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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迎上她挑衅的目光,有点欢快地打招呼,“晚上好,嫂嫂!”
苏依梦眸子一瞪,指尖拎着裙摆款款下楼,居高临下地说:“你还知道回来?回来看我们秀恩爱吗?”
林晚的心莫名地抽了一下,“吃我剩下的男人,你吃得很开心嘛?!”
苏依梦毫不介意,抬起右手,中指那颗十克拉的钻石在夜灯下熠熠生辉,“看到了吗?庭深送的,你还是识相点,离婚吧!趁早,能喝上你丈夫的喜酒。”
没想到苏依梦这么不要脸。
林晚不想和她打嘴仗,轻飘飘地说,“我的首饰盒里,有得是比这颗高档的钻石。我戴不过来。”
她兴趣寥寥的样子震怒了苏依梦,“林晚,你得意什么呀?”
林晚没理她,回房收拾衣服,房门砰被关上,陆庭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
“你怎么进来了?”林晚把套裙收好,放进拉杆箱。
“你要走?”陆庭深还穿着那件黄色睡袍,表情是杀伐决断的帝王,不带一丝情感的冰冷扑面而来。他点了烟,向虚空吐了一口氤氲的烟气。
林晚继续收衣服。
“婚还没离,就去酒店找张晨勋开房?”陆庭深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原来是为了昨晚一夜未归的事。
林晚本能地打了个寒颤,陆庭深生气了,“是苏依梦告诉你的吗?这么说,你信了?”
“哼,开房开到我名下的酒店,你是嫌命太长?”陆庭深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禁锢在铁臂中,眼底一片可怕的阴霾。
“我没那个闲情!”林晚拧开矿泉水,压一压胃里的焦躁。
“他无缘无故会给你一大笔钱?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陆庭深死死掐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到把她揉进血肉里。
“你要怎么样才肯相信我?”林晚想故技重施咬他,却被他死死压住了双腿,无法起身。
“把那块地退了。把钱还给张晨勋!”陆庭深说。
林晚动作一僵,没了钱,她怎么保住象禹?那是她哥哥唯一的产业,可她也不想陪那两个银行家睡觉。
陆庭深的面色很阴沉,倏忽抓住了林晚的下颚,把她顶到墙上,“舍不得?象禹在你眼中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能让你牺牲色相去换?”
林晚质问,“你发什么疯?放开我!我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堪吗?”
“差不多。”陆庭深长手一带,把林晚摔在床上,倾身而上。
陆庭深把她笼罩在阴影里,眸光寒冷,“好,既然不肯还钱。给张晨勋打电话,播放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求欢的!”
“陆庭深,你无耻!”林晚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
粗长的手臂拉住了她的裙摆,用力一拉,裙子传来裂帛的嗤啦声,从林晚身上褪去。
“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我不要!”林晚用身体力行抵制他的动作,“你就那么介意一个女人的无奈吗?”
动作戛然而止,陆庭深扇了她一个耳光,这是他第一次在床上打她,“看来,他是真的把你睡了?!”
他单手扣住林晚的两只手腕,双腿压住了她的下半身,伸出手拿出了电话,解锁,打给了张晨勋。嘟嘟的拨出声从听筒传来。
林晚当即炸毛,“陆庭深,你这个qín_shòu!你放开我!你羞辱我还不够吗?”
“喂,晚儿,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晨勋磁性的声音传来。
林晚当即噤声,电话被陆庭深拿到一边,两只蛇一样阴冷的眸子锁住她,“晚儿?他在床上也这么称呼你吗?贱人!”
电话被扔在一边,却没有挂断。
“啊……”
嗤啦,嗤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