸的意思是以后给阿宁了,只是很多人知道玉佩的存在,当年阿宁的爸爸也是因此被人追杀过世的。”
“你的意思是阿宁现在有危险吗?”
“不仅现在,以后也是,她是修道的人,身怀异术,不管是以后招惹别人妒忌或者自身得罪人,你在军营里又很忙,是顾不上她。而且他们这样的人得罪人也不是一般人,而我们家却能保护她。”
陈彦章话里的意思就是陈家结识了一些非富即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