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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遵欢喜得很,心痒难耐,跟着小内侍赶到承阳殿去,他心急火燎,急走如飞,很快到了承阳殿里,还没进宫门,便听到有尖利的啸声传来,气息微弱,似女子所吹,且啸声不时变换调子,里面便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喝。
石遵站住脚问内侍:“喜娘娘在做甚么?”
内侍捂嘴“卟哧——”一声笑起来道:“咱们的喜娘娘真真是个顽皮人儿,她的腰伤未好,便每日在榻上教宫女们玩游戏儿——”
“玩游戏儿——玩甚么游戏儿?”石遵来了兴致了。
“奴才没看懂,仿佛是玩儿捉人,有时也叫些内侍一起玩,一群宫女围着个小内侍捉他们来玩,我看挺有意思的!”
“你看喜娘娘玩得可高兴?”石遵更是心痒了,提脚又走。
内侍追着石遵跑,边说:“喜娘娘玩得可起劲了,若捉了个人,就拍手欢喜,给奴才们赏钱,前儿把皇上给的首饰珍宝都赏了去,如今宫里人人都盼着让喜娘娘捉呢!”
石遵大喜道:“你命人多送些珍宝过去,只要喜娘娘开心,金山银山甚么都给!”
内侍应下来,两人进了殿门,守殿的宫女正要去通报,石遵一摆门,悄悄地进了殿中,声音是在殿院里传出来的,只见二十多个宫女把衫裙的下摆束在腰上,露出下面的软裤,各色锦锻的软裤如旗帜般招展,石遵不觉得心一荡,大红灯笼下猛然看见软裤飘飘,真是别样风光。
妍禧斜卧在软榻上,两只长眼睛要滴出水珠来,脸颊红扑扑的,她时而把手指放在唇边吹着不同的啸声。那些宫女随她的哨声变换着队型,行动一致,六个人如同一个人,啸声一出。动作迅速,只因都是娇娇宫女,变换队型时看起来就像是舞蹈。
石遵仔细看去,每六个宫女对付一个内侍,宫女们手上拿着色彩斑斓的物件,仔细一看,有的仿佛拿的是锦被单,有的拿着帛巾长条飘带,还有的看上去是用帛巾缠裹的长棒子,各色不一。配了飘飘软裤,煞是好看。
六名莺莺燕燕追着一名内侍跑,内侍是个机灵的,也颇轻薄,口里叫:“姐姐妹妹们。别客气呀,来呀!”
石遵的内侍上前两步,正想说话,不想尖利的啸声响起,妍禧旁边侍立的六人立即奔向那内侍,内侍说:“皇上——”话没有说完便被六名宫女包围了,两根粉色的彩棒打将下来。一女子娇喝:“喜迎当头棒!”
内侍“嘿嘿”一笑道:“姐姐跟我有甚么喜?”
两根粉棒又拦腰打开,说道:“双喜临门!”
内侍为了避开粉棒,向前跑了两步,两名拿缎带的宫女矮下身子,把杏黄色的锻带架在内侍的跟前,内侍急着躲。哪里看见脚下的乾坤,脚一绊,结结实实地倒在地上,另两名宫女把大张的锦缎被单盖在内侍的头上,两名长缎带便绕过来。拿带子绑住了内侍,六人拍手笑道:“看你往哪里跑?如此乖乖入洞房罢!”
接着两个宫女上前来,三下五除二把内侍绑成了一个大棕子,石遵哈哈大笑,鼓起掌来,众女抬头看他,妍禧在软榻上又发出指令,石遵叉腰看她,笑盈盈说:“小喜子,你要当朕的喜娘娘的,这般顽皮,不过朕喜欢!”
妍禧不理他,正眼也不瞧他,把手指放在唇边又吹了一次啸音,宫女们又如法炮制,先来两个当头棒,但她们哪里晓得,石遵又不是阴柔如女人的内侍,他是行伍之人,从小在军队里爬摸,一身功夫,他只轻轻把手一举,就把两根粉色棒抓在手上,微微用力,两个宫女便站不住脚,两人撞在一起,两边脸颊登时便红肿起来。
那边的啸声又响来,宫女们转换队型,原来六人变成八人,两个包着红头巾的上前来,把帛巾轻轻拂到石遵的脸上,石遵心神一荡,两只手指轻轻夹住帛巾,也不用力,侧脸对着软椅上的妍禧道:“果然是有经验的妇人,你这般挑逗朕,只怕一会儿有你受的!”
两个宫女看石遵已拿指夹住帛巾,向石遵灿然一笑,转身就跑,石遵心痒痒的,跟着跑着,另两名宫女一矮身子,石遵的脚就绊在长条帛巾上,他一个不稳,一头撞下去,跟看要摔倒在地,但石遵以指点地,一个倒翻身,又稳稳地落在地上,他的脚轻轻一抖,拉帛巾的宫女的脑袋又撞在一起,起了个两个大包。
妍禧又把手变在唇边,啸声又起,突然从空中扑下几张鲜艳的锦被单子,铺头向石遵的脑袋盖过来,石遵的头突然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石遵笑道:“我的喜娘娘,你给我盖了红盖头,想跟我入洞房么?”
几个宫女扑过来,几条棍棒雨点般落下来,石遵抓起锦被单,用力一旋,几个拿棒子的宫女便飞了出去。
石遵把锦被单拉下来,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把锦被单掷到地上,一步一步向妍禧走过来,只听妍禧一声娇喝:“平时训练你们,只说是玩儿,这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是你们的对手,你们便得意了,看到了,这是咱们皇上,你们真瞎了眼了,你们哪里是皇上的对手?皇上——皇上——受惊了,小喜子是跟你闹着玩的,没想到皇上英明神武、武功盖世,只几下就破解了小喜子的阵法!皇上真真厉害,小喜子心悦诚服!”
石遵的心肝叫妍禧夸得飘飘然,但仍有一丝惊醒,他道:“小喜子训练她们,就是为了捉朕么?”
妍禧笑道:“自然是要捉皇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