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北宫,刘协去见了太皇太后董氏,为了不让董氏担心,刘协一再强调不许将他战败河东被俘,后又辗转回来之事告诉董氏。
董氏只知道,刘协河东之战,杀了左贤王,却跑了刘辩没有追回来。
回宫以后,刘协很低调,并没有大宴群臣,只是晚上的时候在养心殿办了个家宴,董后坐中间,刘协次席,邹媛和颜儿以及四小美都围坐桌边,以及唐妃也被请了过来。
桌上,董后大骂刘辩:“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都是我的亲孙子,咋就这么不懂事?”
刘协曰:“皇祖母您就不要生气了,皇兄他也是身不由己。”
董后曰:“身不由己?有什么好身不由己的?他要不是想当皇帝,袁绍就是真的想掳,也掳不走他的!唐氏,你说当时是不是这个情况?”
唐妃低头曰:“回太皇太后,弘农王殿下走的急,臣妾当时并不知情。”
董后曰:“他要是真的被逼迫而去,袁绍为何部将你母子二人都劫走?哀家看这刘辩就是想当皇帝,并抛弃你母子。实在是可恶!”
唐妃再不敢言。
董后怒气难消,又曰:“刘辩前年写的反诗就能可以看出他有反心了,他怎么这么不懂事啊,气死哀家了!”
刘协安慰道:“皇祖母,您老人家就不要生气了,你要是气坏了身子,你让朕如何安心做这个皇帝,如何安心对付诸侯来犯?如何安心匡扶汉室?”
董后摆了摆手说:“行了,哀家不气,哀家不气了,还是我协儿懂事,如果当初还是他当皇帝的话,那咱们现在不还被董卓所把持着吗?”
邹媛曰:“太皇太后,您可要保养好身子,咱们苦尽甘来,有陛下在,咱们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董氏看了看邹媛,说:“想不到啊,你一个女流之辈,居然能领兵打仗,居然就还赢了,你给我们大家说说,也让我们高兴高兴。”
邹媛曰:“也是侥幸赢了而已,不值一提,况且有颜儿妹妹,和马超兄弟,否则以臣妾的能力,纵然也赢不了的。”
颜儿笑道:“姐姐就不要谦虚啦,不管怎样,你可是这次征战的主帅。赶紧说出来给太皇太后听,让太皇太后高兴高兴啊。”
邹媛看了看大家,便说道:“那我可就说了啊。”
刘协曰:“姑姑快说,朕早就等不及了。”
“是,陛下,”邹媛点了点头,开始说起了她征战张绣的事情来……
却说那一日,邹媛挂帅,领一万精兵,辞别刘协,离了洛阳,一路南下,往宛城进发。
邹媛本来就是东汉有名的大美女,穿上铠甲,披上战袍,手握宝剑,骑上战马,更显得英姿焕发,无比惊艳。
副帅是颜儿,一身戎装,也是美丽脱俗。再者就是少年武将马超马岱了。
出了洛阳后,邹媛却是一脸愁容,颜儿问:“姐姐为何发愁?莫不是后悔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邹媛瞪了她一眼说:“回去?回去我还有脸见陛下吗?”
“那姐姐这是怎么了?”
邹媛曰:“妹妹有所不知,那张绣的师父是世外高人童渊。”
“童渊怎么了?”颜儿问,“我从未听说过此人。”
邹媛曰:“童渊的武艺可以说是天下第一。”
“就连吕布也打不过他?”颜儿问。
“如果童渊能年轻个二十岁,吕布还真打不过他,”邹媛说,“你可知道童渊最得意的弟子是谁吗?”
“是谁?”
“就是赵云赵子龙。”
颜儿大惊,邹媛又说:“赵子龙乃超一流猛将,那张绣也是武艺高强。”
不远处马超叫道:“邹将军休要长他人志气,马超此去,定取他人头献于将军!”
邹媛笑道:“小将军可不要小觑了那张绣哦。”
马超哇哇大叫:“此去一定要斩了他!”
颜儿惊曰:“想不到这张绣居然和子龙是师兄弟!那咱们能降服他吗?”
邹媛曰:“张绣就是个见色忘义,唯利是图之人,软硬兼施,肯定会降服他,但是此人实在是不足以让陛下用他。”
颜儿曰:“明白,陛下用人,不仅要有才,也要有德才行。无德之人断不能用也。不过姐姐你放心,此去定能拿下张绣,我的武艺你见识过,知道我有点手段,孟起的武艺别我还强。论单挑的话,咱们完全可以拿下张绣的。论谋略,张绣才能低下,不足为虑。”
马超也说:“邹将军尽管放心好了,冲阵单挑有我兄弟二人,还有蔡将军。邹将军只管调兵布阵即可。”
邹媛曰:“既然有你们,那我也就无虑了。出征前,陛下曾和我说,这张绣原来有谋士贾诩撑腰,现在贾诩归顺了我汉室,那张绣就不足为虑,我一个女流一样能平了他,今又有你们三个人,我就刚放心了。”
颜儿笑道:“姐姐你就等着回去被陛下夸奖吧。”
邹媛也露出笑容来,回头看了看跟随的陈氏,问:“我要杀你侄儿,你可有怨心?”
张绣是张济的侄子,陈氏是张济的原配,被刘协分配给邹媛为奴。
听邹媛如此问,陈氏曰:“请主母不要疑心我,那张绣虽是张济侄儿,但与我毫无干系。主母此去杀了张绣,与我无干,老奴没有理由心生怨气。”
“那就好,”邹媛又说,“路途遥远,让你骑马跟随,也算是辛苦你了。”
陈氏曰:“主母不计前嫌,以德报怨,还让我孩儿在军中谋得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