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阳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青同大酒店,寻至1106号房门前,按响门铃。
不一会,房门打开,室内涌出阵阵阴冷的雾霭,陈太阳惊怔当场。
裹着棉被、脸色苍白的曹恋阳把陈太阳拽进房间,颤巍巍地说:陈太阳,把衣服脱了。
“不可能!”陈太阳愤然拒绝,这曹恋阳是艾滋病患者,又是跟嫖客刚刚完事,他陈太阳再蠢,也不会与她果裎相见。“曹恋阳,我好心来陪你,你别想得寸进尺!真冷!”
曹恋阳松手,棉被滑落,露出如玉般精美的妙体,张开双臂投入陈太阳的怀抱,紧紧搂抱陈太阳的雄躯,仰首吻住陈太阳的嘴,她的身体散发出阵阵的阴寒之气。
陈太阳虽能看见鬼,却不曾看到过如此的景象。
开门之际,他还以为屋里的雾霭是水蒸气或是烟雾,没想到竟是从曹恋阳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阴寒之气。
这如同网络小说中的诧异现象,令陈太阳顿时目瞪口呆,定在当场任由曹恋阳索吻。
曹恋阳身体的阴寒透过陈太阳身上的厚衣直渗陈太阳的体内,导致陈太阳也感到刺骨的冰寒。
他清楚这不是正常现象,他推开曹恋阳,慌问:曹恋阳,你是不是中邪了?
“嗯,我中邪,我很冷,我需要阳气重的男人的拥抱,汲取我体内的阴寒之气,才能让我的身体迅速回暖。”曹恋阳冷颤着说,“普通男人触碰我的阴寒之气会冻僵,只有像你这种极阳之男才能对抗我的阴寒。你把衣服脱了,我需要你的体温。”
“那不能!”陈太阳防备之心很重,“现在我知道接吻传染艾滋病的机率很低,可是脱了衣服跟你搂抱,万一被你趁虚而入,我肯定会被你传染艾滋病。”
曹恋阳情急之下,狠咬她的嘴唇,咬得唇破血流。
下一刻,她一口咬在陈太阳的嘴唇上,把陈太阳的嘴唇也咬破,抵死与陈太阳缠吻。
陈太阳怒得推开她冰凉的身体,转身打开房房,甩门而出。
进入电梯,手机响了。
他不知是林元打来的还是曹恋阳打来的,只得拿出手机来看,却是傅春玉打来的。
“陈太阳,我妈出去了,我姑姑姑丈也出去了,我表姐也出去了,我一个人在表姐家,好闷,你过来接我。”傅春玉在电话里说。
“傅春玉,我确定我有艾滋病,以后你别再对我好。”陈太阳痛苦地说。
傅春玉惊叫:陈太阳,我不是说过接吻不会传染吗?你怎么又有艾滋病了?
陈太阳说:我被那女孩强吻,她咬破她的唇,又咬破我的唇。
傅春玉在电话那头哭喊着说:我和诸敏又纯又美,你都不碰,却跑去搞小姐,你活该!
“我没搞!”陈太阳悲愤地说,“她知道我和你的事,也知道我和诸敏的事,她威胁我,叫我过来见她,谁知她中了邪,誓死要害我。”
“她在哪里?我要打死她!”傅春玉怒恨地说。
“不用你打,她快死了。”陈太阳说,“她浑身发冷,身体冒寒气,离死不远。”
傅春玉说:你快报警,否则她死了,会调查到你身上,你百口难辩。
陈太阳脑门嗡嗡转,急忙挂断电话,正想拔打110,曹恋阳的电话却打进来了。
他犹豫一会,还是接听了曹恋阳的电话。
“陈太阳,我好难受,你回来抱我。”曹恋阳在电话里痛苦而虚弱地说。
“你做梦!”陈太阳当即拒绝,“我给你拔打120、110,就看你的造化了。”
“混蛋!我是chù_nǚ,我没艾滋病,你给我回来!”曹恋阳有点狗急跳墙的迹象。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陈太阳依然不打算回去暖和曹恋阳。
曹恋阳说:你不相信我的话,就打电话问你的姘头陈晓虹,你问她我叫什么名字。
“你不是叫曹恋阳吗?”陈太阳说罢,听不到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他想了想,拔通陈晓虹的电话,“陈晓虹,我想问你,当初和你在同个病房的短发女孩叫什么名字?”
陈晓虹说:陈太阳,你为何问那女孩的名字?
陈太阳说:刚才我在街上看到她有邪气,我想跟她打声招呼,顺便告诉她小心点。
陈晓虹说:她叫苏若男。
“苏若男?”
陈太阳惊呼,挂断电话跑出电梯,从楼梯奔跑而上,直上11楼,冲到1106号房门前,猛按门铃。
那门一开,寒气扑面,苏若男倒在陈太阳怀里。
陈太阳反手掩门,抱苏若男摆到床上,回头捡起那翻棉被,抱着棉被往床上一躺,搂苏若男入怀,扯棉被盖上,吻住苏若男的嘴,在被窝里剥光自己,与苏若男冰冷的身体相拥相贴,但感自己也将要冻僵。
良久,苏若男轻轻推开他的脸,娇喘若兰地说:我妈妈姓曹,所以我用妈妈的姓;我注定要依恋你,所以我取名为恋阳。
陈太阳无语地翻身落床,取他的衣裤穿上。
“你恼我骗你?”苏若男怨雅地说,“我在医院和你相撞,感觉到你是极阳之体。我妈曾说,世间纯阳之体的男人很多,但极阳之体的男人几乎没有。我们祖祖辈辈传承千年,都没有遇到过极阳之体的男人,我却遇到了。可是你好丑,还瞎了只眼,所以我心里抗拒。后来在公安局看见你,我故意出难题刁难你,当你向家长们下跪的那一刻,我被你感动。我原打算找机会与你再邂逅,可是事情发展太快,你竟与我表妹、与诸敏有了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