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佩缨:“值钱你不应该更开心,说明你和我奶奶有缘分呢。”
上官猗:“我妈妈辛辛苦苦上班,一个月也才几千块钱的工资,我什么都没干,就去参加个寿宴,就平白无故得到了这么值钱的东西,够我妈干几个月了,我真的是拿着一点都不开心。”
海佩缨露出了赞许的眼神,“那你就不要去想它值不值钱,你去参加我奶奶的寿宴,那是祝福我奶奶,同样你拿到了一样礼物,是我奶奶给你的祝福,你就好好地收着,不要去想什么金不金银不银,行吗?”
“也对。”上官猗想了一想,“好吧,那我就收着了。”
顾迁延想起了上官猗说过的那番话,他妈妈幸幸苦苦地上班,他也不喜欢不劳而获,牧却这样诋毁他们。
顾迁延:“牧,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
牧不屑,“好好。”
说着,牧又起身滑了两圈。
顾迁延心里很乱,她回想起了那天,两人携手制作做风筝,她感到无比幸福,在河边,热烈地接吻,吻完,上官猗满脸通红,特别羞涩,她也很羞涩,那是她的初吻,她很在意,她问起,“是你的初吻吗?”
上官猗想了想,“我妈妈应该亲过我吧。”
顾迁延:“那除了你妈妈呢?”
上官猗:“没有了。”
上官猗一脸幸福娇羞的样子,深情地看着她。
顾迁延想到了那个眼神,是真挚的眼神,上官猗应该没有骗她。
“你说一男一女开房能干什么呢?”
顾迁延又回想起了刚才前台那番话,她烦闷地摇着头,她想回家,她想跟牧打声招呼先走,可是,进来了一群人,高矮胖瘦都有,其中有几个壮的穿着背心,露着的手臂上纹着骷髅头,还拿着长条的东西,那东西包在了布里面,不过可以看得出来应该是砍刀。
见来者不善,溜冰场上的人纷纷跑了,牧溜到最远端,几个混混已经将顾迁延围住了。
顾迁延:“你们想干什么?牧,快过来。”
等牧过来,看到他们,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领头的那个有些瘦,个子也不高,脸上有疤,眼神特别吓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旁边的几个一身肌肉倒像是马仔。
牧:“几位大哥,你们想,想干什么?”
刀疤男:“这妞不错啊,是你带来了的吗?”
刀疤男声音一出,牧腿就软了,瘫坐在地,刀疤男声音嚣张,说话的时候,只露出个眼白,目中无人。
牧:“老大,你们要钱吗?我这里还有两千块钱,给,给各位老大,要是不够,我带你们去取,求大哥,放,放过我们。”
刀疤男身边的另一个更瘦,要高一些,尖嘴猴腮,颧骨很高,嘴角有一个痣很大,他上前踹了牧一脚,“谁他吗要钱了,你有几个臭钱啊?”
牧:“大哥,你们要什么我们都给你,求你放过我。”
痣男:“这妞不错,给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
顾迁延:“你们敢,我爷爷是文化局长,你们要是敢动我,警察会把你们全抓起来,一个都不会放过。”
“啊哈哈哈哈。”
几个混混全笑了,大声地笑着。
此时,顾迁延的手机响了,她拿出了接听,是上官猗打过去的,她刚摁了接听键,被痣男一掌拍落在地,接着就被痣男身后的一个马仔,收走了,马仔把手机卡拔了出来,丢在地上踩了两脚,踩得粉碎。
顾迁延被吓到了,也瑟瑟发抖。
痣男对着牧,“你的呢?”
牧乖乖掏了出来,也被拔掉了手机卡。
牧:“大哥,你们真的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们。”
刀疤男:“你有多少钱啊?”
牧:“我钱包里有两千,卡了还有四五万,你要的话我都给你,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刀疤男一个示意,四个马仔就把他押了出去,押到了溜冰场旁边的那家超市,超市外面就有取款机,马仔守在取款机的外面,牧取出了银行卡里所有的钱,四个马仔又把他押回了溜冰场。
刀疤男舔着手指数着钱,还随意的丢出一些给手下,歪着嘴又笑了。
牧:“大哥,能放我们走吗,我保证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刀疤男耳朵凑到了牧的嘴边,“什么?你再说一遍。”
牧战战兢兢,已经吓哭了,“老大,能放我们走吗?”
刀疤男甩了牧一巴掌,牧的嘴角裂开流血了,“是不是走了就打110报警,找警察来抓我们啊。”
牧大声哭着,“大哥,我不会,我真的不敢,我真的不会。”
刀疤男又一个眼神,几个马仔把牧绑住了,嘴巴也塞上了棉花绑上了布条。
顾迁延吓哭了,“你要多少钱,我让我爸给你。”
刀疤男摸着顾迁延的下巴,“我不要你的钱,美女,我只要你人,真他吗漂亮啊,啊。”说着,刀疤男一脸陶醉,向着顾迁延脸上哈气。
顾迁延扭过脸去,大哭了起来。
刀疤男:“先喝酒,嗨起来。”
顾迁延的手脚都被绑在了桌子上,动弹不了。
刀疤男和痣男领着他们一帮马仔喝起了啤酒,两个肌肉男守在溜冰场的门口,溜冰场的前台和他们一起喝着酒。
上官猗和谢盈去到了酒吧,找了一圈之后没发现顾迁延的身影,就找了溜冰场,看到两个混混赤着上身守在门口,胸口还文着青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