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四个刚刚欺负她的人,白深深立刻火冒三丈。
“操你大爷的,居然敢绑架姑奶奶我,害我和我朋友们差点死翘翘,我今天非得弄死你们不可!”
她上前就朝每个人踢了一脚。
傅御爵的保镖认识白深深,都不用去看傅御爵的意思,牢牢扼住那几个人的手,任白深深发泄。
白深深踢了几脚,心里头感觉好多了。
傅御爵冷着脸上前,神色肃杀地看着这几个男人,问道:“说,是谁让你们绑架她?”
“是……是……”
三个小喽啰一起看向为首的那个男人,支支吾吾。
他们被这迷之剧情给看迷糊了。
按理,面前这个男人,不正是雇佣他们的金主吗?
为首的男人,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说道:“傅总,是您啊!”
傅御爵紧锁了眉头。
“我?”
“对、对啊,正是您让我们哥儿几个绑架这个小妞的啊。她都已经知道了。”
白深深在一旁,气得脸都白了。
傅御爵看向白深深:“你信?”
白深深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冷笑道:“哼!为什么不信。”
傅御爵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扭头看向为首的那个人,声色厉荏:“说清楚,到底是谁!”
“先、先生,您这让我还怎么说啊,明明就是您给我们五万块钱,让我们把这个女人绑架后轮了坏她清白,这样你分手,也不怕她再要挟你。”
傅御爵的脸色,黝黑黝黑。
垂在身旁的手,因为气愤,握紧了双拳。
下一刻,他突然出手,鹰爪一样刚硬的手,攒住为首那男人的脖颈:“你竟然敢污蔑我!”
“啊……啊……救……救命……我……没有……”
傅御爵力气用得那么大,所有的怒意,都灌进了指尖,恨不得就这样掐死那个男人。
白深深看不下去了。
她冷笑着推开傅御爵。
“你这是要杀人灭口?”
傅御爵迟疑了一下,松了松手。
“不是我。”
他看着白深深的眼睛解释。
“让我怎么相信不是你?”白深深也看向他的眼睛。
黑白分明的眼睛,深不见底。
这个男人,她喜欢了这么多年,却从未真正认识他。
“傅御爵,是我白深深眼瞎,信了你。”
她慢慢地说道。
傅御爵蹙了蹙眉:“深深……”
“别叫我名字,我恶心。”
白深深打断他。
“我不知道你是抱着什么心情先让人绑架我,然后再救我。不过,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说着这些话,一向洒脱率性的白深深,眼眸都控制不住地湿润起来。
“真的不是我。”
傅御爵再次辩解,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气,在他心里不断发酵。
倏地,他看向面前这个男人,恶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居然有人敢设计他!
发泄了一通,感觉好了一些,再次看向白深深说道:
“深深,难道你对我这点信任都没有了吗?”白深深苦笑,音色轻轻地,语气说不出来的落寞:“傅御爵,你让我对你还有什么信任?五年前,不是你自己将咱两之间的信任打破了吗?如今,你还想要什么信任?这半年,是我自己傻,被往日的情感迷
晕了头,居然会再次和你厮混在一起。”
提起五年前,傅御爵噤声了。
他,还有什么资格要求这个女人信任自己呢?
“破镜原本就难重圆。而且,你和那什么小四小五或者更多女人睡了,姑奶奶觉得你脏。不过,这段时间睡了你这么长时间,费用……夏夏,你身上有钱吗?”
白深深看向顾立夏。
顾立夏被这幕戏看呆了,听到白深深叫自己,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钱?钱、钱有。”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早上给墨梓翊买早餐剩下的零钱。
当时因为着急,就把所有钱一股脑都揣进了口袋里。
“给你,大概……有一百多块吧。”
白深深走过来,从顾立夏手上接过那把零钱,帅气地转过身。
她扬了扬短发,将那把零钱洒在傅御爵的身上,带着浓浓的嘲讽口音,说道:“虽然模样儿还不错,但是技术不咋地,这点钱,就赏给你了。”
傅御爵从未这样被人侮辱过。
“白深深!”
“叫姑奶奶干嘛?”
白深深又恢复了她吊儿郎当的率性模样。
似乎之前悲伤得立刻就要哭出来的女人,不是她。
傅御爵忍着心里的怒气,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过,我自始至终就你一个女人!”
白深深轻笑:“傅先生,你说过又怎么样,我还和你说过我自始至终就你一个男人呢,你真的信?拜托,成年男女,这种谎话听听就好了,我没有当真,你也不用那我的话当真。”
“你什么意思?”
傅御爵攥紧了拳头。“字面意思啊。”白深深挑眉,“还是傅先生的语文没学好,不明白我这么浅显易懂的意思?行,我这个人呢,一向心地善良,那我就再解释一遍给你听吧,老娘我男人上过无数,就你傅御爵的技术,最差!
”
傅御爵越气,整个人越冷沉:“白深深,别为了激怒我,故意说这样的话作践自己!”
“我就爱作践自己,你管得着?傅御爵你知道我最作践自己的事情是什么吗?就是当你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