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冲动是魔鬼,人一冲动,那就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比如刚刚秦文谦一箭废了马三的子孙根,现在冷静下来,秦文谦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的确刚刚是自己冲动了,怒火上头了,这才会下手如此狠辣。
但是,即使是冲动行事,其实并没有考虑好废了马三之后又该怎么善后,他也绝不后悔,他认为只要是个男人,面对马三这样的行为,在他的面前要强了他的女人,这是对一个男人的最大侮辱,废了马三的子孙根还是轻的,血性一上来,杀了他也不为过!
此时,在屋里的秦文谦放下了手中的弓,走了出来,他看都没看一眼昏厥的马三,径直来到了娇娘面前,一伸手用力地搂着失神的娇娘,安抚地拍着她肩膀,柔声道:“没事了,娇娘。”
娇娘这时才回过神来,手指着那地上躺着的马三,扭头看着秦文谦,嘴唇哆嗦着,颤声道:“大郎,他死了没?你杀人了?”
秦文谦闻言,皱了皱眉,他倒是没有要杀这马三的心思,这废了子孙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那就是最大的惩罚,最深刻的教训了。
可是,这一箭射中子孙根,是不是会要了这马三的性命,那可真不好说,毕竟就是宫里阉割太监的老手也会有失手的时候,也会有小太监熬不住死了的事情,更别说他这一箭根本没法和宫里专门做阉割的太监的手艺相比,这马三被伤了子孙根,还能不能活下来还真是一个问题。
脑子里胡乱地想着这些,秦文谦搂着娇娘迈步来到晕厥的马三面前,两人厌恶地看了一眼马三那被箭头射中,鲜血淋漓的裤裆,然后秦文谦蹲了下来,伸出手在马三鼻下试了试,就转头对娇娘道:“没死,还有呼吸!”
听了这话,紧张的娇娘瞬间就松了口气,心里想着,没死就好,那大郎就没杀人,没杀人就不会被官府捉拿,不用坐牢,不用被砍头了。
但是,刚松了口气的她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那眉头又是皱的紧紧的,有些手足无措,问道:“大郎,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这马三该怎么处置?总不能任由他就这样躺在我们院子里吧,要是被来来往往的村里人看到了,那就不好了。”
说着,她语气又是顿了顿,目光担忧地看着秦文谦,继续道:“而且,而且我听说这马三在镇上很有一帮兄弟,就是那些专门欺行霸市的恶霸,我们这样把马三伤了,会不会惹来那群恶霸的报复啊?”
秦文谦闻言,看着昏厥的马三,目光闪烁不定,他刚刚还真没有要杀马三的心,一箭废了马三的子孙根也是热血上头,为了维护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就做了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心里却是实实在在地起了杀心,他想的是,现在不杀了马三,要是马三真的活了下来,那以后必然会纠集一帮子地痞恶霸前来报复,到时候他双拳难敌四手,说不得不但娇娘要被马三抢了去,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自己可能也会被那帮孙子狠狠地教训。
甚至,有可能那马三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自己废了他的子孙根,回过头来马三可能就要废了自己了,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真是没地哭去了。
所以,为了防备后患,还是直接杀了马三,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马三埋了才好!
再说,杀了马三,他这也算是为原身报仇了,毕竟原身是被马三一伙人打的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的,这才有他秦文谦的穿越附身,实际上来说原身是被马三他们活活打死的!
这样说服了自己,秦文谦暗自咬牙,闪烁的双眼露出凶光,他站起了身子,凑到娇娘身边,嘴唇对着娇娘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我要杀了他,晚上挖个坑,把他埋在我们后院。”
“你说什么?”娇娘大惊失色,面色发白,瞪圆了那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秦文谦就像是不认识他一样,好半晌才颤抖着嘴唇道,“大郎,别杀了他好吗?杀了他你也要坐牢,要被砍头的,那就剩下我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但秦文谦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道:“娇娘,我一开始也不想杀了他,但是事已至此,我们不杀了他,那才是没有好日子过呢。”
然后,秦文谦把任由马三活下去,他们可能会遭遇最凶狠的报复的后果说给娇娘听,最后他沉声道:“这就是不杀了他,让他活下去的后果,我可能会被折辱,会被打残废,甚至会被阉割,根本生不如死!”
“而娇娘你呢,你可能会被马三抢走,然后对你进行侮辱强~奸,最后甚至可能把你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做见不得人的勾当生意,被人肆意蹂躏践踏!”
“所以,为了你,也为了我,马三都必须死!我们必须杀了他!”
这番话对娇娘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的心神都是恍惚的,心里乱如麻,她觉得她的大郎说的是对的,不杀了马三,马三以后就会来报复,到时候她的大郎和她都将万劫不复。
可是要杀了马三,那是杀人啊!杀人就要偿命的,是要坐牢被砍头的,娇娘心里惶恐不安,发白的面色变了又变。
看着惊惶不安的娇娘,秦文谦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没事,有我呢!”
说完,他就走到马三身边,把昏厥的马三扛进屋里,关上了屋门,然后他找了一件旧衣服,把旧衣服塞到马三的嘴里,以免杀他时马三突然醒过来大喊大叫,惊动了邻居。
这时,他又从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