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你生活的好吧。晓涵,这样说,真的觉得心里有些乱。是的,我是有些想和你说一些心里话,不过,我已经没有触及伤痛的勇气。抚摩着记忆的碎片,感受逝去的曾有过的酸甜苦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了。晓涵,你也知道,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无法控制的东西太多,可是,有人总是想改变一些东西,结果总是那样的无奈和无助,是吧,晓涵。”望着晓涵,柳三棉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可思议。“晓涵,能遇到你,真好。有时,想起你的时候,就会思潮迭起,让自己那份思念有了太多的内涵。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用一生还是用一瞬,晓涵,你真的让我感觉到象是在做梦。是的,我现在心里很乱,明明知道有一些人是那样的贪婪,巧取豪夺,巧立名目,无所不用其极,总之人家能弄到钱,可是,我不能,真的,也试着想,但自己内心有一些东西压制着自己的邪念,不能那样的。真的感觉象在做梦一样,有一点不真实的感觉。”
“是的,在做梦。”晓涵喃喃地说,“人生一梦,你和我,还有熙熙攘攘的世人,不都是生活在梦中吗?”晓涵柔声细语,让柳三棉更感觉一切都在梦中。柳三棉叹息一声,他想安慰晓涵想对她说你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自己也是内心很怀念,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长嘘一口气。晓涵招呼柳三棉坐下来,她喃喃地说,“人死去以后,生命还会以另外的形式存在吗。”
“也许会吧。”柳三棉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望着浓烈的烟雾在轻轻的升腾,又慢慢地消散。“晓涵,人生不过百,光阴荏苒,如白驹过隙。浮生如梦,也许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是生活在梦中的。往事如风,一切,都会随风而逝的。晓涵,其实,我并没有读过多少书,也只是凭借直觉判断以后发展的路子,对我来说,能争取一个自己想要位置,那样,才是至关重要的。你看,我真是一个书呆子呀。晓涵,你不感到累?你以后可以多开导开导我,有时我是有些食古不化。在这几天时间里,我一直要要去办一件事,但一直没有如愿。”
“什么事呀。”晓涵看到柳三棉有些迷离的目光,她有些难堪。
“其实,也没有什么。”柳三棉笑一下,“就是觉得有的人利用手中那么一点权益总想着谋取个人私利,自己觉得看不惯。这样的想法,是不是很可笑?”
“笑什么,我并觉得可笑呀。三棉,你先老实地呆一会,不要乱说,不要乱动,我这里有点私事呢。”晓涵很认真地说,“我看到你是一个说得到,就做得到的男子,真的非常感动。刚才,刘克义来了,我们这几天就要结婚。”
“结婚?”
“嗯。”
“谁说的?”
“我。”
“不行。”
“不行也得行。”晓涵有些激愤地说,“我自己的事我作主,再说,三棉,我知道你是对我有想法的,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还有我这个知心朋友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柳三棉愤恨地说,“他刘克义凭什么娶我爱的女人?他有什么?一个暴发户,一个无业游民,他娶你拿什么养活你?以后,他的风险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们饿不死的。”晓涵眼里泪花闪闪,“老天爷都不把瞎眼的麻雀饿死,我们都是有手有脚的人,还愁没有饭吃?是的,就算刘克义不在咱们梨花县做生意了,以后,我们也会有饭吃的。”
“他有手有脚?就他那个熊样,晓涵,你少提这事,刘克义坑蒙拐骗,走的不是正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晓涵真的生气了,“三棉,你说刘克义坑蒙拐骗?我真的不相信的。刘克义家虽然没有什么社会背景,可我知道他没有依靠任何人,他是靠自己打拼天下的。以后,和他一起去睡大街,我什么都不要你管的。”
“不行。”柳三棉颤抖着手吸上一口烟说,“我说过了,不行。”
“不行也得行。我已经答应过克义了,我们这几天就结婚。”
“真要是这样,你就别怪我无情,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的。刘克义有什么?别听他瞎虚!我知道,他以前做什么煤炭生意,早都赔得吊蛋精光,他现在是一个穷光蛋,你知道吗?他来咱们这里投资,这里面有很多背景,你知道吗?”
“我不是为了钱才嫁给他的。就是感觉他有学问,有才华,和他在一起我感到幸福。”
“那你就准备和他一起去监狱里幸福吧。”柳三棉气急败坏地说,“晓涵,我也知道自己不要这样,婚姻自主,你和刘克义结合也是合情合理的。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但你要嫁的人也一定要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吧。”
“天下就你一个优秀的男人?”晓涵看一眼柳三棉,想说什么,但她分明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的,晓涵,现在,老村长不在了,这里,你一个人住,是不是就是觉得住不下去了,还是嫌这里太安静,想找个说话的熟人也没有。如果你愿意住在乡村,这里有老少爷们,有父老乡亲,一出门,家门口的石桌石凳已围满了人,有说有笑,这样的日子过得也是很有生有气的。晓涵,你有理想,有才华,我知道,你的内心和我一橛,是想办一些大事的。从你内心而言,你是不愿意自暴自弃的。以后,你到招商引资办,还是要进入官场的。是的,官场瞬息万变,机会错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