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延森真想大爆粗口,什么缘分,他才想和这样老不正经的人有什么缘分。
很显然,老头不那样认为,放在迟延森肩膀上的移到他眼前,手心朝他摊开。
迟延森一头雾水,“什么?”
“封口费啊。”老头得意地笑,“你不给我钱,当心我告诉冰儿。”
迟延森气急,“我什么都没干,给你什么封口费,莫名其妙!”
“哦,你什么都没干,那你到‘’来干什么。”老头吃准了迟延森,“难道要我回去告诉冰儿,我们两个只是偶遇在了‘’?”
迟延森真被他的无耻气昏了头,怒道:“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冰儿也不会相信你的。”
话说完,他转身就走,有很早以前的相好,想着放手搏一把,壮胆去拉迟延森的衣袖。
当迟延森的目标还是努力做一匹好种马时,的确和很怜香惜玉,现在可不一样了,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不要说怜香惜玉了,就连其他女人在面前寻死觅活,也不关他的事,很不客气的抽回衣袖。
那个青楼女子不甘心,还想去拉他,被他回头时,那杀人的目光吓到了,缩缩鼻子,没敢再去拉他。
老头才不怕他,拉开椅子坐下,瞟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开口,“贤婿,你觉得我和你,冰儿更相信谁?”
迟延森忽然就气短了,他是有前科的人,而老头子不管他做了什么,始终都是杨再冰的亲爹。
就这样,迟延森被老头子要挟了,从昨天到今天,他讹诈了他不少银子,是很生气,却又没办法,这才会来找迟静言帮他出出主意。
迟静言听完后,沉默了,老头的举动,要放在现代有法可依的法治社会,根本就属于勒索敲诈,是一种犯罪。
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所处的地方是封建皇朝,是有法,却不健全。
迟静言想了想,很快有了主意,她挥手让迟延森靠过来,咬咬他的耳朵,“二哥,你这样做……”
迟延森听完后,有片刻的惊讶,然后又问了迟静言一遍,“这可行吗?”
“你要不信我的话。”迟静言端起茶杯喝了口,“可以不听我的,我没逼着你非要听我的。”
别看迟延森自打出生就在京城混,狐朋狗友一大堆,到关键时刻,真正能帮上他的,也就只有迟静言了。
他当然相信迟静言,不然也不会来找她。
迟静言闲着也是闲着,就带着小白跟着迟延森走了。
按照迟静言叮嘱的来做,迟延森好忙,先去了“依翠苑”,然后又去了谢丹丹的衣装,最后才朝杨家赶去。
开门的是杨家管家,看到是迟延森,连忙告诉他,“迟少爷,刚才那个人又问小姐要钱了?”
杨再冰穿越过来没几天杨家夫妇就一前一后去世了,杨再冰维持这个家很不容易,老头那么挥霍,早晚有一天会把杨家给败光。
迟延森拧着眉问管家,“冰儿给他了吗?”
管家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能不给吗?不给的话,他就寻死觅活,还骂小姐没良心。”
迟延森早就见识到那个老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厉害,比起女人,那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再冰也正是被他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不厌其烦,这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他钱。
挥手让管家退下后,迟延森带着迟静言朝院子里走去,迎面走来了个精神抖擞的老者。
不用迟延森说,迟静言也知道这个就是杨再冰的亲爹。
唉,当真是一种米养百种人,这个世界上,果然什么样的人都有。
活了两辈子,再加上上辈子职业的特殊性,迟静言一看那个老头就知道是个无赖,什么杨再冰是被杨镖头偷走的,肯定是他为了钱把杨再冰给卖掉的。
老头看到迟延森,无耻地朝他伸出手,很无耻地对他笑,“贤婿,女儿真是越来越小气了,刚才就给了我一点点银子,怎么都不够花,要不你再给我点。”
迟延森恨得牙齿紧咬,却又像是拿他没办法,伸手去摸挂在腰上的钱袋。
一只手阻止了他拿银子的动作,他侧过脸,看到迟静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心里忽然就淡定了,有他这古灵精怪的六妹在,他还用得着怕这个无耻的老头吗?
眼看又有钱要到手,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那个气啊,“你是谁家的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真是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迟静言顿了顿,转过脸朝门口看去,“门口那个人,应该认识你吧。”
迟静言才说到门口那个人,站在门口的那个人就哭哭啼啼的朝老头跑来,“你这个死鬼,怎么那么久都没去看人家,你说好了,第二天就会来看我,我都等你了不知道多少个第二天,我等到了什么?”
老头看着嚎啕大哭的女人,他真的想不起,什么时候和这个女人相好过。
女人看他盯着她看,哭地更伤心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在床上叫人家小甜甜,难道现在想说不认识我吗?”
被老头叫小甜甜,尤其是在床上叫小甜甜的女人实在太多了,他不记得人家很正常。
别看人家年纪一把,却是很怜香惜玉,至少比现在的迟延森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对喜欢怜香惜玉的男人来说,不管他几岁,最看不得女人哭,尤其眼前这个女人还哭得那么伤心,当即心疼了,走到她身边,把她揽进怀里,“乖,不哭了,我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