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缓缓起身,看了一眼眼神焦急的望着自己的谦婕妤,眼睛里边闪过了一丝不悦之色。
不过这抹不悦之色香妃掩饰的很快,并没有让任何人瞧见。
“启禀皇上,宫里边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惊扰的整个后宫没有一个人能够睡个安稳觉,所以臣妾过来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香妃说完这句话后,对着刘宇烨问道:“皇上,这里到底发生了何事啊,怎么谦婕妤和金才人也在这里?连皇后娘娘都惊动了过来。”
刘宇烨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说起来倒也并不复杂,安德忠,你告诉香妃吧。”
“是,奴才遵命。”
安德忠领了命令后,自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香妃。
香妃听完后,不禁暗骂一声道:这个没用的东西!本宫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她办,她就这样给办砸了,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来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切,都是香妃暗中安排谦婕妤这样子做的。
不然谦婕妤即便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一个人做这样陷害别人的事情。
香妃看到了苏映雪失宠的征兆,便急不可耐的安排谦婕妤对苏映雪下手,准备一举铲除苏映雪。
自从苏映雪当日当面拒绝了香妃的拉拢,和后来接连的得宠晋封以后,香妃就已经视苏映雪为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了。
今天她看到了这样好的机会,又怎么能够忍得住不对苏映雪下手呢。
不过香妃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谦婕妤办事的能力这么差。
本来简简单单就可以定苏映雪罪的一件事情,就因为谦婕妤办事疏忽,留下了太多破绽,而弄成了如今这样一副虎头蛇尾的样子了。
不过香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借助这件事情铲除苏映雪的,所以她自然不会因为谦婕妤的办事不力,而放弃继续陷害苏映雪。
反正谦婕妤在香妃的眼里只是一枚随时可以弃掉的棋子而已,即便谦婕妤办事不力,即将要落难了,她也有办法借助谦婕妤的手,来铲除掉苏映雪。
“皇上,没想到苏美人的宫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臣妾实在感到心惊。”
香妃拍了拍胸口,来到谦婕妤的面前,对着她问道:“谦婕妤,本宫问你,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宫记得你的那枚玲珑玉坠,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带着的吗,怎么今天就突然丢失了呢?难道真的是苏美人指使人从你的宫里把这枚玲珑玉坠偷走了不成,还是这其中有什么其他的误会?”
香妃问完这番话后,对着谦婕妤偷偷的眨了眨眼睛。
因为这一幕是香妃背对着众人做的,所以只有谦婕妤一个人看到了这一幕。
谦婕妤见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了过来,对着香妃用力的一磕头道:“请香妃娘娘为嫔妾做主啊,嫔妾的这枚玲珑玉坠,当真是被人从嫔妾的宫里偷走的。”
“至于此事是不是苏美人做的,嫔妾也不知道,嫔妾只知道那苏美人屋子里的彩月亲口招认是她受到了苏美人的指使,才从嫔妾的宫里偷走了这枚玲珑玉坠,所以嫔妾才会认定,此事是苏美人所为,还请香妃娘娘明鉴。”话语一顿,对着金玄暨蹲了蹲身子道:“还请皇上允准,让钟姑姑仔细审问小李子和红袖,若他们受遍慎刑司七十二道刑罚还不改口,那他们的话便有几分可信了,同时也能够证实了如妃娘娘的话,证明香兰的死确实与敏淑仪有关。”
金玄暨沉吟了片刻,看向苏曼玉道:“敏淑仪,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苏曼玉垂首道:“启禀皇上,臣妾觉得玉婕妤的话有理,只有仔细审问小李子和红袖,才能还臣妾一个清白,也同时让如妃娘娘知道,此事真的与臣妾无关。”
金玄暨嗯了一声,摆了摆手道:“那就请钟姑姑,把小虽然夏青青向来是喜欢乐于助人,行侠仗义的,但是却并不代表她是个是非不分,什么闲事都爱管的人。
因为这件事情其实严格说起来,确实是这个驿馆理亏在先。所以这个红衣少女想要借机讨回个公道来,也确实是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正当夏青青想到这里,就准备直接领着峻熙,随同已经从马厩里牵出马匹的车夫离开这里的时候,却听一道高昂响亮的声音,从夏青青的身后传来道:“喂!你给我等一下,给本小姐站住!”
夏青青皱了皱眉头,有些疑惑的转过脑袋,轻轻的瞥了那红衣少女一眼,似乎是在询问,她刚刚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
“没错,就是叫你!”红衣少女见夏青青停下了脚下的步伐,心中一喜,两步并作一步的来到夏青青的身边,仔细的打量了两眼,经由车夫从马厩里牵出来的那匹马匹。李子和红袖带下去严刑审问吧。”
钟雪梅言了声是,躬身告退,自去让人把小李子和红袖带回慎刑司严加审问不提。
随着钟雪梅离去后,金玄暨沉声道:“在审问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之前,今日的事情就暂时先到此为止,谁都不许对外面透露出去半个字,知道了吗?”
琳琳等人屈膝行礼道:“是,臣妾等遵命。”钱飞燕温柔一笑后,缓缓起身,淡淡摇头道:“也不用谢我,我也只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以后记住不要再多管闲事贪热闹,不然下次指不定就是丢去性命了。”说罢,也不看众女一眼,抬步离去。
夏青青贴近了林逸欣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