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画他的父母没有躁动,现在一个人坐下来画画内心却异常灼热。他画亦寒的眼睛,画她的鼻翼,她的嘴唇,肤如凝脂,眸如钻。每画一个部位就往垃圾埇里扔一张草稿纸,傅总是不满意,心目中的莫亦寒太美,能力有限,画不达意。
想念她,因为想她才觉寂寞,因为想她才觉房子如冰窑般寒冷又空荡。傅之毅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的画像,抚摸她深邃的眼睛,他想象莫亦寒穿天蓝色的裙子的样子,他想象她笑起来的样子。她做恶梦了有人陪她吗?宿舍的室友应该会安慰她的。她会好好吃饭吧?会结交新朋友吧?思念如潮涌,他拿起手机一遍遍的默念着这个号码,或许……,可以再去看看她。傅之毅对自己萌生的念头吓了一跳,只是……,只是想看一看她,有何不可?他带上自己的外套,立马冲出房门。明天,是一个急不可耐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