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男挥手想让马仔上,却被刀疤男止住。
刀疤男:“说吧,你是那条道上的,从来没见过你啊。”
上官猗淡淡地说:“海河集团。”
痣男大笑,指着上官猗,“就凭他,这一副样子,还海河集团,笑掉老子大牙了。”
马仔也跟着笑了。
倒是刀疤男没笑,他斜着眼睛看着上官猗,“就你,看门的还是打杂的,说大话可是没有好结果的。”
上官猗平淡地回答他,“海百千是我爷爷,海潮龙是我爸。”
刀疤男也笑了,“呜哈哈哈哈……”
刀疤男捂着肚子笑,又指着他,“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这一身土鳖样说自己是海潮龙的儿子。”笑完,他又挥手,要甩上官猗一巴掌,上官猗迅速躲闪了。
上官猗还是平淡地缓缓而说:“你们要是敢动我的人,我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刀疤男:“行了,大话你也说够了,拿点干货出来。”
上官猗:“很简单,我一个电话,十分钟,我的人就来把你们端了。”
刀疤男指着他,“好,打,十分钟,我等着。”
痣男:“老大,他要是报警……”
刀疤男:“他要报警直接砍他。”
上官猗拿出了手机,调成了免提,故意让他们听到,他打给了海佩缨。
海佩缨接听了,“喂。”
上官猗抢着说话:“姐,问你下临安辉是我们的人吗,是的话把他们头炒了,要不是,你派几个人过来清理下,我现在在屏峰的溜冰场,他们几个把我的人给劫了。”
海佩缨一听就明白了,“你等着,很快就到。”
上官猗挂了电话,潇洒地把手机扔在了地上。
上官猗歪着头,斜着眼,蔑视这他们,“你们现在要跑还来得及。”
痣男和马仔们有点心慌,“老大,怎么办?”
刀疤男挥了挥手,“坐,坐,全都坐下,十分钟,给他十分钟,让他再装个十分钟,十分钟过了,这两个妞都是我们的,今晚好好消遣!”说着,刀疤男又邪笑了起来。
上官猗回过头去,额头全是汗,他把头埋在了谢盈的头发上,把汗擦了,又拍了拍谢盈的背,轻说一句,“不要怕。”
谢盈还在硬撑着,要不是上官猗把他们唬住,她其实早就要瘫坐在地上了。
上官猗又看着顾迁延,顾迁延早已经平静了下来。
时间滴答滴答一秒一秒地过去,上官猗却觉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他想好了,要是没人来救他们,他就跟他们拼命,先要把他们老大干了,说不定就会有一线生机,他想起了足球社团的阿灰教过的一些格斗术,教过他如何一击致命,他也想到了用脚踢他的太阳穴,踢他的下体。
刀疤男盯着他,看了下自己的手表,指着,眨巴眨巴嘴说:“十秒了。”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二!”
“一!”
“砍他!”
马仔真的要动刀子,一米长的大砍刀向上官猗砍去,刀光粼粼,谢盈和顾迁延都吓傻了,上官猗根本没有拼命的机会,只能拔腿就跑,拼命地跑,想找个窗户跳出去,在这溜冰场里跟他们溜圈,扔桌子扔凳子堵他们的路,毕竟寡不敌众,眼看就被围住,几个马仔的刀挥着就要砍下去。
砰地一声,来了四个人,穿着西服皮鞋戴着墨镜,身材高大而矫健,他们破门而入,拿着电棍,风驰电掣,把几个马仔和痣男刀疤男胖揍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打断了几条胳膊几条腿,绑在了溜冰场的吧台下面。
上官猗赶紧用刀割开了绑在顾迁延手上的绳子,顾迁延抱住了他,紧紧地抱着,大哭不已。
上官猗长出一口气,他刚才真的,差一点就奔溃了。他拉着顾迁延的手,顾迁延才肯走,上官猗又把另一只手搭在了谢盈的肩上,轻轻地拍着谢盈,谢盈也早就吓哭了,趴在上官猗肩上哭了一会儿。
保镖又把牧救了,牧屁滚尿流地扶着墙,跌跌撞撞,要走出溜冰场,保镖叫住了他,“我已经报警了,你的钱你还要不要了,留下来作证!”
三人走出了溜冰场,还呆呆地站了好久,上官猗仰着头,喘着大气,又低下头,然后笑了,笑着说:“吓死我了,真的,我刚才真的要吓死了。”
海佩缨走了过来,关切地看着他们,“没事吧,你们都没事吧?”
顾迁延和谢盈的脸色仍然不对,上官猗刚才逃跑的时候,磕磕碰碰,眼角撞了一个包,胳膊上和腿上也有几处撞肿了。
海佩缨:“上车吧,先上车。”
上官猗:“表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的人这么厉害,我们真的全完蛋了。”
海佩缨:“你们怎么跑溜冰场去了呢?”
顾迁延:“对不起,是牧把我拉过去的。”
海佩缨:“这大半夜了,你们回不去了,要么去我家里住一晚吧。”
顾迁延:“老师,我想回家,我家就在绿野仙踪,很近的。”
海佩缨:“好的。”
顾迁延:“谢盈,你也去我家吧。”
两人坐在后排,说着,顾迁延拉住了谢盈的手,谢盈点了点头。
海佩缨:“表弟,那你就去我家吧。”
上官猗:“好吧,我睡个沙发就行了。”
顾迁延拉着谢盈回到了家,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