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蟊贼敢太岁头上动土?”蔡標站在门口,怒气冲天的大喝一声,仿若怒目金刚。
倖娃与帛奴落地瞬间,便立马站起来,两人想看看蔡標为何能将那么厚重的大门砸的粉碎的。
蔡標手中拿着两个流星锤一般东西,放在手中呼呼风起,一脸戏谑的着看着地上的倖娃与帛奴:“小小年纪不学好,老子就来给你俩教教怎么做人。”
帛奴见蔡標脸上的笑容有些瘆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往围墙外走,蔡標可不会这么将自己手中的猎物放走,随手将右手的锤子丢了出去。
蔡標的动作看似慢腾腾的,可准心着实不赖。
倖娃一见蔡標直接将锤丢向了帛奴,急忙大呼道:“帛奴!小心!”
帛奴停下脚想要看下身后是什么,这不看还好,一停足,流星锤准确的砸向了帛奴的脖子。
帛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听脖子处“咔嚓”一声,顿时就没了知觉,硬生生扑到了地面。
倖娃来不及悲伤,因为蔡標已经因为见血,满脸狰狞的拿着流星锤向他走来。
整个院子里,最吃惊的是阚子,他没有想到蔡標那一身肥膘怎么会反应这么快,这与席婺之前的说法完全不一样,席婺对他说蔡標不过是个富家子,除了吃喝嫖赌别的啥都不会,可眼前这个蔡標完全是冲锋陷阵的猛将啊。
正当阚子发愣的这会,倖娃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有道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倖娃走的是敏捷路线,而蔡標则学的一力破十会。
阚子身边的汉子见倖娃处于下风,来不及向阚子请示,大步跑到武器架前,随便抓了一把长矛,就加入了战局。
蔡標满脸鄙夷的说:“呵!真是送死的傻大个,老子先宰了你!”
蔡標忽然收锤,待汉子将长矛捅过来来的瞬间,蔡標轻轻一让身形,长矛顿时就落了空,就这一瞬间的事,蔡標将手中的单流星锤就放了出去。
汉子其实也看出来蔡標要甩锤,急忙躲避,可高身形的人哪有那么好躲避的?不到两米的距离,锤子转眼即至,不容任何反应。
蔡標眼瞅着汉子软绵绵的倒下了,收锤在手指着倖娃,咧开嘴笑嘻嘻的看着倖娃,仿佛这会并不是在杀人,而是在逗弄一只将死的猎物。
“小子,如实交代,是谁让你来的?说出来,我饶你不死。”
阚子见三个人转眼间死的只剩了一个,这一个还处在蔡標的利刃下,能不能活全要看蔡標的心情,于是心中打起了退堂鼓。
壹洮两股战战的躲在箭靶后,生怕蔡標发现了自己,牙齿咯咯作响的对阚子道:“头!咋办?”
阚子这会早就被院中压抑的气氛压的有难受,不假思索的吼了一句:“走!”
阚子这句话一出口,壹洮就像闻到仙音一样,站起身就想往墙上爬。
蔡標正在逼问倖娃,忽听放置箭靶方向有人喊叫的声音,用力一脚踩断了倖娃的小腿。
倖娃只听右腿“咔嚓”一声,痛觉瞬间袭向全身,“啊……”不自觉的惨叫出来。
蔡標可没管倖娃怎么样,手中毫不犹豫的把流星,锤丢向了正在爬墙的壹洮。
壹洮眼瞧着自己马上要翻过围墙了,神下手欲把阚子拉上去。
阚子是时刻注意着蔡標的动作,当他见到蔡標丢出流星锤,赶紧向箭靶处缩了缩衣服。
壹洮有些瞧不起阚子的胆小,挖苦道:“首领,你也太胆小了,蔡標那老货……”
壹洮话还没说完,蔡標的流星锤便到了,壹洮闷哼一声倒向了墙外,“砰”一声落地声,一丝不落的传进了院子。
“哈哈……小子,你没有同党了吧,该说了吧,若是不说,我废了你另一条腿。”蔡標见壹洮也被自己杀了,心中轻松了不少,就像猫戏老鼠一般,看着倖娃,语气满是轻松与喜悦。
倖娃这会腿痛的着实有些忍不住了,正欲开口将阚子供出来,忽然眼前一亮,看见阚子正从箭靶后偷偷摸摸跑出来,就像一只口子要去树上偷摘果子一样。
蔡標见倖娃还不说,以为倖娃嘴硬,用力一踢将倖娃踢向了箭靶方向。
阚子本来想偷袭,没成想蔡標竟然把倖娃踢向了自己,眼瞅着自己是藏不住了,抽出腰间短刃向蔡標奔去。
蔡標转换转过身,想要去看下自己的战果如何,身形刚转过来,就看见阚子持着短刃像自己跑来。
“哈哈……上天真待我不薄啊,正欲杀你,你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来不把你抽皮拔筋,难消我心头只恨呐。”
蔡標说话间,已经随手从刀架上取下来一杆长矛,用力向阚子扎了过去。
阚子见长矛来势汹汹,急忙俯身躲避。
蔡標练武数十年,虽然没人帮忙喂招,可毕竟有经验在那,于是趁招式变老之际,迅速将长矛扫了过去。
阚子还没来得及躲避,左腿硬生生挨了矛杆一下,整个身体不由的跟着趔趄。
蔡標可没见好就收的传统,不然他也不会好好的豪绅不做改做土匪啊。
阚子见蔡標招招皆是杀机,一时间真可谓环象先生,左支右绌根本招架不住。
蔡標本来以为阚子能让自己解解闷,不成想是个生瓜蛋子,顿时有些大失所望。
阚子趁着蔡標攻击放缓之际,顺地一滚,翻滚到刀架旁,抄起插在刀架最里面的长刀。
此刀三尺有余,通体漆黑,摸起来有点扎手,刀刃上面全是铁锈,根本看不到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