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潘夫人心里十分气恨,季夫人这般恶骂那丫环,听在潘夫人耳朵里就跟就指桑骂槐一般。
季夫人正转身去内室,恍然想起什么一般,道:“先前璋儿到我这儿说他后日就要出发回杭州,小姑子的行礼可是收拾妥当了?若是人手不够,只管知会韩嬷嬷一声便是了。”
潘夫人被戳了痛处,把手中的帕子绞成了麻花,皮笑肉不笑的说:“不劳大嫂费心了。”
季夫人似没看到潘夫人难看的脸色,脸上还带着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的说:“这是应当的。”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赶紧走吧?潘夫人捏着帕子的手攥了又攥,这时候觉得在季夫人的屋子里,如坐针毡,怎么坐都不觉得万分不自在。
可先前赖着不走的话都摞下了,潘夫人不愿意当着季夫人的面出尔反尔,就一直硬撑着。
潘夫人不愿意和季夫人同处一室,季夫人更不愿意,她和潘夫人打完机锋撒手就回内室了,手指磕在桌子上,冷笑着道:“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