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心疼你了,不要脸。”伶俐被他那无赖的表情气得更加厉害,用力的推开他的胸膛。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伶儿,你真香,真软。”帝峰又缠上去,嬉皮笑脸的,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放手,你这个混蛋,你怎能那么无耻。”
伶俐更加恼火,他就像牛皮糖一样缠着她,而她因为被折腾得浑身无力,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两下就被他搂在怀里,毛手毛脚的蹭她。
伶俐突然放弃了挣扎,眼睛却燃烧着一道火花,直射着他。
“放、开、我”她冷冰冰的开口,口气中没有一丝玩笑,只能冷静而无情的情绪。
完全不像一个新婚醒来的妻子才有的温情和柔软。
帝峰手指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收紧,心颤了一下,却努力的忽视她的冷然,靠在她的颈窝上,闷声:“不放,死也不放,我就要你。”
“你放不放?”伶俐的声音更冷了,提高了一个八度,任谁都能听出她的生气。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伶儿,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是我累着你了。”他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企图软化她的态度。
伶俐冷笑:“你还知道累着我吗?你不是一个人做得很畅快吗?”
帝峰搂住她的肩膀:“你也不能对我要求那么高,昨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怎么能要求我什么事情都不做呢,我是一个男人,做这些是很正常的。”
“很正常?”
伶俐难堪到极点。也愤怒到极点,她冷冷的盯着皇夜那理所当然的脸容。
“你觉得肆意侵犯一个晕了过去的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他居然是这样想的,认为即使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这让她更失望。更伤心。
帝峰笑容渐渐隐退,皱了下眉:“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叫侵犯,丈夫对妻子做这种事,难道不是正常的吗?更何况昨晚是我们的新婚,新婚之夜。做这种事连法律都认可的。这是妻子的义务,你怎可以说是作为丈夫的我侵犯你?”
伶俐听着他振振有词的言论,心中更气,更难过,即使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可以罔顾她的意愿吗?
把她当什么了,拿来随意发泄的工具吗?更何况,这个婚,也是被他逼着结的。
“那么说,你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即使我不情愿,你也觉得理所当然?如果我那时候醒着,反抗了,你会怎样?你会强逼我吗?”
她大声质问他。其实结果已经不重要,事情都发生了,她还没有脆弱得觉得自己受了多大的伤害。
毕竟这种事不是第一次。更大的伤也试过了。只是他的态度让她更加失望而已。
帝峰沉默了一阵:“我只是想和你像正常夫妻那样,和和谐谐的。我不明白这样做有什么错,我在努力的想要挽回我们之间的感情。那样的气氛下,不正是合适用这种方式让我们亲密一点,关系不要再那么疏远吗?”
“你真是那样想吗?不要再给自己的独断专横找借口了,你知道如果我醒着。我一定会拒绝的,所以你才抓住这个机会。对我做这种事。”
伶俐难堪的别过脸来,苦笑了一下。
“我很清楚你的想法。你觉得做了这样亲密的事情,或者让我怀上了孩子,那么你就可以安心了。觉得女人容易被身体和孩子羁绊着,所以不顾我的意愿,占有我,让我的心软化。”
帝峰脸色微微一变,被她说中了心事,他确实是这样的打算。
现在除了这样的法子,他还能有什么办法?软的,她根本就不吃,只能用强硬的手段,迫使她屈服,所以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中的办法。
“帝峰,你太小看我了。如果这具身体,是你需要的,那你就尽管拿去好了,但是我的心,却只会更鄙夷你。从强逼我结婚,到强逼我和你同.床,你的所有手段,都令人不齿。你越是不尊重我,我就越恨你,心里对你的失望越大。”
“……”帝峰冷着脸听着她的声讨,不吭一声。
伶俐坐起来,捡起旁边的睡衣,无所谓的穿上。
“帝峰,你这样做,挽回不了什么,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没有用的,如果之前我对你还有一些期待。那么你趁我昏迷,对我做了这些事后,我连对你一点期待都没有了。”
帝峰看着她跳下床,拉开落地玻璃窗,走出阳台,终于问:“是不是,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改变主意?你的心就真的那么硬,那么冷吗?”
伶俐望着日出,没有回头。
“对,就像太阳只会从东边升起一样不会从东边落下一样,我的决定一旦升起了,就只能一直往上升,回不了头,也不想回头。”
“伶俐,你好狠的心。”帝峰听出了她话语中的坚决,心底里的失望越来越大了。
他就像对上了一块顽石,越是对抗,越是无可挽回。
而看着越来越冷酷的她,他的心却越来越痛,那种天性里的暴戾野蛮又慢慢升起。
“心不狠,不能成为你的对手。”伶俐心中暗暗叹气。
和帝峰这种强大的人对抗,不但要有强大的意志,更要有强大的决心和狠心,否则只会被他压制着,他既懂得以暴制暴,也懂得以柔克刚,死缠烂打。
如果不是因为孩子的事让她太绝望,大概她怎么也抵抗不了他的缠功。
“原来你把我当成了对手,那么就看你有没有能力,把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