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客人,甄姜便开始算账了。
“说吧,你什么时候把人家小丫头勾搭上的。”
“天地良心啊!”郭松也觉得冤枉,他哪知道蔡琰会是自己的小粉丝啊。再说了,她才十岁,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哪能料到?
“为夫真的对小丫头没兴趣,真的!你当初看上了我,我不也是想等你长大么?”
“是是是。你就好人妻,爱熟妇。”甄姜毫不客气的讽刺,指着今天表现出众的貂蝉,问道:“这个十岁的小姑娘又算啥?”
貂蝉吓得往后缩了缩,捂着自己的胸脯说,“我还没长大呢,请夫子再等等。”
“冤枉啊!”郭松也想不出别的啥词汇了,总而言之,先给抱住老婆大腿,一个劲的道歉就对了。
“行了行了!”甄姜眉眼带笑,道:“堂堂夏国公,抱着女人大腿哭,也不害臊。”
“抱夫人大腿,那是我骄傲。”郭松嬉皮笑脸站起来,一把将她抱在怀中,笑着说:“夫人,天色不早,咱们歇息去。”
“去去去!”甄姜挣扎着跳开,理了理头发,道:“今天来月事了,你换个人去。”
“别找我啊。”童无衣似乎刚刚沐浴出来,穿着雨衣,擦着头发的水。美人出浴,自是绝色风景。“我今天没心情,想安静安静。”
“好吧。”郭松高呼,“瘸子没人权啊!”
甄姜推着轮椅,“闲着吧。”
第二天,蔡邕去太学报道,正式上任。
蔡琰骑着一头小毛驴,被皇城门口的侍卫拦了下来。郭松只好亲自去门口接她,顺带送了她一块木牌子,“你拿着这个,就可以自由出入了。”
蔡琰看着推轮椅的妙儿,问道:“这位姐姐可懂音律?”
妙儿笑着摇摇头。
“懂诗文吗?”
“不懂。”
蔡琰惊讶道:“夫子府上还有不懂音律诗文的?”
小孩子说话没那么多套路,自然是简单直接。郭松笑道:“这位妙儿姐姐,虽然不懂音律,可是武功很高,轻功非常了得哦!”
提到这件事,妙儿一阵脸红。她可就是因为用轻功去给郭松送信,结果把自己主人的身体送了。“妙儿不如夫子。”
到国公府,蔡琰便和貂蝉一起玩去了。郭松和荀攸等人处理各种琐碎的政务。中午时,蔡琰也留在国公府吃午饭,直到傍晚时,又骑着小毛驴慢悠悠的回去。
日子一天天的过。风平浪静到郭松以为何进是不是挂了。可偶尔去刘宏那里汇报工作的时候,又能看到那张臭屁的脸。
时间一晃到了三月底,张廷送来汇报,禀明了夏郡新一年的农桑情况,预测了一番今年秋收时能得到的收入。郭松获得封地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减税,轻徭薄赋,农民的积极性自然提高。只要风调雨顺,应该是能丰收的。
四月,何进已经当了一年的大将军,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关系也都疏通的差不多了,终于开始动手了。
第一件事情,便是裁撤精简因军功做官的人。这一举措,主要就是针对因黄巾起义立功而当官的人。
郭松并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事实上,他早有预料,而且巴不得何进这么做。自己手下的人因为当官的原因,天南海北分散了,光靠书信,忠诚度能维持多久是个未知数,他们的革命性能否保持的住,也要打个疑问号。
若是何进把他们全部裁撤了,自己正好把他们召回来,经营夏郡,为逐鹿中原做准备。
刘宏准奏。这些因军功做官的人,大部分都是没花多少钱买官的,刘宏巴不得把他们撤了,重新收一次钱。
只有荀彧劝阻,“陛下,这些人可都是国家栋梁,于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国家怎能背弃他们?”
刘宏摸着胡子,漫不经心的说:“要做官,就得出钱!他们不出钱,还当了半年的官,搜刮了不少钱财,朕正是亏大发了。”
荀彧道:“若如此,下次盗贼四起之时,还有哪位义士愿意起兵勤王呢?”
何进大笑道:“尚书大人多虑了!这半年来,我一直调兵遣将,四处征讨叛贼余孽。今年开春,气候宜人,各地百姓都回归故里,安心耕种,何须担心盗贼?更何况,如今朝廷也是人才济济,比如说夏国公,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犹如韩信在世,不必多虑。”
韩信?就是那个封了国,然后被竹签子捅死的倒霉蛋?郭松倒也是因为军功发家,封了国,又是异姓。按大汉传统,也是该拿竹签子捅死的。
郭松迅速反击,“大将军幕府之中贤臣良将无数,自然是有平定天下的能力的。”
“哼。”刘宏露出笑容,一副看戏的表情。
何进岂会示弱?冷声道:“夏国公轻徭薄赋,收买民心。家臣又在各地做官,只怕是振臂一呼,山呼海应吧?”
郭松道:“这些官职可都是大将军封的,怪不到我头上。”
何进道:“夏国公已经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赞拜不名。若是再立下赫赫战功,当受九锡,立宗庙。”
郭松立刻道:“臣得大将军之号召而起兵勤王,lùn_gōng劳,首推大将军。大将军尚未受九锡,臣哪能斗胆?依我看,大将军有功于国家,十命亦可受,何况于九?”
“两位大人稍安勿躁。”荀彧看他们再说下去就真的要开始讨论如何权倾朝野了,赶紧打断他们。“两位大人都是为国家尽力,何必互相挖苦?”
郭松拱手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