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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母亲过会儿会把耿子峰带来,白人美自作聪明想了个让耿子峰关注她的好主意,于是她留下陈芳菲,让舒瑶先回了翠竹院。
可她左等右等,没看到母亲,也没看到耿子峰,于是喊来一个路过的下人,这一问才知道,禅堂的事已经了结了,耿家人离开了。
这下白人美急了,带着陈芳菲直奔门口。
远远的,就看通往白家大门的长廊上,站着两个年轻男子,一个正是白人美心心念念的耿子峰,另一个看起来有些面熟,好像昨天在婚礼上见过。
应该也是耿家人吧,正担心没人看见我跟耿子峰一起,这下连证人都有了。
白人美以为沈涵飞是耿家人,心里算盘打的啪啪响。
“耿三少爷!”白人美放慢脚步,娇滴滴地朝着耿子峰喊。
沈涵飞跟耿子峰之间已经尴尬地不知该如何把话题进行下去,听到白人美这一声呼喊,沈涵飞立刻有一种从水深火热中解脱的感觉,“子峰,那有位小姐喊你呢!”
他说着,抬手指向白人美的方向,指引着耿子峰看过去。
不用沈涵飞指引,就听这假惺惺的声音,耿子峰也知道是白人美。
白人美纠缠他有些日子了,本担心刚刚在禅堂会被她缠上,没想到白人美竟自己离开了,耿子峰长吁一口气,还以为今天躲过了白人美,她怎么突然从这里冒出来了。
耿子峰想着,就要转身快速离开,好躲开这无妄纠缠,可白人美却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耿三少爷,你没听到我喊你吗?这是要去哪啊?”白人美揉着帕子,面露绯红,神态娇羞,说话间,故意朝耿子峰身上蹭了一下。
“二小姐,请自重!”耿子峰身上推开了白人美,并朝后走了一步,拉开跟白人美的距离,“今天我是请假出来的,还得回去工作!”
他一拱手,朝沈涵飞递给眼神,转身就要离开,胳膊却被白人美一把拉住了,“三少爷,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啊?”
是的,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一点也不想。
耿子峰嘀咕,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敷衍问道:“二小姐有事?”
白人美得意地一仰脸,“当然有事咯,你们来我家是因为我大伯母嫁妆的事吗?”
耿子峰点头。
“最后是查出一个叫舒瑶的丫鬟偷拿了大伯母的嫁妆吗?”
耿子峰又点头,只是他点完头,抬起头看着白人美。
哎,听说这白人美少根筋,如此看来还真是,白家人恨不得永远不要提这事,她竟主动跑来提这事。
不知她会说出白家什么秘密,听听倒也无妨。
耿子峰眼神从白人美脸上,又扫到了沈涵飞脸上,不知会不会对沈涵飞审案有影响呢。
能获得耿子峰多看自己一眼,白人美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得意地扬起了脸,语气里透出一股邀功的味道,“其实啊,那个被五花大绑的丫鬟不是舒瑶,她叫莺歌,是我母亲院子的丫鬟!”
“真正的舒瑶,在我院子呢!”白人美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说道。
白人美的话一出口,耿子峰额前闪过三道线,根据刚刚在禅堂的状况,让莺歌假冒舒瑶,很明显是白二夫人的主意,而且白老太太为此还破费了棺材本,她竟在背后拆白家的台,这白二小姐,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其实嘛,到底是哪个丫鬟偷了大姑姑的嫁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白家的欺骗付出相应的代价。
“二小姐说笑了,听说那丫鬟是我表妹院里的丫鬟,怎会在你院子里呢!更何况,嫌疑人已经被沈队长押回了警察局,你指定是搞错了!”
耿子峰对于沈涵飞刚刚的处理结果也不是很满意,借着白人美的话,他捎带着揶揄了一下沈涵飞。
“沈队长,您说呢?”耿子峰看向沈涵飞。
沈涵飞听出耿子峰在取笑他,他并未生气,回味着白人美刚刚的话,这位白二小姐刚刚说,真正的舒瑶在她那?
他这些天正苦于没有舒瑶的消息,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涵飞压下心中的喜悦。
“我刚刚就觉得那五花大绑的丫鬟有问题,经白二小姐这么一提醒,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还请白二小姐前面带路!”
他说着,弯腰向白人美做出了邀请状。
“你看,你看,人家沈队长都觉得有去的必要了!你也一起吧!”白人美高兴地几乎要跳起来,无奈体型庞大,最后也只是踮了踮脚。
白人美上前想再次拉耿子峰的胳膊,耿子峰一抽胳膊,躲闪开,他尴尬地抖了抖嘴角,看向沈涵飞,沈涵飞却已经抬腿沿着长廊而走。
耿子峰一时想不明白,刚刚沈涵飞为什么会对一丫鬟这么感兴趣,但无奈,只好跟随而去。
舒瑶回到翠竹院时,连翘跟楚歌正好打扫完茉院,灰头土脸地站在院子的葡萄架下洗脸,见舒瑶进来,连翘抄起脸盆,把脏水朝着舒瑶方向泼了出去。
连翘骂道:“狐媚子,不要脸!”
“别生气,这咱可比不了,不言不语地,凡事都能让二小在一旁,看似规劝,实则煽风点火。
舒瑶没搭理她们,转身进了屋。
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怪石头沉。
这两人啊,简直不可理喻。
舒瑶进了屋,凤舞给她递来针线笸箩,她拿起笸箩里昨天