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蛙吹梅雨突然道:“不过说起来,全知子的个性到底是什么?”
她视线往上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回忆什么:“第一次见到她是用火;第二次的时候是狼牙棒;第三次不出意料应该是昨天——她说自己在打脑无。”说着说着,她看向绿谷,“我记得报纸上说那只脑无,跟上次大闹市中心的脑无一样是黑色脑袋。”
对于这个问题,就算绿谷出久也沉默下来。
而旁边的轰焦冻一脸回过神的表情:“啊……”
“你想到什么了吗?轰。”绿谷出久问道。
“没。”轰焦冻无辜,“我只是想到,我过去只是因为有点在意她的个性。”
结果问题压根没有出口不说,还被小沢全知子全程带着跑。
不过感觉还不坏。
“说起来,我突然想到。”芦户三奈也开口,“我们去叫全知子起床,她坐起来后好像有一瞬间视线穿过我们,看向了我们身后。”
丽日御茶子则直接得多:“我以为那时她没睡醒。”
“我起初也以为她没睡醒。”蛙吹梅雨道,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你们记得吗,她笑到肚子痛倒下的时候,脸色和大笑过后应该有的反应差很远。”她想了下,笃定,“她是真的很痛,只是哪里痛……”
“啊。没事的话,相泽老师不会让麦克老师将人抱去休息吧?”丽日御茶子也反应过来。
蛙吹梅雨的眉头皱了起来,小小声道:“我们都被全知子骗过去了呢。”
几个人开始回想他们为什么会被骗,结果非常统一地想到还没进门时听到的那声语气凄惨的“不”,以及之后麦克老师冲进去和小沢少女的几句对话。
……实在是这位少女吼的时候太精神以致于他们没察觉到不对啊!!!
“不过从侧面来说。”切岛锐儿郎反倒说,“她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隐藏不适和你们玩。这个行为本身就说明她的问题应该不大,至于笑到肚子痛,可能真的因为玩太疯。”
“也是。”蛙吹梅雨点头。
突然,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掏出来一看,蛙吹梅雨说着:“是全知子。”就划开手机屏幕,在手机还在跳转到信息页面的时候将屏幕往旁边侧一点。
其实联系方式,其他几个人也有。只是小沢全知子率先联系的人是蛙吹梅雨而已。
丽日和芦户都把脑袋凑过去。
全知子:你们到学校了吗?后面跟了个猫咪疑惑的表情。
蛙吹梅雨回道:到了哦~
回完后,她停了下看向其他两位,芦户三奈建议:“问问全知子情况?”
于是蛙吹梅雨说:全知子的身体好点了吗?
谁知全知子那边等了会儿,发了个大哭的表情过来,说到:没有!我身体没好!相泽老师还欺负我!紧接着,一张照片就传了过来——
那满槽附着白色泡沫的碗,以及一只满是泡沫对着蛙吹她们成爪的手。
“看起来真的一点事都没有……”丽日御茶子小声道。
“小沢同学说什么了吗?”绿谷出久在旁边询问。
“没有哦。”蛙吹梅雨一边回复信息,一边说,“倒是现在在哭相泽老师让她洗碗的事,很精神的样子。”说到后面,她的声音也染上了丝丝笑意,“真是的。”
这种被欺负了就找人告状的小孩子作风到底怎么回事。
看得人又无奈又好笑。
然而状是告了,小沢全知子还是忍着全身酸痛苦哈哈地洗碗。
赤司征十郎在这里待的时间不多,可以说是比第一次幸村到这里的时间都要短。而且这次,小沢全知子甚至在对方要消失之前,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即将要离开的事实。
也不知道这个性是进化了还是怎么样,她都快被搞糊涂了。
但相泽消太对这件事倒是非常宽心,说了句不要多想就打发她来洗碗。就连她在听到要洗碗的一瞬间,倒在沙发上抱着肚子,紧皱眉头说自己浑身痛也无济于事,该洗的碗还是得洗。
“唉。”洗着洗着,小沢全知子叹出一口气。
进厨房倒水喝、正准备走出去的相泽消太目不斜视,甚至在听到叹息的那一刻打算脚步生风之时,仍然没有躲过小沢全知子紧跟着的那句话——
“我要去散播你的八卦。”
“……”
“单身男士家中竟然藏了……”
小沢全知子等了会儿,竟然没等来一顿揍。她有些奇怪地扭头一看,只一眼,就让她浑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慢慢抬头,她对着抓着拘捕带、居高临下的相泽消太小心翼翼、讨好一笑:“老师我还没洗完碗……”
然而并没用。
被五花大绑扔到床上,伴随着“你今晚没饭吃”的恶魔低语并嘭的声关上的房门,小沢全知子嚎得悲痛欲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皮了!真的不皮了!老师!老师你放我出去,我不想没饭吃!我不是还没把后面的内容说出来呢嘛!”
“老师!!你这叫钓鱼执法qaq!!!————”
小沢全知子在家待了整整三天。
期间她询问过相泽老师,警察那边有没有对敌联盟出现的调查结果,然而结果就像上次怪物袭击学校一样,没有任何下文。当然,她也只是随口问一下,并不期待得到结果。
死柄木弔没有跟他们展开正面冲突,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
不过也没关系,小沢全知子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