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从没有在哪个女人的手上吃过这么大的亏,等清醒过来后,直接给了高玲玲两巴掌。
高玲玲自己还在懵着,突然被大力的掌掴,脸上火辣辣的疼,脑袋里更嗡嗡的厉害。
黑子吐了口浓痰,骂骂咧咧,“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回头让你嫁给那个傻子,让你尝尝一辈子守活寡的滋味。”
说完又踢了躺在地上的高玲玲两脚,然后阴沉着脸往外走,眼睛余光瞄到角落里的女人,下腹处密簇簇的升起一阵邪火,与其干个跟死人样的女人,还不如这个会叫会喊的女人。
于是揪着女人的头发往外走,女人吃痛,双手死死的拉住黑子的手腕,叫声凄厉无比。
只是这叫声越是凄惨,黑子心里就越是兴奋。
有了先前不顾生死的下马威,高玲玲倒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除了每天来送饭的阿姨外,连角落里的疯女人都没见着。
同为女人,到底是有些相互怜惜的情谊,送饭的阿姨是个头发白了大半,身材清瘦的女人,穿着带着补丁的粗布衣服,估计见高玲玲听话,每日送饭来的时候,会悄悄的解开她的绳子,让她可以有短暂的时间可以活动活动。
头几次高玲玲含泪跟送饭阿姨求救时,阿姨不为所动。后来也不知道为啥就肯帮忙了。
高玲玲对于伙食倒也不挑,虽然送来的饭菜不见荤腥,但是却都是乡野间自家种的菜,加上人在肚子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是人间美味。
“阿姨,你能放我走吗?”高玲玲边吃边试探着问,仔细的观察着送饭阿姨的面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